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适合帮着杜瑶解决身上的麻烦。”我解释道。
杜岚不解:“为什么?如果钱不够的话,我可以再给的。”
“不是钱的问题。”我开口说到:“今天是冥隶日,鬼门开的日子,也是我们所说的重阳节,等过了这两天,我在帮杜瑶解决掉身上的麻烦。”
这不是我不帮,而是今天这个日子真的不合适。
杜岚叹了口气,一脸失落。
次日,夜,凌晨。
看着杜瑶晃晃悠悠的站立起来,杜岚激动的眼含泪水。
“江大师,谢谢你,我父亲在世的时候,没少请有名的医生,要是他看到杜瑶站起来,指不定多高兴呢。”
看着杜岚激动的样子,我莞尔一笑,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现在敦煌这里的事情基本上处理完,只是不知道阳春那边什么情况。
清晨起床,我准备联系阳春,结果这丫头的电话就先打过来了。
“江辰,你什么时候回京城?”阳春询问道。
听她的意思,这里面肯定有事:“随时都可以,听声音你那边出事了?”我问道。
阳春那边支支吾吾,话锋突然一转道:“你现在赶紧回京,这几天我一直在追查苗疆的事情,结果让我发现了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又是关于你的,刚才我出手,杀了两个,还有一个已经逃走。”
“你说过你的亲人也被抓到了天机阁,是不是慕容家的,听闻慕容家瞎眼摸骨堪称一绝,加上慕容家掌握的一道天机,这些应该都落在了你的身上吧。”阳春谨慎的问道,言语之中略显着急。
“你怎么知道的?”我质问道。
“先别管这些,你赶紧回京,之前我一直住在你的地方,我睡的床下面有我留下的蛊虫,你回去把蓝色盒子的蛊虫放出来,然后跟上蛊虫去找那人,对方中了我的蛊,你找到他直接杀了。”
“苗疆是天机阁的走狗,如果慕容家的天机落在了你的身上,你和我就是一条船上的,现在我该说得都说了,就看你怎么解决这个事情了。”
“要是想活,遇到那人必须杀了。”阳春警告我说道。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我当即买了最早飞往京城的机票。
不管阳春说得是真是假,这个事情我堵不起。
慕容伯父被天机阁的人带走,是生是死还未可知,现在慕容家在密藏,这个重担只能由我挑起。
请早飞往京城的最早一班飞机落地,我从机场出来,打车就往家里赶。
按照阳春说得,我找到蓝色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只蓝色的蝴蝶,扑闪着翅膀飞了出来,在房间转了几圈之后,落在我的手上,像蚊子一样咬了我一口,接着飞出了窗外。
我以最快的速度下楼,在楼下遇到那只蝴蝶,展开全速奔跑追逐。
而这只蝴蝶,也极具有目的性,朝着一个方向飞去,等到蝴蝶停下,我早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当看清周围的情况之后,我愣住了。
这个地方我再熟悉不过了。
天机阁分会。
这么说,那人已经到了天机阁之中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收起这只蝴蝶,来到天机阁之中,正好郭家的事情我也要告知朱阁主。
来到大厦之中,通往天机阁。
站在天机阁门口,门是打开的,但却没有人守在门口,平时都有两名两位九品风水师守在门口的。
出了什么事?
我信步走来,随时做好出手的准备,如果事关我和慕容家的问题被天机阁知道,我这无疑是自投罗网,天机阁害的慕容家家破人亡,这笔账我是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算了的。
只是现在,我的明哲保身才对。
来到大堂,所有的风水师围在一起,正关注着什么东西。
拨开人群,看到地上躺着一位浑身乌青,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男人,朱阁主联合赏罚长老,正在对此人施针,用来减缓蛊毒。
“江长老,你回来了,快来搭把手。”
本来我是想隔岸观火的,但没想到赏罚长老看到我,张口就叫我帮忙。
朱阁主抬头,也随即开口。
我接过银针,装腔作势的下针。
接着,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此人的装扮和看上去像是苗疆的人啊。”
朱阁主手里的银针落下,伸手又在对方手里连点了数下。
“此人来我天机阁分会,扬言要找总阁的人,说是有重要的情报汇报,事关天机而且还牵扯到慕容家,这由不得我们大意。”
“传闻慕容家掌握着一道天机,几年前我曾去拜访过慕容楠,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只不过是几品风水师而已。”
“事关总阁,我们只能尽力出手。”朱阁主叹息道。
听到后,我停下手:“既然是情报,应该有信物的才对啊。”
朱阁主听罢,还没等开口,赏罚长老抢过话茬:“中蛊这么深,肯定是有人想劫持这份情报,要是有信物,不被外人知道了。”
“江长老,你不会就是重伤此人的幕后黑手吧。”赏罚长老阴阳怪气的开口。
“够了,都是长老,没凭没据的事情休得信口雌黄。”朱阁主训斥道。
“赏罚长老,你来继续驱蛊,江辰你跟我来。”朱阁主说完起身来到办公室。
我跟在后面一起,不等我开口,朱阁主先开口询问:“怎么样,查到何塞的死因没。”
“查到了一些,何塞长老的死并非是郭家所为,根据我查到的情况,郭家的秘密是在一个湖里,我看过那湖,阴煞之气极重,根据那个村子的人所说,何塞长老他们是进入水中之后才不见的。”
“而且那湖范围不小,我没敢贸然下去。”
何塞长老没死的消息我并没有说出来,我和他都是带着目的加入天机阁的,最后都想全身而退,何塞是郭家的人,而且他也看出我是故意接近天机阁的。
等于说我们两个的情况一样。
朱阁主听完,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其他的,而是将房门紧闭扔给我一张带血的纸条。
我本来还疑惑这是什么情况,看到纸上为数不多的内容之后,心跳加快起来。
朱阁主看着我,缓缓坐在了椅子上。
“这是怎么回事,不解释一下?”朱阁主说话的声音,并非是质问的意思。
我……。
只是,不等我开口,朱阁主接着又说道:“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这东西被其他人看到,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听他的意思,这是准备帮我隐瞒了,可是我和他并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