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魏总的小魁星

第一卷魏总小助理 23护身符不管用?

魏总的小魁星 老兔子小姐 4908 2021-12-01 02:07

  魏子勋无奈,只得过来给我按摩。

  这给我美得呀!

  他一边按,我一边乐得不行。

  他还纳闷:

  “有那么可笑吗?”

  我十分得意:

  “当然了,大总裁亲自给我按摩,当然值得高兴。”

  后来我也没过于为难他,毕竟人家是魏氏集团的大总裁。

  这要真被人撞见了,我就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就饶了他:

  “行吧。看你表现不错的份儿上,我就倾力帮你!把我全部身家都压上!”

  魏子勋觉得我说这话的模样好笑,一个小丫头片子,哪儿来的什么全部身家?

  他打量我一番,有些不屑:

  “孟小魁,你该不是想以身相许吧?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恕我不能笑纳!”

  我气得:

  “呸!谁稀罕!”

  然后,我还真的把我的宝贝给拿了出来。

  那就是我爷爷留给我的护身符!

  我将它从脖子上解了下来,打算送给魏子勋。

  其实昨天晚上,我就有这个想法了。

  我猜想,或许这就是我能避鬼的原因。

  因为我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除了爷爷留下的这个护身符。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毕竟爷爷生前可是风水先生。

  要是这护身符能避鬼,那说明爷爷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但究竟是不是它在避鬼,我也不得而知。

  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魏子勋对那个古怪的三角形铁片子,也很好奇。

  拿在手里研究了一番:

  “这什么呀?不会是定情信物吧?”

  我白他一眼:

  “这可是我的宝贝,是我过世的爷爷留给我的护身符。我猜自己之所以能避鬼,怕就是跟这个东西有关,你戴上试试?看看管不管用?”

  魏子勋有些将信将疑,这么个铁片子就能避鬼?

  但听我如此说,也想试试。

  还跟我说了句:

  “要是真管用的话,你就开个价,多少钱我都出!”

  我倒没想过钱的事儿,听他一提不由不乐意。

  爷爷的东西怎么能卖?

  便没好气地跟他说:

  “给一千万我也不卖!”

  魏子勋听了,立刻觉得这铁片子非同一般。

  赶紧贴身戴了,才去忙业务去了。

  一上午还真的风平浪静,我们都以为是铁片子起作用了呢。

  可是还没到午餐时间,魏子勋忽然又慌里慌张地跑了回来。

  一见到我就苦着脸说:

  “小魁,你的护身符根本就不管用啊!我刚才又看见那堆碎尸了!”

  不管用?

  魏子勋有些泄气地摘下来还给我,我接在手里百思不得其解。

  要不是因为这个,那为什么我能避鬼呢?

  正在是思忖的当口,魏子勋又脸色大变。

  急忙冲过来拉住了我的手:

  “他,不,它们追过来了!”

  那堆人体的残肢影像,还真的就立刻消散了。

  魏子勋松了口气:

  “看来那护身符不管用,还是你管用!”

  我盯着手里的护身符,不由一时心血来潮。

  真的是我,而不是它在避鬼?

  如此一想,我便偷偷将护身符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魏子勋忽然就又猛地攥了一把我的手,显然是他又看见那堆碎尸了!

  接着他就扭回头看着我,表情很是费解:

  “怎么?不管用了?”

  他明明拉着我的手啊,怎么还能看见它们?

  我立刻明白了,便马上又将护身符给拿了起来。

  果然魏子勋定睛再看,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忙不解地问:

  “刚才怎么回事?”

  我朝他举起护身符:

  “我明白了!光有我不行,只有护身符也不行!只有我们俩加在一起,才有避鬼的功效!”

  魏子勋倒不在乎,只要能帮他避鬼就行。

  还特意嘱咐我:

  “小魁,那你这护身符可别弄丢了!否则就不灵了呀!”

  这还用他说?

  护身符看来就是我赚钱的法宝,自然得看紧了。

  我的小富婆梦,就指着它了。

  但昨夜魏子勋被吓的情形,依旧令我忧心。

  再这么吓几回,只怕他小命不保啊。

  万一他挂了,那我还找谁赚钱去呀?

  将铁片子重新戴上之后,又不得不琢磨新的对策。

  我又想到了那神秘兮兮的爷爷!

  爷爷的家当除了护身符,是不是还应该有别的什么法宝啊?

  趁着午休时间,我给老妈打去电话。

  问她关于爷爷的事情,但老妈对爷爷的那一套是完全不知情。

  什么风水呀,茅山道术啊,她一窍不通。

  不过老妈说,爷爷生前大部分时间都住在祖屋。

  即便后来岁数大了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也经常会回乡下的祖屋去。

  老妈还说,你爷爷的遗物都放在祖屋里呢。

  爷爷临终前曾经交代过,不许他们碰自己的东西。

  让就那么放着,说以后还有用。

  老妈总结道:

  “小魁呀,你爷爷就是这么神叨叨的,也不知道他说的以后还有用,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会活过来?妈呀,吓死我了!”

  老妈说得我都觉得她有点儿神叨叨了!

  挂电话之前,我跟老妈说再给老爸打电话问问。

  老妈直接否定我的想法,说老爸更是狗屁不通,问他也等于白问。

  不过老妈又忽然反应过来,问我:

  “小魁呀,你怎么忽然问起爷爷的事儿啦?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有什么事儿还能牵扯到你爷爷身上?”

