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真空,山巅,三个人,这一切都包裹在宇宙深邃的黑幕里,这么一想,复仇、理想、人生,统统变得渺小、不可理喻,我很清楚这是虚无主义侵蚀灵魂的兆头,它的可怕之处不在于改变人的观念,而在于我提不起劲头与之对抗,直到帕琪打破酝酿许久的沉默,我才勉强把眼睛从头顶移开,否则修行的劫难或许将来得令人措手不及。
“你沉默了太久,古明地家的妹妹睡着了。”帕琪指着一旁飘在空气泡泡里蜷缩起来打盹的恋酱说。
“我本来有太多问题需要她来解惑,可忽然啥都不想说了诶。”
“我看得出来,你突然倦怠了,是因为高人们的阴谋太让人费神吗。”
“一半是。”
“另一半呢?”
“就是没什么道理的倦怠啦,大概和五月病差不多。”
“喔、是修行考验的征兆?”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无所谓地说,“就像外界凡人或多或少都带有一些五月病的特质,我们也是凡人,什么时候患上倦怠感都不奇怪,你仔细想一想,在曾经的某时某刻是不是也有过放下一切好好发一会呆的欲望?不、也许不能叫欲望,就是一股来自不知何处的虚无感。”
“这样嘛,的确有过,而且做魔法研究的人,每个时期总有那么一些人被玄学折磨得发疯,少数人甚至把自己逼成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的虚无主义者,乃至废物。”
“对,这本身就人生道路上的修行考验,对狭义的修行者也好、对魔法使也好、对所有经受着生存修行的智慧生命也好,都是一样的。”
“嗯——你是否有感觉到,博丽巫女的修行和神奈子小姐的修行让你变得更富有魅力了一些?”
“诶?忽然间说什么奇怪话啊?”
帕琪小姐不说话。
“哈哈哈……魅力什么的、不客气地说我觉得我一直都有不少呢。”
“肤浅的外表吸引力,”她又说,“你觉得我在说这个?况且要比外表吸引力……十个、不、五个、也许三个,三个爱丽丝才赶得上广寒宫主姮娥大人。”
“……”我不知该反驳还是赞同,似乎无论如何都将违背心意让自己不痛快,何况我几个小时前就已宣布爱丽丝小姐被姮娥大人的风采给俘获了芳心诶,于是我决定吐槽,“为什么要精确到三个,真是魔法使的陋习啊一点都不浪漫,另外您的另一层意思是三个辉夜公主才比得上一个姮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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