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东明和魏铜听到司马柔真心实意道歉,都说没事!
司马柔带着三人再次浏览起来,酒也喝的尽兴,虽然每样酒喝的不多,不过架不住种类多。
只是七八样下来,魏铜已经晕乎乎的走不了道。
唐东明虽然没有那样不堪,不过却也因为一些烈酒,让他多喝了几杯,所以也有些晕。
反观苏伟却活动自如,好像没事人一样。
就是司马柔也不由赞叹一句,好酒量。可能这些酒的量不多,不过却混杂喝下去以后很少有人可以像苏伟这样活动自如。
司马柔见状,拿出三枚绿色小果递给苏伟。
“这三个是绿榄,这可以解酒!”司马柔柔声说道。
这绿榄可是司马家招待贵客用的,一般的客人醉了也就醉了,给安排一个住处也就得了,不过想道苏伟三人是为了酒母蟾来的,司马柔毫不吝啬的拿出绿榄。
苏伟接过绿榄分别递给唐东明和魏铜。
看到唐东明和魏铜吃下绿榄以后,嘴角不自觉笑了起来,
绿榄苏伟可是吃过一次,不过那绝对是噩梦一般的存在,不仅难吃,还会让吃下去的感觉到苦辣交替的感觉,毕竟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只是把痛苦压缩,短时间解决而已。
唐东明和魏铜吃下绿榄以后只感觉口中发苦,不一会儿苦味没了变成辣味,两种味道交替出现,想要吐出绿榄可是这绿榄好像黏在牙齿上一样,怎么也弄不掉。
直到这个绿榄全部融化在口中,两人才觉得好受一点。
苏伟看到两人的表情,略带嫌弃的说道“不能喝就不要喝,自己难受,还浪费绿榄。”
两人都很无辜,这酒也太好喝了,而且他们也是跟着苏伟来的,苏伟喝了他们也有些酒量也就跟着喝了。
最后一种酒是三个雪白杯子装的,闻着诱人的馥郁芳香;,喝着醇香厚重。
“这不还是女儿红吗?”魏铜疑惑说道“还没有上一杯好!”
司马柔听了看向苏伟,只见苏伟眯着眼睛,面色严肃。
“苏伟,你有什么看法?”司马柔带有笑容的问道。
司马海峰,唐东明也是好奇!而魏铜觉得自己说的对,而是像一个等待接受表扬的孩子一样。
“虽然和女儿红做法一样,不过这是六年酒……”苏伟皱眉说道。
“看看,我说对了!”魏铜和一听直接跳了起来。
“对是对,不过这六年的女儿红可不是叫女儿红,更应该叫做花雕!”苏伟开口道。
“花雕!”魏铜一下愣住。
“花雕原名花凋,纪念“花之早夭”。
虽然和女儿红一样酿制,不过寓意却不一样!
女儿出生时存放的酒,出嫁时拿出来叫女儿红,花儿开了。若女儿夭折存放的酒就叫花雕,花儿枯萎。
一样的酒,可是喝出来寓意却不相同!”苏伟叹息说道。
司马柔敬佩的看着苏伟,苏伟不仅品酒厉害,而且酒中寓意也是明明白白。
“苏伟,你真的是酿酒者的知因,怪不得我太爷爷和你是朋友!这下我是真的信了!”司马柔说道。
苏伟听了苦笑一下,合着这司马柔是考验自己啊!
“这花雕好像刚出土不到一年,虽然埋在低下年头不久,却有女儿红的幽香绵长比第一坛女儿红更加美味,可以看出酒的酿制很用心,这家男主人对女儿很好,很诊视。
不过这酒里却能感觉带那种悲伤,痛苦感觉,这是怎么办到的?”苏伟举着空了的酒杯问道。
“这你也能尝出来?”司马柔惊呼出声。
司马海峰也是诧异的不得天,就是这种品酒工夫可真的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练出来的!
“这酒里头掺杂了一些东西,我品不出来,不过却在这醇厚的酒中,带有淡淡苦涩味道,同时还有一种痛苦情感!我只是喝了一杯,这种痛苦一点点放大,虽然能够承受,不过却也不想经历!”苏伟眯着眼睛,略带伤心的说道。
魏铜听了不住点头道“怪不得我也难受,原来是这样!”
唐东明也是点头,刚刚确实有一种忧伤,原来是这个原因。
苏伟看着二人说道“当然,不仅画,字,诗词,歌曲可以传情,让人感同身受!其他东西只要仔细品尝也可以尝出来!”
司马柔听了不住点头道“苏先生神人,神人啊!这酒确实加了东西,不过就是很多长辈都没尝出来,可是苏先生一下就尝出来,果然不一般。”
苏伟微微一笑,这对他来说只是小把戏!之前自己可是帮着司马家解决过大问题的!
