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教给你任何东西,”我告诉她,“但现在你可以选择躲起来,时机成熟的时候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类似隔绝于外界的乡下村庄的小地方,在那里除了得学会养活自己和遵守不多的规则保护自己,几乎没有任何外界人的烦恼条规,当然,你可能得一辈子困在那样狭小的地方、也可能获得奇怪的遭遇踏入梦寐以求的修行人的境界,甚至可以选择耍手段统合村内的家族和日渐增多的外界定居者,成为村庄的政治领袖过一把村长的瘾头,怎么样,想去吗?”
“困在一个狭小的地方?这一句就让人心寒却步啦,我才不相信什么奇怪的遭遇,至于做村长,我干嘛不留在日本随便经营一个小企业,近卫家再怎么破败总有点秘密家产留下来嘛,那样更过瘾。”
“是吗,那么就此别过咯。”
“诶诶等等,我看得出来,爱丽丝小姐是个心软的人,同时也是个固执的家伙,所以我不强求什么了,至少你得带我离开这!”
“……”
结果她让我把她带到东京都外圈某个方形盒子似的建筑物星罗棋布的两市交界处、从连绵仓库中准确找出一个存放敞篷跑车的不起眼库房,接着举手摇摆以示道别,一个翻身跨进敞着篷的驾驶座上,一溜熟练的动作后,跑车在轰隆声中扬长而去。
起初出于为阿妙复仇而惩戒近卫玲香的心思至此算是彻底被击碎抛弃,原因嘛,当然不是我对漂亮女孩下不去手,也不是觉得她经过这一场近乎家破人亡的经历后已经算是惩罚,那么到底为什么呢?
大概还是和她昨晚毅然登临醍醐道场直奔我而来有关,近卫大小姐已把惩戒甚至性命置之度外,我是否惩罚她似乎已经无关紧要,即使切了她四肢将她扔回家,也无法让她承认罪行,既然如此,不如彻底放她自由,让她在人生的修行中自行体会她的作为,反正到头来,普通人的人生不过短暂的一世,一世有所失、甚至于毫无意义地度过一世、继而迎来同样毫无意义的下一次新生,这也算是变相的惩罚了,虽然这种“惩罚”对任何人而言都是必然经历的。
所以说啊,就算是不关心修行的魔法使,也该认真考虑一下摆脱物质的桎梏牵绊,至少先抵达那个本质上迥异于蓬莱仙药的心灵之永生嘛,然后再返回物质的世界来继续魔法研究,我觉得这应该是不错的前进方向,回家以后我该努力尝试转变帕琪小姐的刻板兴趣,研究世界本质固然是第一要务,让自我和自我的印象永存下去也不见得不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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