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馨的风波平息之后,祥云堂和隐山又安安静静的度过了几天。
不过这几天齐天赐一直都想去找贾云银麻烦的。你两个手下弄出来的鬼把我整个半死,难道我就不该找你们去要些赔偿啥的?
但是等到这天齐天赐找到了那家ktv时,却从保安队长那里听说何亮跟楚瓦卡在前几天忽然一起住院了。
“啥?他们都住院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五天前吧突然住院的。那家伙,那个惨啊,上一秒钟还好好的喝酒唱歌,结果下一秒就突然吐血了。那血啊,简直就是止不住,哗哗地往外流啊。”
五天前?齐天赐默默的在心里算了下,那个时候陈馨正被他和何清清跟艾伦两个终结。
“有没有检查出来得了什么病?”
“病?没有没有,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他们得了什么胃出血啊什么的,或者是中毒,但送到医院说根本没事,就是莫名其妙的流血了。而且到现在还极度的营养不良,医生都下过病危通知书的。最近他们两个才好一些。”
反噬,这一定是反噬了。既然如此,齐天赐也就不好说别的什么了。
之前贾云银想让和何亮跟楚瓦卡来害他,但现在既然两个都生病住院了,那就相当于陈馨间接为他报仇了吧,那这事就这么算了。
接下里的几天都很平静,何清清的隐山即将完工,而最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业务找上门,齐天赐一无聊就拉着释涧来锻炼销售水平。
而这几天释涧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老老实实的,不管齐天赐怎么发脾气,他都没有过激的反映。
以至于让齐天赐产生了一种幻觉。
“你谁啊你?”
“我,是释涧。一个恶灵,百世恶灵。”
齐天赐一脸茫然,摸了摸释涧的头,温度和正常人一样。“那你怎么变老实了?”
释涧却只是默默看了他一眼,转身做别的事情去了。
而至于艾伦呢,这几天都有些奇怪。不但早上出去的时间更早了,常常天还没亮就已经出门,而往往又是很晚才回来。
这期间齐天赐也问过艾伦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但艾伦都闭口不言,回祥云堂就睡觉,晚饭也不吃。
闲来无事,齐天赐就有了想要跟踪艾伦的念头。
想要跟踪艾伦很容易,因为他每次出门都是穿着他那黑色长袍,手里拿着本从网上买来的圣经,一双黑皮鞋也是被擦得锃光瓦亮,这样的装束在平川县只有他一家。
再加上艾伦心也大,走路基本上都不回头的,所以跟踪起来特别的容易。只要他不坐个车什么跑到深山老林,那么跟着他没有任何问题。
这天一早,齐天赐又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了动静。随着一声“我主,保佑我”的声音,齐天赐知道这肯定是艾伦又起来了。
等到艾伦下楼打开祥云堂的大门时,齐天赐也麻溜的穿上衣服跟着出了门。
但出门之前,他又跑到隔壁屋踹了释涧一脚。
“看看现在都啥时候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睡觉?”
“太阳在哪?”
齐天赐有些尴尬的看了一下窗外,太阳的确还没出门。“你也起来了,我们两个都出门了,你也赶紧收拾收拾准备营业,门我就不关了哈!”
出门后,齐天赐就看到艾伦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街道的转角。
他去那干嘛?
艾伦走的这一条路线,就是之前他跟何清清两个上山的路线。什么情况,大白天的,难不成他还要跑山还是啥的?他又没参加什么暴走团。
带着些疑惑,齐天赐一路尾随。而艾伦也就一直在这半山腰沿着环城路走着。
平川县虽然是一座山城,但是城市好歹是修建在山脚下的。随着艾伦不断的前行,在环城路的一个拐弯处再沿着一个土坡继续往上,齐天赐估摸一算,他现在已经跟着爬了七八百米的高度了。
从这个土坡上来了之后,他们就来到了一片密林之内了。几道羊肠小道勉强的证明这里之前有人曾经走过。难道这里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吗?但是为什么他又要来这呢?
但艾伦却并没有停止前行的脚步。
沿着其中一条羊肠小道继续往前走了几个小时,到中午,齐天赐发现已经很难再见到人影了。从周围散落的一些垃圾来看,他知道了这里应该是一些驴友留下来的痕迹。
所谓驴友,就是一群喜欢旅游的人。这些人基本上来自全国各地,只要是逮着一些险峻秀美的山就会往里面钻,而丝毫不顾自己的危险。
而有些驴友更是没有任何素质,沿途都会留下大量的生活垃圾造成环境污染,就好像是齐天赐现在看到了这一幕一样。
此时他们已经是深入了大山十好几公里了,僻静的小县城已经远远被他们甩在了身后。
可奇怪的是艾伦却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怎么回事?难道他也想过过驴友的瘾?
要是这会儿齐天赐的手机有微信的话,他肯定会看看自己到底走了几万步了。但是他压根就没有用过什么微信,所以自然也是一无所知。
从早上到晌午,从晌午又到下午,齐天赐跟着艾伦走了足足大半天了,总算是在一天当中最为炎热的时间段中抵达了目的地。
齐天赐躲在树后边喘着粗气,而前边的艾伦倒是显得气定神闲。
殊不知艾伦来到国内之后,长年都在深山老林里面乱窜,一路上也救了一些没脑子的驴友,让他在驴友圈里还是小有威望的。
再加上他那高大的身材,健硕的体质,走这么点路根本不叫回事。
在艾伦的面前,有一面崖壁。崖壁的下面有一个差不多两人高的山洞。而艾伦在这里停下后从神父长袍里面掏出了一个手电筒,比划了十字之后就进入了这漆黑的山洞之中。
虽然进入这样的山洞多多少少让齐天赐有些紧张,但是既然艾伦这外国佬都进去了,那他齐天赐还还在外面待着干啥?
“道教祖师张道陵在上,要是眼前这又是一劫难的话,那还请让我跟那外国佬顺利渡过!”
齐天赐咬了咬牙,跟着艾伦两个走进了山洞之内。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一座闹事,一个身穿土黄色道袍的老头正在外面吃烤串呢,没来由的却猛然打了一个喷嚏,将唾沫鼻涕喷得四处都是。
“准是有人念叨我了。”
这猥琐老头揉了揉鼻子,继续享用被唾沫鼻涕沾满了的烤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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