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林慕所指的、柴火堆中的那根松掉的麻绳,其一边绳头上,正有一丝儿模糊的血迹!
心中一咯噔,林慕也直接拿起了那麻绳,将手机的强力手电,对准了麻绳上的血迹。
随之,我只发现,这麻绳上的血迹非常的模糊,并不是一片鲜红,只有那么几缕而已。
“江忘生,你怎么看?”
林慕拧着麻绳看向了我。
我没有先回答他,而是用手中的强力手电照向了柴房地面,直到确定柴房地面上没有同样的血迹,这才看向了林慕点头。
“束缚……”
是的,当然是束缚,因为这麻绳上的血迹这么模糊,再加上着柴房地上没有任何血迹,足以说明,这血迹的源头不是受伤或者被害,而是束缚,也就是捆.绑。
有人被这麻绳捆.绑住了身体的某个部位,而因为麻绳的紧束和被捆.绑的人的挣扎,便使得这麻绳上沾染了血迹。
只有这个可能,就像我推测的,如果是某人受到伤害所留下的血迹,不可能这么模糊,也不可能一点都没有留在柴房地上。
林慕跟着点了点头,也直直的盯着麻绳绳头上那模糊的血迹。
“这么说,事发时,了因主持和惠果之中,有一人被这麻绳捆在了这柴房中……”
“不!”
我盯着林慕摇头,回的干脆。
“不可能是惠果或了因主持……”
“不是惠果和了因主持?”
林慕眉峰一皱。
“江忘生,你的意思是,事发的时候,这柴房中还有别人?”
“不知道,但被捆.绑的,肯定不会是惠果或了因主持。”
我摇头回着,林慕当然也跟着问我为什么这么确定。
“很简单,那惠果的身手我们在进灵隐寺前就已经领教过了,你觉得了因主持能够在让惠果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束缚惠果吗?
不可能的,因为如果了因主持有让惠果毫无还手之力的能力,就不会被惠果杀害了。
而惠果一旦又还手之力,了因主持也不可能轻松束缚惠果,毕竟惠果是个活人,就算因为某种原因无法还手,大喊大叫总可以吧?
这柴房外面就是后院,如果惠果大喊大叫,早就引起后院中僧人们的注意了,所以被束缚的不可能是惠果。”
我一口气说完,林慕沉着脸点了点头,跟着又问我,会不会被束缚的是了因主持。
“也不可能。”
我毫不犹豫的摇头。
“如果被束缚的是了因主持,那么,惠果在要杀了了因主持的情况下,怎么会放掉了因主持再动手?所以被束缚的应该不是了因主持。”
我回着,林慕也再一次点头。
“按照江小兄弟你的推理,事发的时候,这柴房中除了惠果和了因主持以外,很可能还有一个被麻绳束缚的第三人……”
“确实有可能。”
我同样点头。
“那么这第三人的身份……”
林慕接过话喃喃,整个人也沉着脸陷入了沉思。
见状,我没有打扰林慕,哪怕我几乎已经可以猜到这第三人与惠果和了因主持的关系。
是的,我几乎已经可以猜到这被束缚的第三人和惠果与了因主持的关系……
没有打扰林慕,在他沉思的同时,打着强力手电去到了柴房中央的圆柱前。
这柴房中央的圆柱,当然属于这柴房的承重柱,我打着强力手电,在这承重柱四周仔仔细细的观察,而我越观察,眉峰越是深沉,因为我发现,这承重柱上一丝儿痕迹都没有……
不错,这承重柱上一丝儿痕迹都没有,这可不正常……
“江小兄弟……”
不等我多看,一旁的林慕开了口。
“你说这被束缚的第三人,是不是和惠果有某种关系……”
“猜到了?”
我回头看向林慕点头。
“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很可能就是因为这被束缚的第三人,所以惠果才向了因主持下手。”
是的!
很可能就是因为事发时,柴房中被束缚的第三人,惠果才向了因主持下手,才将了因主持剁成了肉泥。
原因很简单,惠果既然将了因主持剁成了肉泥,那么说明.惠果非常的恨了因主持,至少在动手的时候是这样的。
一个人把另一个人生生剁成肉泥,那肯定是无比的怨恨才会下得了手。无限
那么,惠果的恨从何来?
很简单,很可能就是当时这柴房中被束缚的第三人!
是的!被束缚的第三人肯定是受害人,那人被受到了某种迫害,所以惠果才会非常的怨恨,这也说明,惠果与那第三人有某种关系,可能是朋友之类。
就好像如果有人迫害沈离,那么我肯定会对那人怨恨无比,这也说明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事发时,束缚了第三人的,很可能就是了因主持!
