王熙凤出嫁不久,翡翠也即将到了日子,嫁妆都准备妥当,嫁衣也一针一线的绣完,秀才表哥家报了丧。翡翠一家顿时全体愣住了,秀才的母亲失去了儿子悲痛欲绝,没了精气神,他奶奶可不管不顾的骂上了门,直言翡翠丧门星,克死了她的孙子。
在翡翠家闹了数天,才恨恨扬言翡翠必须和她孙子办个阴婚,并且守一辈子的寡。
这可在翡翠家炸开了锅,翡翠是老来女,本来就是最受宠的一个,要不她娘也不会费尽心机找了个秀才,就是想让女儿当个秀才娘子。这让翡翠守一辈子寡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仓皇之下连忙让翡翠躲开了。
翡翠孤身带着一个包裹拿着珊瑚给的信件,悄悄进了风雅绣行。
王立仁这回到了京师,楚兰本想让他住进赖家,可他偏生不依,只约了赖尚荣去他家玩乐。好在王友鹏当年回家想着还要回京,房子一直托接邻看着,有个落脚的地。倒是赖尚荣,见到大哥回来,书院里应他要备考已经给他放了长假让他专心在家读书,索性搬了行李住进了王立仁家,兄弟俩个抵足而眠,亲亲热热的絮叨这几年的见闻。
赖嬷嬷想孙子了,还常常去麻线胡同看他,好在离铁老观胡同不远,倒也方便。
“夫人,您看这封信?这个姑娘想来做事。”香儿抿嘴将信件递给楚兰,楚兰不急着看信,反而笑吟吟的问,“香儿可有相中的人?我帮你提亲去。”
香儿脸色一沉,道,“世间男子多薄情,我不愿意嫁。”香儿最早跟楚兰,从贴身丫头一直到风雅绣行的掌柜,听得多,见的也多,听多了痴情女子负心汉的故事,反而对婚姻淡了。
楚兰摇摇头,知道香儿会有此一说,风雅绣行的女客室越来越红火,扩大了好几倍,店中的点心、茶水倒是绣品的好几倍,当然,成品的绣品十分昂贵的。这些妇人来这多是家中不太如意才在此晃荡。
打开信一看是珊瑚写的,交代了翡翠的经由,叹道,“也是个可怜人,收下吧!她刺绣不太在行,但人机灵,就放在女客室里招待吧!”
香儿诧异的看看楚兰,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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