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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得谈谈。”在两人互相告白之后,郭周义这样说着,他的手臂上还存留有针扎的痛感,但是更让他在意的是他心中的刺痛。
感觉到爱人口气中的不可拒绝性,哈曼对病房内的其他两人点了点头,让他们退了出去,然后静静的坐到病床的床沿上,侧着身子看着郭周义。
“联邦究竟想干什么,奥布又是什么打算,我虽然无法解析全局,但是现在联邦这种全面压上狂轰滥炸的战术并没有显露出要攻占一个国家的意图,而奥布的迎击策略也让我在意,不介意的话,能解释一下么,这样,我心里也。。。”郭周义轻声的问到。
“无论是先制定具体的行动步骤并且执行,随后再将其系统理论化;或者又是先写出一套理论,然后再将其通过行动进行完善,这些,都是动物也可以办到的。”
“但是,”哈曼抬起左手,伸出食指搭在郭周义的心口,“只有人类,才能在对于某种接近于意志又或者是使命的东西还不甚理解的时候,将其以行动的方式具现出来,然后再进行思考。”
“只有人类才拥有的痛苦和迷茫么。”郭周义将视线转向天花板,此时虚空中某些让他无法理解的东西和她的话语变得比那俏丽的容颜更吸引人,他努力的让自己的思维追赶着爱人的脚步。
“不管是出于欲望还是对于未来的祈愿,在宇宙殖民这种计划开始实施的瞬间,便已经有了推动者和被推动者之说,这是很无奈的事情,并不是当初每一个实施殖民开发的先驱者都持有炽热的理想和对未来的期盼。”
“单单是维持名为肉体的容器便会消耗掉一个人的大部分精力,使其花在思考的时间上减少,也使其身为人的热忱变得如同动物一样更倾向于如何维持并且改善自身的物理生存环境,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流氓,恶棍,为了维持生计而不得不忍受严酷的宇宙的工人们,甚至还有政治犯,就算是现在去看看调整者其实也一样,都只是一群从某种意义上遭受排斥的人,让宇宙住民的思想越来越远离人类的母星,再加上殖民之后,人类也仅仅是在维持着自身的生存而已,在长久的时间当中并没有向着更高层进步的迹象。。。”
“所以,才有了像是联邦这种傲慢的神,有了像基拉。大和这种扭曲祈愿之下的产物,有了命运计划这样的造神计划,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耐性和时间去看到蕴藏着无限可能性的未来之神展现其神性,所以便会造出神明,然后再将自身的命运交由其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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