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我要出去玩了,先生。”
毒煞星笑嘻嘻的伸着手,魑魅魍魉从怀中摸出了一些钱递给了她。
“你教我的东西每天我都会好好练习,放心好了。”
毒煞星说着飘了起来,很快就消失在了院子里,魑魅魍魉盘坐在了闺房的门口。
我静静的看着此时的魑魅魍魉,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沉静,和之后我见到的阴狠狡诈的魑魅魍魉完全是两个人。
屋子里一阵响动,魑魅魍魉顿时间眼神一紧。
“我说过,三天三夜,不准出来。”
怡宁刚打算起身,她已经泡了几个小时了,而且水温竟然很舒服,不会有变化,只是水里散发着一股怪味,她有些受不了
,想回床上躺一会。
呼的一声,房间的门打开了,魑魅魍魉已经站在了大木桶跟前,怡宁尖叫着缩回了水里,马上脸色绯红,指着魑魅魍魉。
“你,你........”
魑魅魍魉缓缓的躬下了身子,啪的一声,巴掌作响,但他的眼中没有丝毫的动容,依然冰冷,怡宁刚想要发飙却给这阵冷
若冰霜的眼神完全抑制住了。
“如果你想要死的话,随你的便,三天的时间,记好了,不吃不喝,不准从里面出来。”
魑魅魍魉说着就打算离开,这会怡宁伸出纤细的胳膊,揪住了他的衣角。
“能陪我聊会吗?你让我一个人这样在三天,我会发疯的。”
最终魑魅魍魉盘坐在了大木桶的旁边,静静的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你这人怎么那么沉闷。”
怡宁气呼呼的看着魑魅魍魉,但却不知道该往哪撒气,不管她说什么,魑魅魍魉就是一动不动。
“对了你应该去过很多地方,你见过海吧,我老早就听说过,想要去看看,却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能和我说说吗,海是什么
样的?”
依然沉默着,怡宁无奈的靠了回去,渐渐的在大木桶里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完全大亮了,怡宁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她有些奇怪起来,捂着肚子,明明这时候应该饿了,渴了,但
却一点都感觉不到,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的皮肤甚至已经失去了感觉,身体的各处抚摸着都没有任何的感觉,除了胸口的地方,
还能感受到跳动的心脏。
“喂,喂,你是死人,是木头吗?”
到中午的时候,怡宁爆发了,她不断的喊着,终于魑魅魍魉睁开了眼睛,回过头去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你这人,怎么那么没趣?能和我说说话吗?”
一整天过去了,怡宁只觉得十分疲惫,她一句话也没和魑魅魍魉说上,真的好像是面对一根木头或者一个死人一样,她彻
底的放弃了和魑魅魍魉说话的念头。
第二天还是一样的,怡宁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的有了暖意,十分的不可思议,这感觉很温暖,从未感觉过的温暖,魑魅魍
魉依然没有开口说话。
“对了,跟着你的女孩呢?她去哪里了?能让她回来吗?”
怡宁问了一句,魑魅魍魉站了起来,缓步的走了出去。
“究竟是什么人嘛,这不是好好的会走路?”
大概半小时后,魑魅魍魉回到了屋子里,手里拿着一根随处可见的树枝,他摘下了上面的叶片,撒入了大木桶里。
“干什么?这是什么?”
“因为你太过于吵闹,所以身体摄入了太多的死气,这些叶子可以有效的把你身体里的死气给吸附出来。”
怡宁眨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魑魅魍魉,他又坐下来沉默不语起来。
第三天,怡宁已经几乎到极限了,因为子时一过她就可以解放了,这样的等待更为难熬。
“木头先生,请问你接下去要做什么呢?”
“接下去,你只需要在院子里,太阳最为充足的地方静坐上三天,到了第七天就可以了。”
怡宁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魑魅魍魉。
“你这不是要我命?”
魑魅魍魉又不说话了。
到了月亮出来的时候,毒煞星回来了,一脸醉意的走了进来,直接躺倒了在了床上。
“你科终于回来了,我对着这块木头快闷死了。”
终于到了子时,魑魅魍魉走了出去,怡宁得以解放,她出来后第一时间奔向了床铺,躺上去后,惬意的舒展着身子,毒煞
星酒也清醒了。
“还真是辛苦你了,你们这地方的节日挺不错的,好玩的挺多的。”
“当然了,我全都玩过,对了那根木头究竟是怎么回事?”
毒煞星看了一眼门口,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说呢,先生他从我见到之日起就是这样了,跟了他10多年了,基本上和他说过的话,我可以用手指头就数出来。”
一夜过去了,到了第四天的早晨,很早在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魑魅魍魉就让怡宁坐到了院子里一块空旷的地方,不一会
的功夫,太阳就照了过来,这会怡宁发现,院子里的陈设有了变化,而且一颗大树已经给连根拔起,不见了。
“先生已经把这院子里的格局稍微改了改,反正是对你利好的。”
一天结束后,怡宁在听到魑魅魍魉说太阳落山就可以回到屋里后,欣喜若狂的回到了屋子里,但还是不能吃东西。
“还是没办法吗?先生。”
毒煞星望着魑魅魍魉手里握着的水晶石,魑魅魍魉点点头。
“很怪异的封印阵法,用够佛道两种力量,要解开有些棘手,看起来得暂时留在这里了,你明天开始到外面去查探下,刨根
问底,把邹家的一切都了解清楚了。”
毒煞星撇撇嘴,显得极为不满。
“你怎么不去,又要去问那些孤魂野鬼,好麻烦,我对那些东西虽然谈不上惧怕,但那些死前很恐怖的家伙,我看了就恶心
,会吃不下饭的,你让一个20多岁的少女整天去和那些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