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咔嚓一声从外而内被关闭,李靖慌忙回身,再看时,哪里还有顾培生的影子?倒是跟进来的几个御林军侍卫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李靖心下一凉,也知事情有所不妙。他故意大声在殿内冷笑:“李泓,你缩头缩尾算什么!既然想那位置,就站出来光明正大的和本王较量。亏得本王刚刚还信了你这奸佞小人的鬼话,不要忘了,你可是在列祖列宗面前发过毒誓的。”
正德笑眯眯从帘子后现出身形,与李靖的气急败坏相比,他是十分淡定从容。
“看来二皇兄还没糊涂到份儿上,你越说这样讲,就越改想想当时的场景......臣弟究竟是怎么对祖宗发誓的?”正德十分不屑:“臣弟当时说,若那诏书上真立二皇兄为储君,臣弟定当忠心辅佐。可是二皇兄却骗了臣弟,骗了满朝的文武,骗了这天下百姓!父皇的诏书里分明就是立臣弟为储君太子,三份诏书一模一样,可你却伙同两江总督顾培生篡改圣旨,更谋害了三代老臣曹大人。身为皇室宗亲,父皇最器重的儿子,李靖,你可治罪!”
李靖连连倒退两步,后面的御林军立即围拢过来,个个抽出佩剑,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事情败露,除了与李泓拼死抵抗,否则自己就是死路一条。
李靖稳住心神冷笑:“本王何罪之有?你休想将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本王头上,李泓,说到底,你的嫌疑最大。莫不是你眼红父皇更看重我,心里不忿,所以意图谋反?”
“二皇兄......死到临头你还不知悔改,你可知刚刚的钟声是何意?”
李靖沉默不语,正德哼笑:“你以为与顾培生联手在父皇的羹匙上放了毒就可以万事大吉?笑话!父皇是天子,有上苍护佑,岂是你能随意毒害的?这钟声是父皇在太和殿升驾,宣召群臣觐见的钟声。”
“你胡说!父皇昏迷不醒,这是本王亲眼所见,怎么可能会......”李靖正极力否定这种谬论的时候,忽然见空荡荡的床褥,那里哪有孝宗的影子,只有空荡荡的嘲笑。李靖在瞬间似乎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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