鏮---
"九局下!2比0!比赛结束---!"
顶着烈日,除了两眼冒着爱心情绪激动的球队经理高喊着‘快把那几人家到棒垒社!‘外,北县高棒球队的的全体队员们无不高声哭喊。
"这怎麽可能!"
"太夸张了!"
"这家伙!这家伙还是人吗!"
垒包上,春树在比赛结束後也不顾在哀嚎的众人面前耀武扬威一下很是帅气的将还夹着球的手套丢在地上,碰的一声却使得原本正喧哗的场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吵什麽..."
只见春树面色不善地瞪了一眼众人後,就连烈日也彷佛被突如起来的乌云给遮住一般,众人部由得浑身一滞,冷汗直流,直至凉宫春树不满地呿声离开重人的视线後才又开始闹腾起来。
"搞什麽鬼!"
走在前往保健室的路上,春树两手大拇指插在口袋中也不去擦拭下刚洗完脸的水,嘴上骂骂勒勒的。
"这笨蛋再没运动细胞也太夸张了些。"
边走春树边把刚刚戴帽子十弄塌了的头发整理好。
"跟她弟弟玩完全全的不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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