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佩尔睁开了双眼扶着墙壁站起,自手臂上传来的撕裂般的痛几乎使他大叫,可还是忍住了,扫视四周,没有看见欧根。
显然,这里很安全,不然她不会把昏睡中的自己留在这里。
能够被欧根确认为‘安全’的地方显然只有一个。
顺着岩壁前进,他看见了邓尼茨,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站在地图边,一言不发。
是没察觉到还是不在意呢?
希佩尔摇了摇头,坐在长椅上,将这个问题丢在一边。
欧内斯特战死。
死于楚行歌之手。
弗莱彻并企业出逃。
弗莱彻出逃?
不可能逃得掉的。
仔细想想,当他逃亡的时候,有一名舰娘给他指路,如果保证那名指路舰娘不被发现的话,需要多少人员来保证逃亡路线?
假设不需要监视东岛的武田组,还有驻守的太平洋舰队。
霍兰,达尔朗,尼禄,楚行歌。
至少四名。当他们齐聚的时候,理论上来说,最多只需要两名舰娘就能做到监视整个战场,也就是说,至少能有两名舰娘能解放出来,换句话说。
现在,弗莱彻极有可能被邓尼茨控制。
没有什么比现在的弗莱彻更好对付的了。
列克星敦被俘。
尼禄伺机待发。
之前的都没那么糟,最后一条消息让希佩尔皱起眉。
霍兰与楚行歌汇合。
谁能制裁他们?
达尔朗和尼禄联手也许可以?
希佩尔将那张批注着‘欧内斯特死于楚行歌之手’的纸条揭下。
再加上列克星敦也许可行。
仇恨并非勇气,可它却能激发勇气,怀揣着仇恨的双刃毒匕刺向仇敌,这样,所排除的就不止是楚行歌了。
当皇家海军和太平洋舰队退出之后,大局就会被公海舰队把握,在这种情报差距下,他们翻不起浪花。
这不对,希佩尔沉吟片刻。
邓尼茨对于情报的把握的确精准,但是还有什么地方不对。
违和感。
再次扫了一眼地图,希佩尔确定了这种违和感的来源,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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