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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能伸能缩的小宝贝

  小胡姑娘是个心思很纯净的姑娘,没有什么恶意,就是拿这把刀吓唬吓唬朱甲第,让他尝尝“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当然啦,小胡姑娘是说不出这样的话,她连“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不过她心里想的大概是这个意思,你敢拿刀吓唬老娘?好,现在刀在我手里了,轮到我吓唬你了!

  叫脱衣服,朱甲第就把衣服都脱了,只剩一条小裤衩。其实小胡姑娘就是图个乐,看看他狼狈模样,哈哈一乐,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不过出了点小意外,朱甲第害怕了,他不清楚小胡姑娘的为人,他是真怕那把刀会落到他身上,所以就想着逃命。

  小胡姑娘是多淘气的人呐!朱甲第要是缩着肩膀,老老实实在那儿跪着,小胡姑娘笑上两三分钟,不想玩了,也就放他走了;朱甲第想跑?这是弄巧成拙,正好勾起了小胡姑娘那颗贪玩的心。想走,老娘偏不让你走!

  小胡姑娘将刀柄一转,刀刃对准了朱甲第的小裤衩,“说呀,叫你脱衣服,为什么还剩一件?你这是不服从军令,应该怎么处理?”

  朱甲第捂着自己的小裤衩,支支吾吾道:“呃……不服从军令……应该向您磕三个响头。”不服从军令,当斩!朱甲第这就是欺负小胡姑娘没文化。

  小胡姑娘还真信,点了点头,挺直了腰杆,“嗯,好,你磕。三个响头啊,不响不算数啊!”

  本来应当斩头的罪过,咔擦一刀,脑袋就掉了,现在换成了磕三个响头,能磕头,那起码头还在啊,你想要多响都行呐!朱甲第“咚咚咚”拿脑袋往地上撞了三下。

  “诶……”小胡姑娘考虑了一下,还是说,“不够响呀亲,这边建议您再来三下哟。”

  朱甲第“咚咚咚”又是三下,真的很使劲了,前额都已经红里泛着青了。要说朱甲第这个人,也真是活该,色性不改呀!到这会儿了,还不知悔改,一边磕头一边还在想,这小姑娘,我说什么她都信,明明就很好骗呀!等着吧,我会成功的!

  朱甲第又磕了三下头,抬起头来看小胡姑娘。他是跪着的,小胡姑娘是挺直了腰杆站着的。他自下往上看,眼前没别的啥了,就只有小胡姑娘一双美腿。扫上一眼,视线就挪不开了。心里不断重复着“我会成功的”,顿时就血压上升,口干舌燥,忍不住地咽唾沫,小裤衩也跟着鼓了起来。

  小胡姑娘眼睛一亮,似乎刚刚瞥见了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挥了挥手中的大刀,“好,这回磕得够响亮了,你站起来吧。”

  朱甲第站起身来,小裤衩也跟着往前挺了一下。

  小胡姑娘又拿刀指着他的小裤衩,“难怪你不肯脱最后这一件呢,说,你这里边……藏着什么宝贝?”怎么还一动一动的?看这个轮廓是……小老鼠?

  朱甲第都无言以对了,这小姑娘当真是未经人事呐,连这个都不懂?对,确实是藏着个宝贝,但是不能拿出来给你看呀!还有这把刀,能稍微,哦不,最好是扔得远远的好吗,不要这样指着

  我的宝贝好吗,这让人很没安全感!

  “快点,你已经违反军令了,还不赶紧把最后这一件脱了!本大将军征战沙场,斩人如割草芥一般,你再不听令,惹恼了我,我便斩了你!”小胡姑娘真入戏,像个威武的大将军一样,把刀一横,刀刃对准了朱甲第的脖子。

  朱甲第扭扭捏捏,两根拇指插到小裤衩两头,把裤衩缓慢地往下褪。最终露出了他藏在里边的宝贝。

  小胡姑娘偏着头,目不转睛盯着看,“这……这是什么东西?”充满好奇,凑过去弹了一下,那个宝贝就跳动了一下。朱甲第“嗷”了一声,满脸痛苦的表情。

  小胡姑娘玩得更起劲了,又拉又扯又捏又揉。这个东西好像能伸能缩,时而坚硬时而柔软,不断变化。这个宝贝太神奇了,小胡姑娘从未见过,玩得兴起,把刀扔在一边,两只手捏着玩。

  朱甲第被玩得受不了,痛并快乐着,难以压抑内心的激动,即将要爆发了,正好看见小胡姑娘把刀扔在了他脚边,机会来了!朱甲第一弯腰,够着了刀柄,攥住了,横刀挥向小胡姑娘。

  他没想真砍小胡姑娘,就是想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威胁她,就像小胡姑娘刚才威胁他一样。但是小胡姑娘毕竟不是常人,察觉身侧有利刃迎着自己来了,动作非常迅速,身体往后仰卧,抬脚往刀柄处踢去。

  朱甲第没料到小胡姑娘会是如此反应,被小胡姑娘迅猛一踢,手上没来得及使劲,大刀已经从手中飞了出去。

  大刀旋转着飞向空中,画着圈落下来,朱甲第虽然反应慢,也往后撤了一小步,抬手护着头。大刀几乎是贴着朱甲第的鼻尖落下,从他身前划过,万幸,没伤到他别的部位,不偏不倚……切中了朱甲第凸出来的那个宝贝。

  朱甲第的叫声有多惨,我已经无法形容了。朱甲第倒在地上,惨叫几声,昏迷过去了。小胡姑娘在一旁捂着嘴巴,瞪着吃惊的双眼,不大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宝贝,不过能看出来,这个宝贝是朱甲第身上的一部分,她似乎是……一不小心,误伤了朱甲第?还伤得挺重,流了一地的血!