不错!按照我们目前的推测来看,事发时,应该是了因主持绑了那第三人,而那第三人是惠果的朋友,又正好被惠果撞见了了因主持在柴房迫害那第三人,所以惠果才一气之下,才将了因主持剁成肉……不对……
思索着,我不由得就摇头喃喃。
“得什么样的恨,一个人才会把另一个人剁成肉泥……”
是的,得什么样的恨,惠果当时才会把了因主持剁成肉泥?
就算了因主持当时在这柴房迫害惠果的朋友,惠果正好撞见了,最多也就一气之下杀了了因主持,可怎么会将了因主持剁成肉泥?
“绝望……崩溃……走火入魔……”
这时,林慕在一旁看了口。
我听着,也微微点了点头。
确实,让惠果将了因主持剁成肉泥的原因,很可能不是了因主持对惠果朋友的迫害使得惠果多么的怨恨,而是惠果在事发的时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崩溃,当然,也有可能是林慕说的走火入魔……
那么当时的了因主持在对这被束缚的第三人做什么,才会使得正好撞见的惠果完全丧失理智?
这一点我当然无法去推测,除非我们有新的线索……
“林慕,这灵隐寺附近有没有坟地?”
我看向林慕问,林慕跟着一挑眉,反问我找坟地做什么。
“难道你认为,这事发时在柴房中被束缚的第三人还活着?”
我盯着林慕挑眉。
很明显,这事发时在柴房中被束缚的第三人肯定已经遇害,因为之前我和林慕穿过后院过殿,来这柴房的时候,这柴房中可没有活人的动静儿。
我们在灵隐寺外遇到发疯的惠果的时候,应该就是距离事发不久的时候。
而遇到惠果之后,我们便进入了灵隐寺中。
从灵隐寺前院一直到后院过殿,我们没有遇到任何人,直到我们进入了后院过殿,去到了柴房范围,这才在柴房范围中见到了镜海大师他们那些僧人。
而我们在柴房范围见到镜海大师他们那些僧人的时候,其人群中也没有任何骚乱,柴房里也没有传出任何声音,这说明,事发时被束缚的第三人,很可能当时已经身死在这柴房中,所以才没有任何动静。
当然,这儿是灵隐寺,如果那第三人身死,这灵隐寺的僧人们绝对不会将其弃之荒野,一定会带到某个地方安葬,所以我会问林慕,这灵隐寺附近有没有坟地。
向林慕一番解释之后,林慕终是恍然般点头,又伸手指向了这柴房后的方向。
“如果我没记错,这柴房后面就有坟地,不过得翻过着柴房旁的寺庙围墙……”
“那我们得快!”
我盯着林慕瞪眼。
“很可能那被害的第三人,就是被僧人们由这柴房旁的围墙运出去安葬的,因为我们在木屋里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其他从这柴房范围回后院的僧人有搬运什么东西。”
是的!那第三人既然身死,这灵隐寺的僧人肯定会将其安葬,而我们在木屋的时候,没有看到从这柴房回后院的僧人有搬运任何东西,那是因为我们来了灵隐寺,这些僧人不想让我们看到真相,所以也就很可能通过这柴房旁的围墙搬运被害的第三人尸体,去这柴房后的坟地里安葬!
没有犹豫,与林慕一起出了柴房,绕到柴房一旁,便一起翻过了柴房旁的寺庙围墙。
一时间,视野中是月光照耀的寺庙后的山顶荒地,而就在这荒地的远处,正有数个人影在月光下弯着腰,明显是在挖掘荒土。
“那边就是坟地……”
林慕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说着。
“江忘生,收敛阴气,别被发现了。”
我当然点头,也将体内的所有阴气引入了丹田固守,跟着便与林慕一起猫腰向着坟地人影靠近,直到行至那些人影二十米之内时,我与林慕纷纷趴在了荒地中,盯着那些人影的一举一动。
而果然的,那数个人影都是灵隐寺的僧人,其挖掘着的荒地一边,也正放着一口漆黑的、还没有盖上盖儿的棺材。
“林慕,这灵隐寺的僧人们,有没有见识过你的体法?”
我看向林慕低声问。
“没有,怎么了?”
林慕回的干脆。
“你用体法加持,去看看棺材中被害的第三人是谁,以你的体法,就算被那些僧人发现了,也一定逃得了吧?”
“行。”
林慕一点头,又指了指我们身后的寺庙方向。
“江小兄弟你先回寺庙木屋,可能我被发现之后,灵隐寺里的僧人都会戒备。”
我听着,不由蹙眉。
“那要是戒备的时候,那镜海大师来我们木屋查看,发现了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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