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清空
我死了么?大概不是吧。。。
不知道为何会冒出这样的念头的郭周义睁开了双眼,并非是由于困倦被解除又或是已经饱尝了闭上双目而无需看到世界之恶的舒适感,而是单纯的“控制”。
因为睁开双眼,这种简单的“指令”。
但是如果自己一直处在如此无谓如此理性的状态下的话,刚才自己又是怎么了,这样的问题在郭周义的脑中浮现,然后规则之子再一次闭上了双眼,然后又一次睁开。
然后再闭上,再睁开,如此反复,他重复着这样的像是一种游戏的动作,直到一句话在他的心里浮现:这并没有什么意义。
然后他再次睁开了双眼。
这里,总觉得好像来过啊,郭周义看着空旷的地面,说不上是黑暗还是光明的天空,还有那已经立在他面前的巨大方尖塔。
被方尖塔所本身的“气息”所吸引,郭周义轻轻的将手放了上去,期待的文字如同回应着他的灵魂一样出现:对立的二元,明与暗,冷与热,轻与重,轻者为正,重者为负。
【巴门尼德,BC5或者6百年左右存在过的思想者,第二次触摸便看到巴门尼德,我该如何评价你呢,该说果然是亡者的后裔么,或者我该说你在意我的评价么?】
从方尖塔的另一侧走出的男子轻轻的鼓着掌,说出了上面的话。
能来到这里,即表示我在意。
【如果一个人所承受的负担完全消失,他便会变得比空气还轻,从而飞上天空,远离大地和大地之上的生灵,这样人便被分成了两半,很多东西也就会变得毫无意义,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你”会在这里。】
【这也就是为什么刚才在你第一次睁眼之后,你又重复了很多次同样的动作却觉得其意义全无,单纯的依靠指令这个纯粹的概念而被执行的动作,并不具有太大的意义,这与从困倦的负担中挣扎着睁开眼睛便完全不同。】
你想告诉我,凡事必须有出发点么?
【并非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想象一下吧,如果一个男性的阴jing并非是因为兴奋而单纯的是因为指令而勃qi的话,那么性这种东西还有多少意义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性的行为又算是什么呢,仅仅是为了遵从繁衍的本能指令而进行的行动么?】
你是在说爱么?
【果然还是青涩的小家伙,哪怕是被混沌选中的小家伙】
try{mad1('gad2');}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