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就准备在这里好好休息,时间自然是很重要的,我也需要赶紧回去筹备我二公的大寿。
之前,一起的绝对有余侍瑶,以往他才是主发起人,把我们集结到一起,但这一次不一样了,他又一次,从我眼前消失了,我不知道上什么地方去寻找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
在我小的时候,我好像记得我二公说过一句话,他说我和余侍瑶从某些地方来是有些相似的,我们之间是兄弟,兄弟就得相互扶持,从某些程度上来说,我们之间是有联系的。
这一点说法,我现在深有体会,现在有些时候,我总会做个噩梦,梦到余侍瑶来找我索命呐,心说这样下去,我非跟着他去不可。
店铺里的安眠药我没有带来,有些时候,我真的需要靠那东西才能睡着,不然,我一到夜里,精神就跟刚泡了个冷水澡一样,无比清醒!
我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很难睡着,前半夜如此,那后半夜就更难了,因为那个时候,林尚天的封印也该解开了,那堪比打雷的鼾声,我捂着耳朵都能听到!
时间很快就过去两天了,我们也是在这里很愉快的花了一千多块,我们几个人凑了出来,这里的物价,怎么说呢,要说少吧,我们花钱去得贼快,但要说多吧,仔细想想又不多,一天一百的住宿,其实也算好了,还包饭,倒是我在外面住酒店的时候,住过一天九十的,不过不包饭,这里饭桌上还有羊肉,也算比较好的了。
我估计我们要继续在这待下去,这羊肉怕是要吃腻,就像这里的这个大叔玛法达一样,吃羊肉的时候,还有谈及羊的时候,他脸上明显有疲倦和一丝厌恶,他们说,这玩意从小吃到大。
这和我们比起来,就区分开了,我们在饭桌上都是一个劲的拿羊肉啃,吃得满嘴的肉渣和油,搞得我们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一样,我们倒是没怎么在意,只是那个小姑娘玛法锦衣像看傻子的眼神看我们。
“小姑娘,你别看我们啊,虽然我知道我们哥几个都貌美如花,胜过潘安!但那也不至于。”林尚天擦了擦嘴边的油,笑着问道。
这小姑娘玛法锦衣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说道:“这个,我只不过是没有想到,你们几个不大的肚子,竟然有那么大的空间!”
林尚天嘿嘿一笑,拍了拍已经圆滚滚的肚子:“这里面装得多着呢,小姑娘你要是好奇啊,我一会给你看看。”
“吃你的吧,又来这弄老本行了?”
这里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空调,温度是多少,那就是多少,所以很热的时候,我们就只能找块什么板子,当扇子来扇风。
这里万万不能一直待在房间里,里面闷得要死,只能在外面找块阴凉处呆着,林尚天直接光着膀子在外面吹风,还说这样都热,想把裤子也扒拉了。
我们连忙说服他,就算这里没什么人,不是城里,但也不能把自己的节操也给出卖了吧,那些乡下的小女生的脑回路可是很清奇,很保守的,要是被这玛法锦衣看到了,保不准我们要被他爹给打出去。
白天我们就只有去周围逛逛,到了晚上,我们才在房间里谈接下来的打算。
不过,没有足够的线索,我们下一步的确没有办法走,但是,这样的情况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天亮的时候,我们一出门,就看到外面坐着几个人,这几人都穿着黑色的皮衣,这些外衣保持温度的能力很强,是很多在沙漠探险都爱穿的衣服。
一共有六个人,见到我们,也是有些懵,但更懵的应该是我们,这些人,保不准也是冲着那个遗迹来的,我们没有路线,不知道这些人有没有线索。
他们看起来差不多都是三十几岁出头的样子,在他们身上我倒是没有感受到同行的气息,但,这群人,目的绝对不简单。
“这是……”林尚天最先开口疑惑地问他们,露出了审视的目光。
这个时候,玛法锦衣走了过来,她看到我们,哦了一声,然后点点头,对我们开口说道:“这些人是来拍纪录片的,你们可以搭一个伴。”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并没有急着回答,这些人,怎么可能是来拍纪录片的,有哪家拍纪录片跑这么偏远的地方来,这里有什么好记录的,难不成记录一个父亲和一个小姑娘每天养羊的经过,这其它地方也有,所以他们的目的,绝对不简单。
这就像是和我们差不多,总要有一个借口,旗号,总不能跟这些人说我们就是来这里找什么古墓,我们就是群盗墓的,这我估计我们不出两天绝对被抓进局子里去。
这些人中一个头发很短的人开口说话了,他也是用一种很谨慎的目光看着我们,其他人也是,说话的时候就坐着,感觉很有气势:“你们是来这里干什么的,淘金的?”
“淘什么金?”我纳闷地问了一句。
随即那群人里面就有一人开口说道:“这两年不是流行沙漠淘金吗,怎么,你们不是来找金子的,那是来干嘛的,我看有很多中二的热血青年,喜欢跑出来浪!”