  我立刻警觉,忙打马虎眼:

  “啊,妈,没事儿!就是忽然想起来了,可能最近有点儿想爷爷了吧?”

  老妈听了,沉默了一会儿。

  最后说,她会去爷爷坟前烧烧香的。

  爷爷在我们家里,就是个谜团。

  但爷爷的职业吧,又可能会对魏子勋的情况有所帮助。

  只可惜,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趟爷爷乡下的祖屋。

  看看在爷爷的遗物里面,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个时候,我很想帮魏子勋。

  甚至萌生出,要是自己也能见到鬼就好了。

  那样就不用他一个人瞎害怕了!

  大约这样的想法,我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魏子勋听到我的荒唐想法之后,都诧异不已。

  “孟小魁,你疯了吧你?”

  但我执意要去爷爷在乡下的祖宅,魏子勋怕我一个人去有闪失,只能陪我一起去。

  当天下午,他处理完要紧的公务,我们就出发了。

  照样是没用自己的专车,而是打车前去。

  爷爷的祖屋,离滨城市区足足有上百公里的路程。

  又是乡下,路没有那么好走。

  出租车跑了足足将近两个小时才到,祖屋所在的小庙屯。

  小庙屯地处偏僻,背山面河。

  据爷爷说,风水极佳。

  这也是为什么爷爷总爱住在祖屋的原因,他嫌城里风水不好。

  整个小庙屯,也就二三十户人家。

  稀稀落落地散布各处,爷爷的祖屋在一处半山腰。

  对于爷爷家的祖屋,我还略微有一点点印象。

  记得小时候,爸爸妈妈带我来过这里。

  出租车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爷爷家的祖屋。

  出租车司机一路上没少抱怨,直到魏子勋给他加了一倍的车钱财终于闭嘴。

  下车之后,魏子勋让司机等在大门外的土路上。

  屯子很小,也鲜有外人进来。

  所以出租车一进屯,不少村民都被惊动了。

  尤其是看着车是奔着爷爷家的祖屋来的,就更好奇了。

  他们都知道爷爷已经过世三年了,这祖屋也三年多没人住了。

  所以,不少人都在自己家院子里,踮着脚朝这边张望。

  爷爷家有个砖墙围成的大院,和普通的农村家一样。

  五间瓦房,一个院落。

  但瓦房已经很古旧,就连院墙的砖也都褪色了。

  大门是铁的,也已经挂了绣,上面挂了一把大锁。

  大门两旁贴着对联,两扇大门上也都贴着福字。

  可因为时间有些久,被风吹日晒雨淋的,也已经残破不堪。

  我们俩来到了大门前,我看着斑驳的大门不由十分怀念。

  按照老妈说的位置,在大门右侧底下,一处做了标记的隐秘砖块后面,找到了祖屋大门的钥匙。

  我将钥匙塞进锁扣,尝试扭了一下。

  可能是力气太小了,居然没有打开。

  魏子勋亲自尝试了一下,结果打开了。

  我推开铁门,入眼是一片荒芜。

  三年多无人打理,再加上如今是夏天,野草疯长。

  院子里到处都被野草给占据了,就连从大门口通到屋里的一条红砖铺成的甬道,也零零星星被野草给破坏了。

  本来老爸老妈就很少来祖屋,都是爷爷偶尔会进城住一段时间。

  爷爷过世的时候,又叮嘱他们不准动自己祖屋的一切,所以没人打理才会如此荒芜。

  甬道两侧,是几块小型的菜圃。

  如今也都被野草占据了,倒也绿油油的一直疯长到院墙根儿底下。

  我们也无心细细观赏,径直来到了房门口。

  五间瓦房虽然有些陈旧,但并不残破。

  当年老爸就是在这老房子长大的,我小时候也来过几次,只是印象不那么深刻了。

  老爸长大后就进城了,后来就在城里娶了媳妇安了家。

  奶奶过世得早,据说还没有我的时候就病故了。

  此后就一直爷爷一个人,独居在此。

  爷爷家房门的钥匙,我依稀记得是放在门口的一个铁笼子下面。

  那里面曾经住着花花,那是爷爷养的一条大黄狗。

  小时候来爷爷家,跟还是小狗的花花一起玩耍过。

  在爷爷去世前,大黄狗花花就已经老死了。

  但狗笼子还在,我掀起铁笼子,果然见到房门钥匙就静静地躺在那里。

  来到爷爷的故居,不知为什么心情有些沉重。

  大概是因为,我对爷爷的死始终心怀愧疚吧?

  魏子勋见我拿着钥匙,有些心不在焉。

  便自己抢了过去,亲自开门。

  爷爷家的房门,是一扇陈旧褪色的木门。

  房门推开,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声响。

  屋里一股发霉的尘土气味,扑面而来!

  爷爷家里的格局,还是早些时候农村的老式格局。

  一进屋是厨房和灶台,上面架着一口大黑锅。

  虽然后期也改用煤气罐和炉灶了,但因为冬天需要烧炕所以也经常烧大锅饭。

  左手边两间是仓库和杂物房,右手边是两间卧室。

  一推开卧室的门,我忽然见到爷爷就端坐在炕上!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