“苏先生,这里加的是眼泪!”司马柔开口道。
“眼泪?”苏伟一愣,没想到回答是这样的。
“是!一次我爷爷带回酒,因为有品不出的味道,而且心中难受,所以让我太爷爷品尝。我太爷爷一下尝了出来!所以剩下的酒,就被我太爷爷收购回来。”司马柔说道。
苏伟了然,确实这酒中有真实感觉,一般的东西确实不能代替。只有失去至亲的人才能产生。
“能把情感带入酒中,司马家不亏是酒界第一人!每次品尝都有不一样的感觉!”苏伟不由赞许道。
“苏先生以前就喝过我家的酒?”司马柔问道。
“叫我苏伟就可以!不要再叫苏先生了!”苏伟再次提醒道“司马家的酒名扬天下我怎么会没有品尝过!只是每次都有这次让人印象深刻!”
司马柔和司马海峰听了脸色骤变,有些尴尬,还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苏伟回想一下自己好像没说错话,苏伟转头看向唐东明和魏铜,两人也察觉到司马柔和司马海峰的不对,不过都是不解的摇头。
“这酒不是我们司马家酿制的!”司马展鸿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只见司马展鸿搂着司马彤走了出来,两人满面红光,好像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
苏伟嘴角缓慢抽动两人加起来快三百岁了,这样也太不好了吧!
“这酒虽然好喝,可是司马家却没有人可以酿出来!”司马展鸿说道。
“太爷爷,太奶奶!”司马柔屈身道。
“老祖宗,祖奶奶!”司马海峰更是虔诚躬身。
“行了!”司马展鸿笑呵呵的说道。
听到这话司马柔和司马海峰直起身子。
苏伟见状笑着说道“展鸿你的家教挺严嘛!”
司马展鸿说道“还好吧,我的脾气好很多了!”
苏伟黑线直出心中暗道“我夸你呢!”
“柔儿,准备饭菜!备些好酒,我要大喝一顿!”司马展鸿说道。
司马柔一愣看着司马彤道“太奶奶!这……”
司马彤慈祥一笑说道“按你太爷爷说的办,不过酒里加上一些药材!”
司马柔听到点头道“知道了!”
晚上一顿酒饭下来,苏伟微微醉了起来,而司马展鸿可是越喝越精神。
最后三人只能留下。
“东明哥,司马彤和司马展鸿都是姓司马,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关系?”魏铜对着背着苏伟的唐东明问道。
“这我哪知道!”唐东明往前弄了一下苏伟说道。
“司马展鸿是被收养的,他原名叫展鸿!只是入赘司马家,所以加了司马二字!”苏伟说道。
“老大你没醉?”魏铜诧异道。
“这点酒算什么!”苏伟拍了拍唐东明示意他放下自己。
苏伟落地以后说道“如果不这样,过两天的品酒会咱们就参加不上了!”
两人看着苏伟的嘴脸有些好笑。
第二天一早,司马海峰打包一坛坛的酒往车上放。
“这些是参加品酒会?”苏伟问道。
“苏先生!这些是参加品酒会的酒。”司马海峰回答道。
“我能尝尝吗?”苏伟搓手问道。
“可以!”司马海峰一边回答一边拿出一坛递给苏伟。
苏伟喝了一口直接吐出来。
“酸的!”苏伟开口道。
司马海峰一愣,接过酒嗅了嗅,脸色一变。
司马海峰在拿一坛,依旧发酸!
“这怎么回事!”司马海峰傻眼道。
苏伟也上车一坛坛开始查看,果然都是酸的酒。
“这些酒是不是都用酒母蟾浸泡过的水?”苏伟问道。
司马海峰点了点头。
“快叫司马展鸿过来!”苏伟吩咐道。
不一会儿司马家大部分人都赶了过来。
“苏伟,这是怎么回事?”司马展鸿尝了几下酒问道。
“酒母蟾泡过的水并不是长久不变,需要酒母蟾身上的蟾毒长时间保持!而酒母蟾丢失没有酒母蟾的蟾毒才会这样!”苏伟说道。
“不会,就是没了蟾毒,也不会变酸,酒母蟾的蟾毒消失并不会影响酒的本身味道!”司马展鸿焦急道。
“那只能说明……”苏伟看着司马展鸿欲言又止。
“说明什么!”司马展鸿见苏伟不在说话,有些着急。
“因为司马家的后背,酿酒不仔细!酿酒过程粗糙,有些过滤不干净,有些温度不够,有些密封不严,这些就是这些酒变酸的原因!”司马彤拨开众人走出来说道。
“因为有了酒母蟾,后辈酿酒就开始懒惰,过程一点都不仔细!这就是原因!”司马彤挽住司马展鸿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