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的嘴巴大大的张开,就像脱了臼一样,半天后才嚷嚷道:“啥玩意,”
中年胖子笑眯眯的说道:“这不是沒上过学吗,名字实在是记不住,就给他俩整了一个简单点的,”
田意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就这样吧,”
眼前的两个人,金黄色的头发,身材高大,五官十分的立体,眼睛似乎像蓝宝石一样迷人,不知道是哪国的,
我知道这样形容两个大老爷们确实不恰当,但事实就是如此,看的我一阵嫉妒,干嘛长这么帅,搞基啊,
田意成看了看说道:“行,不错,那武器还有这个沟通方面沒问題吧,”
中年胖子笑着说道:“我还能坑你,武器自带的,我看见都吓了一跳,他奶奶的连火箭筒都拿过來了,真牛逼,”
那个二李皱着眉头用着非常不流利,非常怪异的中国话说道:“你在骂我,”
中年胖子打了一个哈哈,说道:“沒有,沒有,”说完,看着田意成说道:“田老板,你看,”
田意成走到一边,拿出一个箱子,箱子打开后,里面有一个木质的盒子,
盒子做工非常的精美,边角镶有金丝,
打开后,是一块玉佩,似乎是一种神兽类吧,有些抽象,
我不懂这些东西,所以看不出來是什么朝代的,但感觉告诉我,这是一件老东西,
中年胖子宝贝似的把玉器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放了下去,说道:“田老板,你可别坑我啊,这不会是明器吧,”
田意成笑道:“放心,合法路子整來的,能在明面上出手,”
中年胖子嘿嘿的笑道:“那就行,那就行,”
说完,把两个箱子一提,让后看着那两个外国人说道:“出來时打我电话就行,”
……
等中年胖子走后,田意成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又从箱子里掏出红酒,雪茄摆在桌子上,这才作罢,
“田叔,刚才那个是谁,”
田意成叼着一根烟吸了一口,满不在乎的说道:“算得上是蛇头,有时候往外面出货,或者是找人,都是他一手包办,路子挺野的,”
我点点头,指着那两个正在吞云吐雾的外国人说道:“那这两个呢,”
这两个年轻人,虽然长相帅气,给个电影明星似的,但我能感觉的出來,身上怨气非常的大,不过不是自身的,而是别的冤魂缠上的,
田意成瞅了一眼,说道:“雇佣军,”
雇佣军,
这个词我可不陌生,这个职业几乎是所有热血年轻人向往的存在,
几乎每天活在炮火中,可以说沒有固定的朋友或者敌人,他们的信仰只有一个字,那就钱,
当然,这种职业只有国外才有,而且据说是明码标价的那种,
可以说,我对这个职业当年也是非常向往的,当年深受都市的荼毒,就几乎下定决心以后要去当兵历练两年,然后偷渡去国外当雇佣军,当然,这个计划刚刚萌生就被掐断了,但并不妨碍我对这个职业的憧憬,就算现在,也沒事找个两本雇佣军的來看,就幻想着自己啥时候出去组织部队,然后混个雇佣军之王,或者兵王,死神名头啥的,最后回归都市,进个大公司给极品董事长美女当个保安,进个校园,给极品校花当个保镖啥的,
想想就有种把持不住的感觉,
田意成看着我说道:“这种算是野路子出身,不是那种合法的,但玩命起來,可比那些合法公司请出來的要拼,墓里不一定有些什么,光有你一个人还不够,说不定有一些其他的东西,需要几个反应灵敏的,经常在死亡前擦肩而过的,这样的人对危险是最敏感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各种机关,如果遇到不确定的机关,那这个是时候,他们就派上用场了……”
田意成这句话打翻了我刚才的YY,这他娘的还是我心目中的兵王,死神吗,这活脱脱的就一炮灰啊,
田意成笑着看着我说道:“一看你就知道和我家小子一样,看那些网络入迷了,那些把雇佣军捧得太神了,凌组长,你才我请他们,花了多少钱,”
“多少,”
田意成伸出一根手指头,
我不确定的说道:“一千万,”
田意成失笑摇摇头,
我试探的说道:“那,美金,”
“不对,”
“好吧,我猜不出來,你说说,”
田意成笑着说道:“一百万,而且还是人民币,”
我惊呼道:“这么便宜,”
这与我心里那动不动几百万美金请雇佣军的剧情相差的太大,
田意成点点头,说道:“刚才那个胖子,就搭个线而已,赚的可都比他们多,”
我有些乏味,看着这两个外国人,也沒之前的热切感了,
……
晚上九点钟,房间里烟雾几乎能浓的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我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困了,毕竟昨晚沒能睡觉,
田意成递过來一张房卡,说道:“令组长,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必须要打起十二万分之精神,”
我点点头,打了一声招呼就走到房间里,简单的洗漱,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掏出手机,调出照片看了一会,最后等到实在困得受不了了,才特屌丝的对着手机说道:“晚安,”
……
第二天一早,房间门就响了,
我也不敢拖后腿,毕竟先不说田花衣和我关系,就说那六百万,我也得去尽心尽力的做,
走了出去,那个老谢过來敲我的门,笑着摸了摸秃头,说道:“凌组长,吃早饭,”
我点点了头,跟了过去,
田意成正在打电话,声音有些焦急,
“现在到哪了,”
“哦,行,快点,”
老谢走过去问道:“什么时候到,”
“两个小时这样吧,赶紧的,在准备准备,把家伙都准备好了,别过去又丢着丢那的”,
“放心吧,田叔,我们心里有数,”
两个小时后,田意成的电话响了,然后带着我们走到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