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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当年勇

秋坟听异事 披衣煮冷酒 3105 2021-12-01 07:23

  我们说着话间,村民们像是疯了一样,翻过墙头朝我哥等人冲过去。

  我不安的看着这一幕,心头沉重:“你们把这些村民怎么了?”

  “没怎么,我们彼此间只是做了个交易而已。”女人看着我,说话的语气很平稳而且简洁,透过面具,我能看到她的眼睛很大而且发亮,清澈如水。

  拥有这样一双明亮眼睛的人,怎么会愿意带上这副面具的?

  “时间不多了,我们赶快把事情办完吧。”苍老的声音响起,剩下两个鬼脸人点点头,开始不再管我,而是转身往学校里走去。

  此时村民全部翻墙而入,一个个抡着铁锹和砍刀宛如凶神恶煞,我哥背着我就跑,身后跟着马龙和无脸男,还有刘信。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无脸男咬牙道:“全都是冲着你们来的,我就不应该站在你们这边!”

  “你这话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马龙闻言愤然道:“再说了,论资格,在场各位也只有我能说这话!”

  “你好像很骄傲啊。。。”刘信抱着刘甜往前跑,满脸黑线。

  身后村民追过来,我哥见无路可去,咬牙指了指:“上楼!楼上空间小,易守难功,他们人多,没办法全上来!”

  说着话,一行人直奔上楼梯,身后的村民紧追而来,狭窄的楼道里立马被塞满了。

  与此同时,学校外的三名鬼脸人也跟着翻了进去。

  我急忙跟在后面,心里却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论战斗力,我现在定然斗不过这三个人。

  不过看眼下的局势,他们认为我已经死了,似乎也没打算再对我出手。

  我想了想,就跟在他们身后保持一定的距离,疑惑道:“看你们的样子,似乎不只是来对付我们的吧,你们还有什么目的?”

  “对付你们,只是其中的一步而已。”女人回头看了我一眼道:“至于别的目地,恐怕无法奉告。”

  “之前是不是你们派人杀我?”我想起来第一次撞见鬼脸面具人的时候,楼道里一个醉醺醺的大汉,突然用刀捅过来,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是我们。”女人平静道:“但很遗憾的是,他失败了,我们只能清除掉他,不过这也情有可原,他的水平和能力有限,对付你还差点。”

  她这人说话非常奇怪,你问什么,她都会回答你。

  乍一听之下,就好像告诉了你很多,但回头仔细一琢磨会发现,完全没搞懂她在说什么,对他们依然没有任何的了解,这些人藏的非常深。

  我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来什么,干脆跟在后面莫不作声,他们三人等村民全部冲上楼之后,也开始往楼上走。

  我哥等人跑到楼道口,身后村民追过来,抡刀就砍,马龙在最后面,一刀砍过来,擦着头皮过去,吓得他“嗷呜”一声差点做地上,拼了命挤到最前面。

  我哥怒骂一声,情况紧急,只能背着我转身对着楼梯口,等冲上来一人,上去就是一脚。

  他和熊一二融合后的力量非同小可,尤其是对付这些普通人,可以说没什么难度。

  其中一人冲上来,当头被我哥一脚踢肩膀上,整个身子侧着从楼道上飞了下去,砸在人群中,瞬间倒了一片。

  “守住楼梯!别让人上来!”我哥背着我,就站在楼梯处,两条腿左右开弓,冲上来一个踢飞一个。

  无脸男闻言过来帮忙,站在那光凭它副这样子就吓跑了一群人,另一边马龙和刘信躲在后面不敢过来。

  整个楼道的拐角处此时密密麻麻塞满了人,全都挤在这里谁也上不去,我哥踢着踢着,就被人一刀砍在了小腿肚上,霎时鲜血淋淋。

  他咬牙忍着痛,脑门全是汗也没敢放松,不停的乱踢着阻止人群冲上来,

  “杀了他们!都冲上去!”村民群情激昂,像是上战场似的,一个个拼了命往上挤。

  “真他妈以为我不敢杀人是吧!”我哥两条腿此时全是血和伤,站在楼梯口处,咬牙怒吼。

  背后的晨光升起来,打在他身上,映射出的背影,俨然一副战士的模样。

  他这样子让我想起小时候了,那时候他是我们家那地方有名的地痞流氓,整天带着一群人打架,印象中我见过一次,那也是最出名的一次。

  当时那有一条河,在河的两侧有两座村子,每座村子里都有一座中学。

  我们所在这个的村子和对面村子的学生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双方打起来了。

  后来彼此约好时间和地方,就在小溪边,等到了日子,双方带着人都过去了。

  我哥就在其中,毕竟他是当时一霸。

  双方人马隔着小溪站立,在溪水两侧都是青草地。

  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是因为我当时就在溪边的附近挖泥巴玩。

  这两波人,乌压压一片,密密麻麻,手里都拎着钢管和器具,打起来的时候,双方直接跨越小溪而来。

  当时溪水不高,就到膝盖处,两拨人马就在溪水中混战,别的人我没看清,但我哥我是记得最清的,因为所有人都下水了,只有他站岸边。

  为啥呢,后来我想明白了,他那天特意把我爹工地上用的防滑胶鞋给穿走了。

  因为河边很滑,下去容易,可上来难,更可况是在打群架的时刻。

  真等打起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怒吼着下河了,整个地方只有他穿着胶鞋往那一站,也不下去,手里抡着棍,一侧削尖了,也不打人。

  等对方有人上来,他也不急着动手,就用棍削尖的一段使劲去戳人家的脚,戳一下惨叫一声,就待倒一个摔河里。

  而且他穿着胶鞋,能在河边随便跑,不管对方从哪个方向上来,都能给戳回去。

  打到最后,对面都崩溃了,一个个脚上戳的全是血,站着河里指着我哥骂街。

  我哥被骂,也较真了,这本来打完就散场的事,结果硬是从下午一点多,给戳到了五点多,就是比谁的这口气硬,对面一群人在水里活生生泡了一下午。

  后来只要在两个村子里提起我哥的名字,有人脸色难看,下意识揉腿,那铁定都是当时被我哥戳过的人。

  我当时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一切,连泥巴都没玩,看着我哥直到黄昏之际。

  太阳的余光打在他身上,他穿着破胶鞋站在岸边,手里拿着削尖的棍,看着河里的满脚是血的芸芸众生,仿佛战神一般。

  那幅场景,给尚且年幼的我,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而眼下这楼道里的场景,可以说和当时极为相似,他站在楼梯上方,就像站在岸边一样,唯一的区别可能是,手里缺了一根削尖的棍。

  不然今天这楼道里的人,一个也别想上去。

  “你哥倒还挺能打,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得住这个。”鬼脸人男子站在最后看着,语气轻松,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极为奇怪的东西。

  这东西大概只有巴掌大,像是一个瓷器茶壶,上面刻着一个醒目的“鬼”字。

  他拿出来后,用手掌轻轻搓了两下,随后不到几秒钟,从壶嘴里冒出一阵黑烟来,朝我哥奔了过去。

  我在后面见状心头大惊:“阿拉丁神灯?!”

  “…什么阿拉丁神灯…”男子回头看了我一眼,语气轻蔑:“这是养鬼壶,它…算了,你一个死人,就是告诉你也没什么用。”

  “养鬼壶?”我听到这名字心头一颤,忙抬头看着那团黑烟朝我哥飞过去,不出意外那应该是一只鬼。

  可令我怎么也想象不到的是,这些鬼脸面具人身上竟然带着能装鬼的东西,他们也和这些东西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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