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待在仙宫,不用大惊小怪,这几位是我请回来的地上客人,玄兔,去牧场照顾兔子吧,不用勉强自己招呼地上人,我来就好。”
“可是姮娥大人,这些肮脏的地上人会给兔子们带来不利的……”
“去吧。”
“呜、是。”
贵族侍女又一次化作一道光消失了。
抹掉额头冷汗,我凑近帕琪悄悄问:“你好像对她的施压不太敏感。”
“我没有感觉到恶意。”魔女小姐老实地说。
“我指得是抵抗仙人给予心理压力的能力不过都没所谓啦,姮娥小姐,那位是您的宠物、啊不不、是您的女仆吗?”
“抱歉,玄兔对地上人有很大的心理阴影,她并非刻意针对你们,”姮娥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询问,并时髦地解释道,“不用在乎她,请进吧。”
玄兔小姐的开场白容易使人以为她是个种族主义者——和许多月之都的兔子差不多——可姮娥小姐的解释告诉我们她并非针对某个族群,而是针对所有地球人,所以我觉得她大概是个极为超前、乃至跨越时代的星球主义者。
其实我为了说笑缓解气氛的。
“刚才那位、那位奇怪的古装美人,是在说肮脏的地上人吗?”莲子似乎回味了老长时间才反应过来,“我中文不大好、听上去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地上人没猜错的话指得就是地球人啦,为什么会是肮脏的呢?这个词语的词义和使用它时的语境应该是……梅莉?”她求助好友。
“大概就是很平常贬义吧,”梅莉好像不大在乎被一个奇怪的仙人敌视,她重复了姮娥的解释,“那位玄兔小姐的意思大概是所有地球人都是肮脏的所以不是特别针对我们啦。”
“所以说啊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嘛,肮脏指得到底是什么呢?性格?基因?社会组成?文化?”
“或许都有一点?”我不大确定地发言,“你们也关心一下玄兔的外表嘛,帕琪有没有觉得就算是霍青娥小姐都不如玄兔充满仙气呀,我指得就是第一眼的印象,不是什么语言和性格哦。”
“嗯。”大魔法使毫不犹豫地否定了霍青娥小姐在宴会中努力营造的个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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