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态度一下子就转变了,我都很懵,这是干什么,前一秒还不是这样的啊。
“你这是说什么话?”
“这事不简单。”它在那边语气听着很是严肃:“那个女孩,很奇怪,我们看她这不是中邪了这么简单,老实说起来,根本看不出来这女孩是什么情况!”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心说这姑娘我都能看出来这绝对是在山里被惊吓到了,碰见了什么东西,他们这么救看不出了?
“这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那个女孩,真说起来,我觉得,根本有些不像个人!”
“不像?”这明明就是个人啊,你这不睁眼说瞎话吗。
突然,她像是很急一样:“总之就是这样,那里很邪门,千万不要轻易进山,话我已经说了。”
说完,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耳边就发出嘟嘟的声音,这人挂得还挺快啊,上次哑巴村都敢去,怎么这里就不敢了?
我有点郁闷啊,把手机放回包里后,就往客厅走去。
他们正在里面,全部围着小花姑娘,我看了看,心说现在装不了逼了,早知道昨天林尚天说话的时候就应该堵住他的嘴,别让他把牛吹出去了。
也就在这时,前面的小花神情突然一变,整个身子都颤抖着正了过来,一脸紧张地看着我们。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林尚天他们吓了一跳,田辰溪还好,林尚天往后退了几步,撞到我,抬头说:“这双重人格!”
我把他拉开,然后走上去盯着这姑娘,她却像是很怕我们一样,往厚缩了缩,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那副样子,我立马就想到了一种动物——老鼠!这种,就很像那种,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她这样能说话吧。”我开口问。
这种情况就很怪,哪有一个看着疯疯癫癫的人,竟然会转变成这种,这就不就是林尚天说的双重人格吗?难不成真是这样,在山里一种极度危险的情况下,它生出了新的人格,然后,这个傻子人格就一直占据着身体?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还是先试一试。
“喂,小姑娘,你现在能说话吗?”
她看着我,那副眼神也不像是害怕,就是看着我,那眼里好似有漆黑的无尽的深渊!
“你要死了!”她突然开口,向着我。
旁边的陈白也愣了下,像是怕我教训人,忙把我拦住,说:“这有点奇怪,之前她可不这样的!”
我示意他放心,虽然她说我要死,我也不会就这么动手的,倒是这情况让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看着其他几人,都有些怕,为什么就唯独,不怕我呢?
“你,还记得什么吗?”我问她,现在还是要慢慢来。
她古怪地看着我,那表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我总觉得她嘴角是有点勾起的。
“你要死了!”她又说了一遍。
我蹲下来,平静地与她对视,心说一个疯子的话,我计较什么,没对我吐口水就行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开口,感觉她似乎和我身上什么东西是有联系的,不然,她也不会有这种异样。
“婴儿!”她开口道。
“婴儿变了,你要死了!”她又说了一句问要死了的话。
林尚天走过来,指着这姑娘说:“哎呀你个不要脸的,好好说话别咒人!”
她像是被吓了一跳,哇地往后面缩了缩,把头埋进膝盖里,浑身开始颤抖起来,我听到一阵呓语,忙靠近了些。
我听到了,她在不断说着一句话:“要死了,要死了,全部都要死了!”
我准备继续听的时候,她突然抬头,恶狠狠地看着我,张嘴就咬了过来,就田辰溪眼疾手快,把我往后拉了过去。
她咧嘴一笑,看着我们哇哇傻笑,又变了。
“幸好有你啊。”我感激地看着田辰溪,他点点透,然后问:“她之前也是这种样子吗?”
“不是的。”陈白挠了挠头,也显得很费解。
“她之前,都是看见谁都怕的,今天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这还是第一次!”
我又看了看,这小花确实已经变回去了,看不出任何破绽,但是经过了刚刚的事,我却怎么也无法将傻的她和那个紧张的她当做是一个人,这太奇怪了!
“我知道了。”林尚天走过来,扶着下把,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她可能是,觉醒了另外的人格!”
“你以为她能有几个人格啊。”我也没有当真,也就当林尚天是在开玩笑了,还人格,这种事,几率是很小的,要这人经过过什么,必须是那种印象深刻的,挥之不去的,才有可能刺激到,从而产生人格!
我摸了摸鼻子,心说这样被别人当面说我要死了,说了三次,我又没有办法去计较,这还是第一次,有点意思。
“那几位,她这病,能治好吗?”陈白显得有些忐忑,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看了眼林尚天,见他没什么动静,正准备说话,田辰溪就抢在前面开口:“当然是没有问题了,你放心,我们会解决的,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我们还要再观察一下病情,等确定后再动手!”
“那就有劳了。”陈白显得很高兴。
我还没说话呢,这种话,咱不能就这样接下来啊,他俩这是怎么了,昨天林尚天,今天田辰溪又来,要是真的没雨解决问题,那到时候我们这么圆场?
等我们三人走出去后,田辰溪见我脸色有点不好,其实也不是不好,只是有点担忧,他笑了下,开口道:“没事,这个事情,可以解决的。”
“可以解决?”我惊讶地看着他,心说我跟好几个人打电话了,都说这不行,张天和莫若喻的很失望,怎么着也算是这方面比较厉害的了吧,我听着这俩人的描述,都跟这是绝症一样,但是我却没有怀疑田辰溪,因为田辰溪在我们面前从来没有说谎过,向来都是坦诚相待,别人说我可能不信,田辰溪说出来,就是有一种我不得不相信的感觉。
“什么办法?”
田辰溪点燃根烟,吸了一口,吐出一重重烟圈,缓缓开口道:“既然她是因为在山里出的事,那么我们,只要找到导致她产生变化的原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