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对于此时我的身手來说你别说是拿着一把枪顶在我的脑袋上
你就是扛着个火箭筒顶着我那都不会让我产生丁点儿的惧意
一点都不夸张的说弄死眼前的这个日本杂碎对我來讲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不过或许是我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狰狞之意让相泽纱织有了防备
只听这小娘们儿娇声喝道
“混蛋你在干什么”
话落同时就见她胳膊一伸将师爷手中举着的杠81枪口压了下來紧接着沒等那师爷反应过來呢相泽纱织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抽了上去
那师爷显然沒有意识到相泽纱织会突然对他难这一脆生生的巴掌下去顿时把他扇愣在了当场
不过很快的他就反应了过來别的啥话沒有两个后脚跟一磕身子一直脑袋用力地向下点去
“哈依”
师爷这站的直挺挺的对相泽纱织行着礼看的我着实有些好笑抗日影视剧里时常看到鬼子会有这种动作之前我还以为那都是剧需要夸大事实了现在真正的看到以后我才明白那影视剧中真的是一点都沒有夸张鬼子这个举动看起來着实是猥琐至极砢碜莫名
日本人上下级的等级制度相当的严格因此即使那师爷对自己表现的异常恭谨相泽纱织也沒有丝毫的好脸对待他沒有丝毫犹豫的就对他吐出了三个字來
“滚出去”
主子依然放话那师爷当然是不敢不听的
只不过就在他转身向着货舱外面走去只时还是瞪着一双王八眼恶狠狠的看着我嘴里还在无声的念叨着什么词儿这家伙那依旧是一副不依不饶的德行
不知死活的家伙此时显露出的这副模样看的我心中更是好笑
“要不是刚才你那美女主子护着你狗日的早就是一具尸体了还他娘的得瑟个毛啊”
看着那对我恶眼相向的师爷我心中不由得念叨着只不过心中虽然如此念叨我却也再沒有了准备收拾这师爷的打算了
相泽纱织出手保他我多少还是要给那娘们儿留点儿面子的否则也太让我们之间刚刚建立起來的合作关系显现的脆弱异常了
“汪先生......”
直到那师爷走上了台阶出了货舱的门外了相泽纱织这才又开口道
“既然我们现在已经决定继续合作了那么就先请你暂时将民族绪放到一边我们彼此保持尊重可以吗”
相泽纱织严肃的表让我顿时感觉相当的无趣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之前那个时不时的就放点儿小骚儿瞅着就像是个浪蹄子的相泽纱织
“当然可以”
相泽纱织话音落后我瞅着他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膀开口道
“既然如此那么请问亲爱的相泽纱织小姐能不能把你们的急救药箱借给我用一下呢”
刚才被我摔晕了的大光头脑袋上破了一个血窟窿那两个年轻的后生将大光头扶进铁门之中包扎的时候拿出了急救箱
我这时想借急救箱使用是因为我身后的二大杆子还鼻青脸肿着呢多少也需要处理一下
我这嘴上虽说叫的亲切但是脸上却完全就是一幅敷衍的表压根也看不出有多少诚意來
只是即便如此相泽纱织对我是否是真心要和她合作也沒有任何的判别方法她只能是被动的选择相信
因此在听我说完之后她倒是也沒说什么话只是向后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年轻男人之中的一个将急救箱拿给我
就在我给二大杆子处理脸上的伤势之时却听到那相泽纱织又对白依开了口
“白姐姐这次你的事可弄的有点太大了据我所知现在你们国家已经将你列为了特a级逃犯世界范围内的再搜捕以后姐姐你又该怎么办呢”
白依自己的况她自己当然是相当的清楚的原本就是特工出身上面会用什么手段对待自己白依早已了然心中
因此在听了相泽纱织所说之后白依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应依旧是保持着原來那副蛾眉微蹙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心中再寻思什么
不过白依的这副表在相泽纱织的眼中倒是以为白依被她说的心中有所触动了
趁热打铁的相泽纱织接着又开口对白依道
“不瞒白姐姐斗了这么些年我这心中早就对姐姐有了感真的已经是拿你当我的亲姐姐看待了现在看姐姐你落了难我这心中还真的是十分的难受的要不这样既然你的祖国已经抛弃了你白姐姐不如跟我回我们国家去我国对白姐姐这样的特工人才那是求贤若渴的到时候白姐姐就跟着我好了我可以让你当我的副组长......”
不得不说相泽纱织那小嘴儿吧嗒吧嗒的说的这个真意切这要是个意志力薄弱的人估摸着还真的就让她说动了
只不过对于白依來讲相泽纱织此番说辞那完全是沒有任何的用处的
事实上对于此时的白依來讲什么功名利益对她完全沒有任何的吸引力虽然她沒有开口说过但是我心中却明白的很白依此时最大的愿望恐怕就是如何帮着我找到习景如何让习景去接受她从而最后我们三个能够“性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咳咳......
好吧最后的“性福快乐”是我的愿望......
说了好半天见白依沒有任何的表示这相泽纱织明显是不甘心还想着加大腐蚀力度这就在这时候船体上突然的传來了一下剧烈的震动
货舱之中的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随之抖动了一下与此同时还听到了二大杆子传出了“嗷”的一声惨嚎
“大白活你这差点捅的老子嗓子眼里啊”
随着二大杆子喊叫着我一边将刚才突然抖动时不小心捅进了他鼻孔之中的棉签儿拔了出來
一边皱着眉竖着耳朵仔细的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如果我沒有感觉错误的话
刚才的那阵船体的抖动好像是船体撞到了什么东西之上了......
(一秒记住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