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茉莉的眼神沒去瞅那尊古怪的石佣反而是不住的在我身上打着转
只见她小嘴一抿再次开口向我道
“白姐姐此时父女相聚怕是一时也顾不上跟汪少研究艺术品了换小女來如何”
茉莉话毕我是听的再次嘴角一咧继续打着哈哈
“甚好甚好茉莉妹子一看那就非同常人这眼光肯定独到还就烦劳妹子你给掌掌眼瞧瞧这玩意儿到底有沒有搞头”
事实上我让茉莉去看这石佣还真的不是随便一让信口胡说
之前我和白依还一直就在探讨茉莉的古怪
白依还觉得茉莉之前可能到过这里如果真的如白依所说
那么这尊石佣真的有什么古怪之处的话茉莉肯定是门清儿的
我让她去看这石佣虽说她不见的会将这石佣的古怪之处告知于我但是从她的眼神之中或许我还能看出些端倪來
听到我说她眼光独到“央”着她去给掌掌眼
茉莉倒也沒有客气蹲下身子就打量起摆在墙角的那尊石佣來
我随着茉莉也蹲下了身子不过我的目光可沒在那尊石佣之上而是一直都死死地盯着茉莉的眼睛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能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出些问題來
“这是什么佛像怎么这么难看头上还长着一个大包”
茉莉盯着那尊石佣只瞧了一眼就开口说道
眼神中也完全就沒有我想看到的端倪出现看她的那副模样完全就是个啥也不懂的二把刀的架势
如果按照我们之前对于茉莉的了解她本就不是从事这古物研究的真的看到这尊石佣之后表现出二把刀的无知倒也无可厚非
只不过或许是之前和白依探讨过茉莉的问題此时在我看來倒觉得她越是表现的无知或许倒更可能是装出來的
“研究啥好玩意儿呢”
我皱眉盯着茉莉的脸上看着突然就听到渠胖头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传了出來
我回头一瞅正瞧见这渠胖头背着他那一口袋的金甲金片子走上前來身后还领着个陈虎蛋
渠胖头和陈虎蛋二人估计也是对那陈教授和白依父女的矫情劲儿有些不适应所以这功夫是走上前來想看看我和茉莉是围在一起是在研究什么
只不过这渠胖头是生怕他那袋子金片子让贼给惦记了去也不嫌沉走哪都得背在身上
“呦呵”
看到我和茉莉二人围着一尊破石佣后这渠胖头怪叫一声
“这一块儿破石头有啥好研究的俩人还头对头的嘀咕个沒完”
渠胖头怪言怪语的说完我还沒等开口就听到茉莉出声接道
“你这兄弟说要捣腾什么艺术品说是让我给掌掌眼”
“甭听他狗的胡咧咧就老子身上背着的这一袋子玩意儿就够我们哥仨潇洒半辈子的了还捣腾个狗屁的艺术品”
渠胖头一边说着一边也挨着我蹲下了身子
“不过我这关于艺术品研究方面的造诣也几十年了让老子给你们看看吧”
这渠胖头大言不惭的话差点给我噎的背过气去就要开口让他滚一边拉去领着陈虎蛋上一边数金片子玩儿去
可一看到渠胖头从兜里掏出的骆驼烟盒來我立马是吧嗒吧嗒嘴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啥......”
渠胖头从烟盒里掏出根烟叼在了嘴上眼神却盯着那尊石佣之上看着那架势瞅着还真的有点琉璃厂里捣腾西贝货的老奸商的模样
“这东西......年代应该是近不了......这头上长个大包脸上生着三只眼的造型的确是标新立异了一点不过要是拿回去让那帮造假的孙子捯饬捯饬说不定还真的有搞头......”
渠胖头这屁放的是一点儿味儿都沒有我连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直接伸手将他手中的烟盒抢了过來
渠胖头掏出的这骆驼香烟可是有些年限了之前我和陈教授发现的那些烟头就是这种骆驼香烟
这烟可是从那些“法国外籍雇佣兵”的背包里搜刮出來的得亏这地方的温度极低相当于是个大冰箱这才将这近二十年前的香烟保存了下來
我这断粮许久了这功夫抢过渠胖头的烟盒后我是二话沒说从中抽出一根点上深深的吸了几口都沒带往出吐的闭上眼睛享受了几秒中之后我才将憋在胸中的烟气喷了出來
“你懂个毛”
好好的爽了这么一口我才吧嗒着嘴开口向渠胖头骂道
一边骂着我还下意识的朝烟盒之中瞅了一眼好家伙就他娘的剩一根了这幸亏我这下手快再晚点估计连烟沫子都捞不着
心中这么念叨着我就准备将那装着最后一根香烟的烟盒塞自己口袋里去可再一看见旁边可怜巴巴的瞪着小眼瞅着我的陈虎蛋我是不由的轻叹一声将那烟盒递给了陈虎蛋
“这尊石佣脑袋上原來是有根独角的只不过那独角早已经断掉又长年抚摸所以才会看着像是在头顶上长起了一个大包至于这家伙为何生的三只眼......”
我想了想接着说道
“咱们在这里看到的怪物不止一个各种各样的造型也见了不少反正模样都不好看如果说这石佣的造型师仿造其中的一种怪物所塑倒也不是沒有可能我就是想不明白这么尊怪石像摆放在这侍女的闺房之中又是为何而且还是摆放在这墙角边上还要常年的抚摸......”
在如此念叨的同时我的眼神不由得又瞥向了茉莉的脸上出于同样的目地我还是想看看在我说出这些话是不是会从茉莉的脸上显现出不自在的神色來
然而和刚才一样我话一说完茉莉的脸上依然沒有任何可疑的变化倒是随着我如此说后她的脸上也显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像是也在考虑着为什么这尊怪石佣会摆放在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