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克星敦张了张嘴,但是忍住了想要说些什么的欲望,然后走上前给楚行歌的杯中添满了咖啡——
楚行歌抽了抽鼻子,香味有点呛人,这东西的浓度应该高到一个令人发指的程度了——至少楚行歌不认为自己能在入口的一瞬间忍住不喷出来,所以他将咖啡杯重新放在桌上,“我有点好奇——或许不只是‘有点’这样的程度。”
这样说着,楚行歌开始动手切桌上的火腿,在确认盘中的火腿薄片到了差不多的程度之后,楚行歌将盛装着火腿的大盘子推向桌子中央,“能为了解除这种疑虑吗,或许你可能不知道……但是让疑虑堆积在心头并不是什么好事。”
楚行歌始终带着温暖的微笑,“多谢款待,就和你说的那样,就当是给死囚解惑,怎么样——”
老东西咧了咧嘴,眯起眼看着楚行歌,“很好——但是,就算是死囚,在死之前,也会留下一份有价值的口供,所以,你也得给我留下一份那样的东西。”
楚行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收敛笑容,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这很好,我为我之前的轻视道歉,狡猾的老东西。”
“尽管没有见过也不曾刻意了解过——”楚行歌将短刀插在桌上,摊开手,“但是我对你还是有一点了解的,这来源于我的长官——”
“她对你的评价,‘一头危险的鬣狗’,一开始我对这个评价不以为然,哪有用鬣狗来评价其他人的?”
又是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楚行歌笑了笑,用食指轻轻地敲击桌面,“很抱歉,不由自主的陷入回忆中了,刚才说到哪儿了?”
“哦对……‘危险的鬣狗’,直到刚才,我还只认为你是一只没脑子的猩猩,现在我的看法改变了,我该和我的长官统一看法才对。”
声音骤停——
突如其来的岑寂压迫着维多利亚和列克星敦的神经,现在她们的身形完全紧绷,显然,这是开战的征兆。
“现在我知道了我所想知道的一切——”楚行歌合拢双手将它们置于桌面之下,这下除了在身边维多利亚以外,再也没人能够看见楚行歌的动作,“能不能从死囚手中得到口供……就全看你的牙齿是不是那样锋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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