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雪的话说的很小声,微为不可闻,可是赵阳以及对面的老者都清楚的听到了。
赵阳立刻一惊,他惊讶的不是对面这个老者是吴国的第一能臣,辅助吴王阖闾称霸,并助夫差击败了越国的伍子胥。以他如今的本事,从而在这个时代所形成的超然地位,足以让他几乎面对任何人,都可以从容不迫。但是此时此刻,他心惊了,竟有着一丝丝的慌乱和紧张,一切都是因为伍雪的一声“爹”,他是伍雪的父亲,这才是重点。
看着赵阳脸上显现出来的震惊,伍子胥微微一笑道:“年轻人,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不知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没有。“
赵阳虽然震惊,但是立马就恢复了常态,道:“知道了,你是伍雪的父亲,就这么简单。”
伍子胥一讶,重新看了看他两眼,道:“难道你不知道老夫还是吴国的相国吗?在吴国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即使是大王见到老夫,亦要叫上一声‘亚夫’。”
这伍子胥果然狂傲,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夫差见了他也要让其三分这种话,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也确实太过明目张胆了。简直就是不把夫差放在眼里,看来他是仗着自己是两朝老臣,功劳甚大,有点倚老卖老了,难怪最后会被夫差赐死,现在看来除了越国和奸臣伯嚭的挑拨之外,他自身也负有很大的责任。
“自然知道,不过也只是吴国的相国罢了,天下诸侯众多,国君尚且有着十数个,更何况是相国呢”,赵阳毫不示弱的道。
伍子胥一怔,听到赵阳如此说他,心里愤慨,正欲发作,一旁的伍雪急忙上前解围道:“爹,我找风胡子只是想要找他铸剑而已,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了。”
“铸剑?你们是从哪里听说风胡子会铸剑,更是从哪里知道他是在吴国的“,伍子胥立刻惊疑的问道。
伍雪不知如何回答,转头看向了赵阳,一脸的询问,赵阳见到她问自己,就抬头对公孙启示意了一下,叫他出来解释。
公孙启领命,上前拱手道:“我一年前路过贵国,听人说当年相国攻进楚国之时,在楚王墓中得到了当年铸剑大师欧冶子的所铸宝剑工布。而后相国将之赠予了欧冶子的弟子风胡子大师,请得他来吴国指点吴国工匠铸剑,不知是也不是。”
公孙启走出之时,伍子胥才注意到他,方才见其站于赵阳身后,目光顾盼之间俱是以赵阳为主,所以浑不在意他的存在,此时听到他说话,伍子胥立刻正色,一脸凝重的看着他,沉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公孙启呵呵一笑,道:“我乃公孙启,齐国人士,生平喜好好剑术,早年曾游历多国,倒也认识一些人。一年前路过贵国之时,我的朋友听到了这个消息,知道我素好剑术,所以就说与我听了,我就是因此得知了此事。”
伍子胥顿时一惊,满脸讶然的看着他,却立刻喜道:“你就是齐国剑术大师公孙启,公孙大家?”
“我确实是公孙启,但并非什么剑法大家,只不过是我家先生收下的一名随从罢了。”公孙启道,急忙退到了赵阳的身后,不敢再站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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