我无奈地看过去,我们几个人差不多都是二十几岁,很年轻,有的时候,确实会被别人当做大学生,他们估计是把我们当成跑出来找刺激的大学生了。
“你们别误会,我们几个是来边区下乡来找素材的。”张天这时候跟这些人干涉说道。
小豆没有说话,这个时候,我也是不希望他说什么的,这种时候,我们说话要有什么不当,都有可能会被怀疑上,怎么说对面的整体年龄都比我们大,江湖经验也会比我们丰富,一些时候,我们就只能小心些。
我们随便说了几句,他们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了,这群人,也算是设备齐全,什么拍摄的电脑全都有,我寻思着这表面功夫做得还挺好,看着还真挺像一拍摄组一样。
在交谈中,我记住了其中两个人的名字,就是这一次他们的领头人,一个叫冯镀言,戴着一金丝框眼镜,看起来很有学问,另一个叫李凡,寸头,黑色的衣服上,看到脖子上吊着金项链个,看着就有一股痞气。
我们了解到,他们来这里,其实也是因为进沙漠来拍摄沙漠记录的,但半路上,他们遇到了风沙,为了逃避风沙,便一路往前走,大晚上的连夜赶路到这里来的,看到这里有歇脚的地方,就停下来了。第一读书网
对于这个说法,我们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人家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们也不能强迫别人说,我们不是训话,而是探口风,林尚天和张天就一直在和那群人交谈,希望从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不过,可惜的是,这群人嘴严得狠,他们也准备,就在这附近开始拍摄纪录片。
我们一边注意着这伙人,一边也开始准备我们自己的事了。
田辰溪和风千月的话短时间内我们是联系不上了,不过我们给田辰溪的伙计蛇三打了电话,那边他们也在一直照看着,田辰溪带回去的那只猫,也由他们照看了。
只要他回去了,蛇三舅会通知我们,这里,走到外面去,手机信号就会好一点。
“余生,这群地方姥戒心很强啊,平时说话还搞些我们听不懂的鸟语!”林尚天跟我抱怨说。
“啥,鸟语?”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心说他是不是有些误解了什么语言。
张天在一旁提醒说:“那是苗话,这些人,怕是苗寨里的!”
“苗族啊。”林尚天拖长声音感慨了下,然后看向了我。
“对了,余生,你不就是苗族吗,会说几句不?”
我有些汗颜地看着他:“我是苗族不假,但那是从我父亲那里继承来的啊,我都没听我父亲说过苗语你觉得我可能会说吗?”
现在这样的例子有很多,一些少数民族却根本不会说少数民族的语言,都说是被汉化了,从上面多少辈的时候开始,就已经脱离了少数民族的生活,融入到汉族里面来,相当于一个挂着少数民族的汉族人了。
我倒是能说一口云南话,这应该可以和那些人交流,不过,既然他们用苗语的话,就说明他们说的事情,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我看向张天,有些诧异他能猜出来那是什么语言,便问他:“张天,你能听懂苗语?”
张天当即就摇了摇头:“不会,只是以前听过几句,恰巧听出来了而已,但说的什么鸟话我还真不知道。”
“额……”
在我们土地上,一共存在了八十多种语言,约三十种文字,但这也是目前已经发现了的,还有很多很多没有被发现的,或者没有被公开的。
苗族大部分兼通汉语,有些地区的苗族还兼通布依语或彝语等。此外,大约有160万苗族人以汉语或侗语或瑶族勉语等为母语。在许多地方的苗族史诗和民间传说中,都说苗族古代曾有文字,后来由于种种原因失传了。一些地方文献也曾提及古苗文。但是迄至近代,苗族地区没有仍在使用的传统文字。
一些苗族知识分子为了发展苗族文化教育,创制了一些方言文字,如湘西石板塘创制的方块苗文,湘西石启贵创制的速记苗文,贵州龙绍华运用国际音标编制的苗文课本,等等。近代,一些在苗族地区传教的外籍外教士为了传教的需要也创制了一些苗文,如柏格理苗文(滇东北老苗文)、胡托苗文等。但是这些文字,除了柏格理苗文之外,推行面十分狭窄。
那些人要真是苗族来的,那么我倒是更加好奇了,我家乡那边,也居住了很多苗族的,云贵川这边,苗族是比较多的。
之前不记得是在哪个地方看到过有关虫族的事情,我总觉得这之间有什么关系,据传苗疆就有蛊术,就是用来养很多虫子。
之前我听朋友说,下蛊的高手,有的时候弹一下指甲盖,就能弹出很多很多虫卵,会在人体内迅速发育,听起来很恐怖。
“那我们要是不懂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林尚天神秘地跟我们说。
“什么办法。”
他扬了扬手机,笑了笑:“这个,我们把他们说的话给录下来,然后找专业的人给我们翻译出来,不就行了吗。”
“你自己去弄吧。”他要是爱去折腾这些,那他就去折腾吧,反正我是不想去弄了,我打算这几天看看能不能收集收集关于遗迹的更多的事情,从中整理整理,说不定会有收获。
田辰溪他们到底是怎么走下去的,到了什么地方,我们还不清楚,我想起了那个百阴场,说不定当时他们也会发现那玩意,难不成,他们还到下面去了不成。
我们是直接忽略了那里,因为对于百阴场,我一点都不了解,还是从张天那里听了这个名字,不然我都不知道那叫百阴场,如果是古代关押囚犯的话,在边境关押的,肯定也不是一般的囚犯。
当时那位将军驻守在这里,难不成是说,这里有什么是这将军需要的,还是他背后的人需要的,这肯定需要上面的通行和同意的,也就是皇帝那里。
所以说,其实是皇帝要从这里获得什么东西,难不成是那蛇母?如果是和昆仑有关系的话,那也说得通了,昆仑里面有很多传说,神秘的东西,据说西王母,也是昆仑的,那么,就和长生沾边了。
长生,又是长生,我没有想到我一路推算,竟然又回到了长生这里来了。
“如果一切,要回到昆仑的话,那么,葬佛之地,也有些关联了。”
那葬佛之地,准确说来,是在昆仑的区域之内的,我们还没有探索完全,只是在外围而已,张天倒是差一些就接触到了,但那也让他险些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