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原则与职责所在,我不能说,你可以现在就杀我为中村健之女复仇。”
“我为什么要杀你?”我给出莫名其妙的神色,“阿妙的死好像与你无关。”
“你真这么想?”
“好吧,其实有关,”我说,“但这么看的话,有关的人又太多了,难道一个个全部杀掉?你在给我出难题,虽然如果下定决心的话我的确可以一个一个找出来杀掉,但这样的复仇已经失去了本来面目,也会给我的修行造成更大的麻烦。”
“看来,小姑娘您是个清醒的人。”
“你是打算一个人把仇恨拉住,让某种不好的后果发生的概率降到最低吧,明明已经面临派系斗争的大危机还想着顾及别人。”
他选择沉默。
“我猜,某种后果和你隐瞒的所谓货物有很大关系,甚至近卫家的这次走私行为决定了很多人的命运,”我把早已建立起来的逻辑联系逐一抛出,也不指望北条长官立刻解惑,“中村健起初就是因为不太了解他的行动的后果的严重性,将走私团伙当做普通的贩毒集团处理才导致没有防范近卫家的报复使悲剧发生。”
“我不了解警视厅一系的人,也许如你所料,”长官说,“从东田老师接手警视厅警视总监之位前几年开始,由于某些缘故,本来直接听命于警察厅的警视厅渐渐职权扩张,以至于最终名义上属于警察厅管辖实际却独成一系,委员会某些委员包括其它某几省大臣勾结掌握警视厅职权,控制政治中枢东京都一应安全事务,与统管全国县道府警署的警察厅泾渭分明。”
这一大段话大概是为了证明他的确不了解警视厅一派人的作风,“您是在拖延时间吗?说实话,我对你们的计划行为之类的都不感兴趣,你是打算把我拖在这里等待你的上级处理也好、打算成为弃子成全你的派系计划也好,我都无所谓,我最初的目的就是弄明白近卫家作为的原因,而现在,我也许猜到了一个大概。”
“哦?”
我一面仔细观察北条彦的生理指标变化,以对应不大靠谱的读心术,“普通的贩毒或军火走私好像对你们外界人来说不算什么严重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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