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驴啊,你是驾虹而来,你的出生地肯定神奇而美丽啊,找机会带我去看看吧。”
刚刚消停下来的蠢驴,听完李君屹的传音,立马原地起跳,气急败坏的说道:
“愚蠢的人类,连你也要觊觎我家的菜园子,想到我家偷菜。”
“我对你家的菜园子兴趣不大。”
“哼哼,口是心非,凡是打听我家在哪的,肯定毫无例外都是想溜进我家菜园偷菜的。”
“奥,是吗?你家菜园都有什么。”
“什么菜?想不起来了,连我家在哪我都不记得在哪里了。”
李君屹看着眼珠滴溜乱转的蠢驴,心生一计,威胁道:
“一会你是想被骑回去,还是带着蕃驴群无拘无束的回去。”
“这也没什么差别啊,驴爷选第一个,不过我要你们当中那只母的,骑我回去。”
说着还对李君屹抛了一个媚眼,好像在说你懂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你自己选择这样,那我回去就给你盖一个后宫,你以后的工作就是与你的佳丽天天亲亲我我了。”
“虽然听着很好,但为什么驴爷觉得你笑得不怀好意,没安好心。”
“蠢驴这可由不得你了,现在基地内急需食物以及坐骑,你得充分发扬你的特长。”
“愚蠢的人类,你竟然安排驴爷去配种,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你说你又逃不掉,脑子又不好使,连自己家都不记得在哪里了,也只能去当种驴了,这可是一个非常伟大的工作啊。”
蠢驴仿佛霜打的茄子,耷拉着长长的耳朵,权衡再三,发现的确逃跑无门,这才商量着说道:
“如果有那种喝了可以忘记忧愁,手舞足蹈、载歌载舞的液体,说不定可以帮助驴爷恢复些许的记忆。”
“蠢驴竟然还知道酒啊,现在这种连温饱都解决不了的日子,想要得到还是需要花费一点时间 。”
“驴爷等得起,在这期间,你可要好好保护驴爷。”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现在赶紧去做做蕃驴群的思想工作,乖乖跟着我返回基地。”
然后蠢驴迈着优雅的小碎步,来到一只倒地的蕃驴面前,露出洁白的大板牙一口咬在对方耳朵上,然后直接给揪起来。
如法炮制却屡试不爽,遇到实在冥顽不灵的,就使出撩阴蹄,没一会二十多只蕃驴皆站了起来,四蹄却还在轻微抖动。
狩猎基本完毕,林若初正在跟其余队员不知道在开着什么会,时不时竟然还传来小声的争吵。
李君屹让肩上的小白返回鬼獒头顶,并嘱托他们看住蕃驴群以及那只头驴,防止他们逃走。
他则朝山坳走去,俗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建筑设计师设计建成的建筑,那就是耸立的一座座丰碑。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建造一个蒙古包,框架可以用红柳枝干搭建,外面再围上兽皮,那也算一个家了。
老大现在有了阳石,不再惧怕严寒,独立舒服的蒙古包就可以更好照顾老大。
晚上返回基地,李君屹决定跟老和尚再谈一次,着重询问一下周围寺庙的分布情况,明天一早就再次出发寻找神妙的蕃药。
之前有七八只蕃驴被豺狼扑倒,现在豺狼已经吃饱,李君屹的目标则是蕃驴毛皮。
有三只蕃驴被豺狼分尸,五只蕃驴相对完整,只是被咬断了脖颈,当他靠近其中一只相对完整的蕃驴时。
周围环伺的豺狼立马龇牙咧嘴,摆出俯冲的攻击姿势,结果被李君屹凝聚精神力的双眼一瞪,立马夹着尾巴向鬼獒所在的方向跑去。
李君屹掏出颚刀,开始处理蕃驴,很快就获得了五张完整的蕃驴毛皮,正当他沉思如何处理蕃驴血肉时。
林若初带着十个战士来到了山坳中,另外十个战士应该在帮着看守蕃驴群,在向李君屹请教了兽肉的保存之法后,战士们开始砍伐红柳枝干制作木排。
而林若初此时则借助泉水,洗净脸上的迷彩,露出精致清秀的面容,五官协调,在李君屹看来特别顺眼。
她好奇的看着李君屹脚下的蕃驴毛皮,又上下打量因为与红颈天牛战斗而破破烂烂的衣服,好奇问道:“做件兽皮衣也用不了这么多蕃驴毛皮吧。”
李君屹尴尬的哈哈一笑,洒脱道:“我这身衣服是够破的,可惜换洗衣服早就在浩劫中丢失了,兽皮衣即使我想穿也不会缝啊。”
“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收集这些毛皮主要还是想给自己建个窝,想躺就躺,想睡就睡。”
当然李君屹没有说出口的则是,目前自己秘密太多,不适宜暴露,有个自己的家会更自在与舒服。
想到自己以后会经常出入荒野,房子缺少一个看家的人,不知怎么头脑一热脱口而出说道:“房子建好后,在我外出期间,不知林小姐可否愿意兼职帮我看一下家。”
说完这句话李君屹就后悔了,这句话充满了暧昧的味道,很容易让别人想入非非。
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在基地内混乱、毫无隐私的集体生活下,无拘无束的独居生活对于一个年轻女性,可以产生多大的向往与诱惑。
林若初连想都没想就大大方方答应了,不过还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房子要按照我的要求来建,而且我要其中一间房间的完全所有权。”
这就开始同居了?是不是草率了一点,是我没有表达清楚吗,还是她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林若初见李君屹在愣神,还以为自己要求太过分了,略显紧张的补充道:
“我也不白住,我跟我外婆学过女红,可以替你缝制兽皮衣。”
“林小姐太客气了,本身我就是学建筑设计的,完全可以按照你的要求画出建筑图。”
“林小姐想要一间房间也完全没有问题,我会尽快收集足够所需的兽皮,让林小姐早日住上理想的房间。”
林若初开心的手舞足蹈,不过还是眉头紧锁,对李君屹弱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