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贤这时也从隔壁店走了过来,他看到刘铁柱后有些激动:“二爷,你终于平安的回来了。”
我心想这俩人情感还挺深。
刘铁柱点了点头:“当然了,我不可能出事的。”
“我还以为你把我的老婆本卷走了。”刘宗贤接着说道。
刘铁柱走上前踹了他一脚,说每天就知道惦记老婆本。
刘宗贤看到青花瓷后两眼顿时冒金光:“这青花瓷是谁的啊?”
“你要?送你了。”我看了一眼刘宗贤说道。
刘宗贤听到这里搓了搓手说真的吗,接着上前就要去摸。
结果被刘铁柱一脚给踹了回来。
刘铁柱对刘宗贤骂了一句:“亏你还学过茅山术,以后别丢人了,里面的东西你都看不出来。”
经过刘铁柱这么一说,刘宗贤突然醒悟,他看了看青花瓷,随后脸上也有些惊恐,说里面的东西好凶啊。
我递给他们一人一颗烟问刘铁柱接下来该怎么做?
“里面的东西太过于凶,除非找到我师父才可以解决。”
“那就快找啊。你师父在哪里?”
“五年前他就已经去世了。”
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还有别的办法没。
刘铁柱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会:“办法还是有的,只能开坛做法,但是需要的东西很多,普通的灵符阵法根本无法封印住他,而且过程很麻烦,必须有个人进去稳住她才可以。”
我问刘铁柱啥意思。
他告诉我,卢俊楠睡着所发生的事情他刚才想了想,其实并非托梦,而是卢俊楠睡着后,他的灵魂被瓶子里的女鬼勾到了瓶子里,包括卢俊楠所看到的事情,都是瓶子内所产生的幻象。
这一切都是女鬼在策划。
后面刘铁柱就给了我一个清单,其实主要东西就三样,黑狗,白鸡,月阴血。
第三个,说白了,就是经xie,我一大老爷们,也不知道从哪里去搞。
思来想去,我找到了刘旭梦的电话,给她拨打了过去。
这两天通过网上的聊天,发现她脾气不咋好,所以我感觉她是不是来事了,这样正好,东西可以找她要。
但就不知道有没有那么顺利。
于是我给刘旭梦打了个电话,那头的她情绪显然不太对,我问她是不是来事了,她也没否认。
我问她能不能给我点血。
她听完有些诧异,随后对我骂道:“好你个江辰,我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怪癖,以后咱俩别联系了!”
“别别别,我是开坛做法用的,要不然我一个大老爷们,没事收集这个干什么啊,闲的没事干啊?”我赶紧解释。
不联系是小,问题是我的形象不能大打折扣啊。
在我一番解释后,刘旭梦倒也是信了,就让我等会过去。
后面我去刘洪才公司了一趟。
有了上次来的事情,所以公司里面的人大部分都认识我了,进门都对我毕恭毕敬的,顿时让我一阵暗爽。
到了刘旭梦的办公室门口,伸手敲了敲,很快她就打开了门。
她脸色有些不太好。
我扫了一眼她的面相,没什么大事情。
她让我先坐,随后从卫生间拿过来一个大瓶子,告诉我里面是我要的东西。
“没事了吧?没事就赶紧走。”刘旭梦看了我一眼说道。
“大小姐,这才几天没见,态度咋变得这么差?”我站起身问道。
刘旭梦二话不说举起来沙发上的抱枕就冲我砸了过来。
我赶紧一躲,随后打开门跑了出去。
果然,女人每个月有几天不能惹。
最难搞得东西搞到了,剩下的我就去市场买了一些。
一切东西搞好后,我便回到了店里。
我把买来的东西都交给了刘铁柱,当他看到月阴血的时候冲我猥琐一笑:“没想到你还挺厉害,这个东西也能搞到手。”
刘宗贤也是一脸猥琐问我从哪里整来的。
我说你管得着吗。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得准备一些东西才行。
正好这个时候刘旭梦叫我过去一趟,我也没有闲着,来到她所在的酒店,结果到了才知道,这是让我帮她闺蜜算命。
因为青花瓷的事情,我时间上根本不敢耽误,在从新约了时间后,我就离开酒店。
等到了酒店门口后,我突然想起来,这不是上次刘洪才带我来的地方吗。
而这时从大门也走出来了一个人。
正是那天在饭桌上跟刘洪才谈生意的司振国!
