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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院篇 6.鬼子母

边城诡事 洛疑 2324 2021-12-01 07:24

  我和严兴见状连忙向后退去,一阵阴风从里面吹了出来,随着大门自己打开,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声从祠堂里传了出来,我从怀中取出手电筒打开,大着胆子往祠堂里面走去。

  只见祠堂里面供奉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菩萨,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手只拿着一支石榴,菩萨的身上还趴着几个似乎在打闹的孩子。

  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之前在书上看到过的鬼子母,是佛经里记载的九子鬼母,也称鬼子母神,梵文音译为河梨帝母。

  鬼子母神——护法二十诸天之一,传说古代在王舍城有佛出世,举行庆贺会,有五百人在赴会的途中遇到了一个怀孕的女子,女子就随着他们一同前行。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女子会中途流产,而五百人见她流产皆舍她而去,可以说是十分冷漠了,于是女子发下了一个毒誓,就是她来生要投生于王舍城,把王舍城里面的小孩都吃掉。

  没想到后来她果然应誓,投生于王舍城后生下了五百儿女,她日日捕捉城中小儿喂给自己的孩子,释迦听说了这件事,于是就趁鬼子母外出之际,施展神通把她一名儿女藏了起来。

  鬼子母回来后遍寻不获,最后只好求助释迦,释迦劝她将心比心,对她说:“你有五百个孩子,少了一个还这样哀伤。别人只有一个孩子,你还把他们抢过来吃掉,那别的母亲会哀伤成什么样子呢?”鬼子母听后顿悟前非,后来成为了护法诸天之一。

  不知道这何家村的祠堂为什么会供奉鬼子母,不过或许和那婴骨坟场有什么关系,我和严兴正研究那雕像呢,鬼子母的雕像却突然流下来一滴滴的眼泪。

  我们俩见了都觉得脊背发凉,石像流眼泪,这场景谁见了都发毛啊,不过单是这石像流泪,我们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嘀嗒,嘀嗒,水滴声一下一下的响着。

  整个祠堂混合着婴儿的啼哭声和水滴声,由于是傍晚,屋里面太暗,基本上我们只能看见手电筒照射的地方。

  就在我们俩在祠堂里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水滴声和婴儿的啼哭声都戛然而止,一瞬间死一般的寂静向我们袭来。

  有时候这种无声的恐惧才是最折磨人的,因为对未知恐惧是人的天性。在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之后,祠堂的大门却突然自己关上了。

  严兴赶紧过去推门,不料严兴推了半天,大门却还是纹丝不动,这个时候不能说话是很难受的,因为不能说话我就没法和严兴解释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我只能拉住他,示意他不要白费力去推门了。

  既然有东西不想我们出去,那么他肯定会现身的,正好我们不能用白蛇信子,如果那些脏东西不现身,我们也看不见。

  果然不出我所料,鬼子母雕像上面的石刻的小孩子都放佛活了一样,一个个活动着胳膊从鬼子母的雕像上跳了下来。

  它们的面部变得狰狞异常,在狭小的祠堂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不用说,他们肯定是在找我们两个,我的脑子转的飞快,在想着应对的办法。

  严兴拿出了准备好的符咒,准备对付这些石孩子,我一把拦住了他,现在情况不明,我们两个贸然出手的话一旦招惹出什么大家伙,我们就彻底玩完了。

  现在辟气决还有至少三个小时,只要我们不发出声音,就还是安全的,我突然想起来这鬼子母神传到了中国又逐渐演变成了送子娘娘。

  所以何家村供奉的其实应该叫送子娘娘,她的手中拿的石榴正是多子的寓意,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何家村会有一座婴骨坟场了。

  既然这些石孩子我们两个都不能动手,那么就只能从祠堂的大门开始想办法了,只要我们能打开门逃出去,就可以了。

  我手中掐了一道正气决按在大门之上,想通过正气决驱散附在大门上阴邪之气,不料我的正气决遇到祠堂大门后居然毫无用处,看来这不是普通小鬼施的法。

  在我用了正气决之后,鬼子母的雕像也突然活了过来,霎时间整个祠堂的温度都开始降低了,看样子这鬼东西已经等不及了,想要用这种方法来比我们俩出来。

  我见大门打不开,里面的温度又越来越低,如果在想不出办法来,我们两个都要死在这里了,不是冻死就是被这一屋子石像杀死。

  我顾不得许多,对着一旁不知所措的严兴吼道:“别愣着了,咱兄弟俩都赶紧使出看家本事吧,不然都得被着鬼东西冻成冰雕!”

  “成吧那就,今天就豁出去了,我可以布一次天雷阵,不过我需要五分钟的时间。”严兴咬咬牙说道,“反正你尽快吧,这么多鬼东西我也不知道能抗多久!”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松针来,这可不是普通松树的叶子,这是生长在北方地下的一种入地松,入地松一般多见于地下空洞的地方,在下面倒着长出来。

  传闻入地松是通冥界的一种树,这种树的松针经过特殊的处理再用专门的手法使出可以定住鬼邪之物一段时间,不过具体多少时间就要看鬼怪的道行了。

  由于我和严兴的辟气决破了,鬼子母和她的孩子很快就发现了我们,“严兴,你把天雷阵布在大门上,我有预感我们不是这鬼子母的对手!”

  我一面施展渡仙人特有的定身手法将松针按法门撒在我和严兴的一周,鬼子母还有她的孩子们都在离我们一米远的地方被我定住了,虽然鬼子母被定住了,可是她身上的阴邪之气却陡然间暴涨了一大截,看得我心里一阵发虚。

  屋子里的温度几乎已经降到了零下,冻的我和严兴直磕牙,这一刻,我感觉时间过得太慢了,一边严兴在布阵,另一边鬼子母在蓄着力破我的法,眼见这定身术就要被鬼子母强行破开了,我赶紧催促严兴:“不行了,我要顶不住了,你快点啊倒是!”只见鬼子母的手臂缓缓的动了一下,似乎马上就要解除了我的定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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