  朱甲第手底下还有家奴,这些位早就准备好啦,一听到自家少爷惨叫,就都起来了,你拍拍我,我拍拍你,“醒醒,哥几位,果然还是要送咱少爷去找一趟大夫。赶紧的吧。”

  几个家奴匆匆忙忙跑到了朱甲第这屋,踢开了门一看,这几位差点没晕过去完啦,这下彻底完啦!早就知道自家少爷浪,这下好了,连浪的资本都没有了,斩草除根了。

  这东西,大伙都说这是命的根子,没了这玩意儿,就相当于命都没了,这帮家奴没有护住主子的小宝贝,就和谋杀主子是一样的罪名,死罪难逃。作为家奴,每天吃人家喝人家的,看见主子受伤,第一时间的本能反应就是上前救治,但是看清自家少爷受伤的部位后,所有家奴都往后撤了一步。

  这个伤势,不可能痊愈了呀!别说那个年头,就算是医学水平有了巨大进步的现代社会,这种小宝贝,

  它断了,可就真的没法子恢复成原样了,就算能勉强接回去,也丧失了传宗接代的功能了。放在那个年头,就更不用说了,众家奴一看这个情景就知道,少爷蛋完了,他们完蛋了。

  如果这些家奴抬了少爷去找大夫,在救治过程中死了,或者是救活了过来但他的小宝贝没了,这些家奴都逃不脱,注定要死。

  虽说往日里忠心耿耿,极力护主,少爷安排什么事情,他们也马上就去办,但是这一件事儿,办完之后,这些家奴可能就都没命了,性命攸关的关头,这些家奴都有些畏怯,心里的念头是不想救这个少爷。趁着少爷昏迷,现在逃还来得及。

  朱甲第的小宝贝被切掉了,并非小胡姑娘有意为之,但小胡姑娘明白,她往刀柄上踢的那一脚,起了关键作用。谁让朱甲第挥刀砍向我呢?小胡姑娘认为朱甲第这是活该。但是毕竟心地善良,看见朱甲第昏迷倒地,血流不止,又对自己误伤了朱甲第一事感到懊悔。

  关键时刻,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胡姑娘仗义,手脚利索地卷起被褥,裹住了朱甲第血流不止的下体,将朱甲第扛在肩上,冲那几个发愣的家奴喊:“你们傻站着干什么,快点救人呀!”

  “是!快来!”家奴也顾不得许多了,领着小胡姑娘,一路狂奔,往老郎中那儿去了。朱甲第身上的血浸透被褥,沾红了小胡姑娘肩上一大片衣裳,小胡姑娘越看越心急,一路跑一路催几个家奴,“你们跑快点行不行?”

  这几个家奴,真是拿出了吃奶的劲儿在跑了,小胡姑娘扛着人跑,还嫌他们慢,几个家奴这才清楚地认识到,自家少爷千不该万不该,惹了这么个惹不起的货!

  大半夜了,往老郎中的院子里跑,老远就瞧见屋内亮着灯,门口晃着个人影。老郎中将两扇门左右大开,皱着眉频频招手,“快来吧,快来吧!”

  这么晚了,还不睡,在门口来回踱步,显然这个老郎中就是在等着朱甲第,等着他再被人抬来一趟。也不知道这老郎中是看病的还是算卦的,早就看准了,这倒霉孩子肯定还会来这一趟的。看那个样子就知道了,桀骜不听劝,肯定还要倒霉,只是没想到这么倒霉!

  解开裹在朱甲第身上的被褥,老郎中手指颤了颤,无从下手罢了!这倒霉孩子是招惹了哪位姑娘,怎么这么狠呐?

  消毒止血,掐穴扎针,引气灌水,老郎中手段非凡,不大一会儿工夫,昏迷的朱甲第就“哼哼呜呜”,伴随着痛苦的叫声,睁开了眼。

  这期间,那几个家奴早就逃之夭夭了。知道这是杀头的罪过,领着小胡姑娘,把自家少爷带到老郎中这儿来,算是尽了他们最后一份忠心,但是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呐,都各自逃命去了。

  床头就剩小胡姑娘,焦急等待着朱甲第的苏醒。

  朱甲第的眼睛缓缓睁开,刚启开一条缝,小胡姑娘就一脸兴奋凑了过去,激动地嚷着,“你醒啦?你醒啦!”朱甲第“啊”一声惊叫,又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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