我们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他随后哈哈大笑,走到前面跟我握了一下手。
这个时候,司振国非缠着我让我给他看看面相。
我简单的看了看,他的面相平平无奇,唯一就是妻妾宫比之前红润了不少。
“司老板,夫妻还是原配的好,回来之后,生意蒸蒸日上了不少吧?”我笑着说道。
酒店走廊内,司振国听到我说的话,脸上依旧笑呵呵的。
当然,对于司振国,我自然是不能全盘托出,因为之前看他面相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的心胸有些狭窄,但是处理事情的方式方法有些圆润,所以他才可以达到如今的成就。
司振国对我有些崇敬的举起来了大拇指:“赵师傅还是这么厉害,三言两句就说出来了我的事情,司某佩服。”
司振国对我客气一笑:“小师傅,是这样,我最近吧生意上有点事想问问你。”
说完司振国递给我一颗价值不菲的香烟。
我仔细的看了看司振国的面相。
他的田宅宫有迁宅之相,但是他的财帛宫较之前我见他的那一次,更加红润了不少,但是他的兄弟宫却有些发暗,同时我看他的父母宫日月角,日角对应的父亲,月角对应的母亲,他的月角早已暗沉了下去,也就是说他的母亲很早之前就去世了,而他的日角气色却很黑暗,也就是说,他的父亲患有疾病,并且这个疾病已经威胁到了生命。所以他的事情我基本上也了解了一些。
“司老板,刚我们还说是兄弟,何必对我包着瞒着,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但如果是家中事,麻烦谅解,我不适合说太多。”我吸了口烟说道。
司振国听到这里脸色有了些微妙的变化,片刻后他点燃香烟:“我是千不该,万不该,在小师傅弄虚作假,因为也瞒不住哈哈哈。”
我也没说什么,就等着司振国继续说下去。
司振国看了看我,随后说出来了事情的经过:“事情是这样的,我父亲这段时间不是在医院住院吗,癌症晚期,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给他续上一些寿命,你放心,钱好说。”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司老板想得太简单了,每个人的寿数都是注定的,人的寿命也会随着这辈子所积德行善的事情来达到延年益寿的地步,你说的续命,不好意思,恕我无能为力。”
关于续命这些东西,我也略有耳闻,但这都属于邪术一类的。
而且续命这些东西属于逆天而行,打破了规律,即便我真的会,我也不会去做。
最主要的一个原因,那就是需要牺牲别人的寿命。
司振国听了我这么说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当然了,我知道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司老板,恕我直言,你兄弟之间的事情,我也不好在其中参与什么,我觉得还是你自己考虑考虑怎么去处理。”见司振国不说话,我率先开口打破平静。
司振国听到这里惊讶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毕竟我的本事他是见过的,如果这些基本上的东西在看不出来,我就别混了。
“小师傅说的没错,我父亲已经病入膏肓了,医院那边也给了病危通知书,我父亲估计只能撑三天了,然后他如果走了,他名下又一些财产,我一个弟弟非要来分这笔钱,我不愿意给他。”司振国吸了口烟说道。
“都是亲生父母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何不愿意给?况且,司老板你这么大的生意,应该也不在乎那三瓜俩枣吧。”我有些好奇的对司振国问道。
司振国听到这里眼神有些怨恨:“我的确不在乎,可我这个弟弟,三十好几的人了,天天不学无术,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在我这里打工,一开始也挺能吃苦,后面我还给他介绍了个对象,二人也结婚了,看起来不错吧,后面他就说要去创业,我心想创业是好事啊,总在别人手下打工能有什么出路,于是给了他五十万,说这就当参股的钱了,赔了就赔了,赚了就给我个股份。”
“可我没想到他居然拿着钱去赌博,最后家庭一贫如洗,老婆也跟他离婚了,因为这事,我找过他好多次,他不听,还来找我借钱,明面上说是创业什么的,但我也害怕他重蹈覆辙,所以每次也不敢给他太多,可我没想到,他依旧不知悔改,有多少钱就去跟人家赌多少钱,后面我也跟他断了联系,前段日子我父亲住院,他也来了,我以为他是来照顾我父亲的,谁知道是来找我谈家产分配的,我父亲名下其实也没什么,就两套老式房子而已,还是我父亲年轻时单位分的宿舍楼,时间这么久了,也不值几个钱,我是真的不太在乎。”
“但是我总不能看着他拿着我父亲辛辛苦苦一辈子打拼的两套房子赌博吧,所以我就让我父亲立了遗嘱,说两套房都给了我,为此我弟弟跟我直直接一刀两断,还说总有一天会让我加倍奉还的,所以我有些害怕,不知道他会不会报复我。”司振国对我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又看了看他的面相。
他的命宫以及疾厄宫并没有任何的黑气。
“司老板尽可放心,你弟弟不会找你麻烦,但是你需要多注意,你弟弟最近可能会有一些灾难,当哥哥的还是最好管一管。”
我发现在兄弟宫多了一道裂纹,而裂纹中间断开了,并且上下裂纹不是一个色,其中一个裂纹已经黑的发亮。
有些读者看到这里可能有些费解了,说司振国弟弟的运势,我怎么能知道。
因为司振国跟他弟弟属于同胞兄弟,所以从他的面相上,我多少也能看出来一些他他弟弟的运势,但只能看出来一小部分。
我跟司振国说,最好还是跟他弟弟好好聊聊,亲生兄弟不宜闹得太过于僵,否则对运势难免也会有些影响。
司振国听到这里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就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卡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桌子上的卡笑着问道:“司老板有没有一块钱?”
司振国听到这里有些疑惑,不过还是从兜里翻出来一个钢镚放到了桌子上。
我将一块钱揣进了兜里:“这就是这次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