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两个脸颊给焚烧过的人,一个字都没有吐露,不吃东西不喝水,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是人。
张正清调查过他们的身体,他所使用的术法锁住了两人的魂魄,所以两人是无法逃脱的,但却无法从他们的魂魄上调查到
任何的东西。
两人的魂魄给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禁制封住了,看样子有些像道门的东西,但他不确定,为了能够解开这一切,张正清打算
回无量山一趟。
已经十多年没有回去过,偶然在游历的时候听闻过,他给寄养的地方已经十分富足了。
带着诸多的疑惑,张正清带着两个小徒启程了,此去至少需要一月,一路上还要带着这两个家伙,张正清尽量走一些荒山
野岭,避开人群。
一路上张正清走得不快,因为每天都要教授两个小徒一些东西,大徒弟无居生性和他有些类似,不会因为一顿饿饭而消沉
,反而对周遭的一切,以及那些从未见过听闻过的事情兴趣浓厚,逍遥自在。
小徒弟安乐就如张正清给他起的名字一般,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安定下来,会因为下一顿饭在哪里而发愁,但却比起大徒弟
更加会审时度势。
两个孩子都是在路上遇到的,算是一种缘分,所以张正清带上了他们,在野道士里,张正清也算是闻名于世,他与不少茅
山宗的人都有一些交情,会去讨教一些东西,虽然茅山宗的人只会教给他一些皮毛的东西,但张正清往往能够从皮毛的东西里
领悟出新鲜的东西来。
大徒弟的资质虽然愚钝,但为人乐观开朗,乐于探索新鲜的东西,张正清打算好好培养他,让他自己也能够开创出属于自
己的道,而小徒弟资质聪颖,过目不忘,但却不喜欢去思索那些新鲜的东西,所以张正清打算把衣钵传给他。
“师傅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我走不动路了。”
走了半月后的某个午后,张安乐实在走不动了,张无居走了过去。
“师弟,我拉着你走,来,再走一段距离就有一个集市了,很快........”
“你和师傅老是骗我,什么再走一段距离,已经走了两天了,还看不到人。”
张正清无奈的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了一块干瘪的馒头,掰开,递了过去。
“师傅你吃,我不饿。”
张无居笑着说道,张安乐马上忙不迭的那过去塞入了嘴里,而后馒头全给他吃了。
现在张正清担心的是身后跟着的两个家伙,一直没有进食,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异状,看起来令人觉得
十分奇特。
终于来到了镇子,张正清摆出了卜卦的摊子,到了下午十分,师徒三人终于可以吃上一顿饱饭,张无居还是吃得很少,剩
下的食物小心的收好放入了怀中。
张安乐吃了很多,还一副没有吃饱的样子。
在镇子外的一处破屋内,张正清带着两个徒弟大作,他对面就安置着两个白面人,但此时两人的眼睛是睁开的,仿佛在看
着自己。
终于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山村,张正清和一些还认识的邻里逐一的打招呼,短暂的停留了两天后,张正清进山了,留下两个
小徒,带着两个白面人。
大山深处的道路异常的难行,张正清不断的前进着,无量山的路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当年知道还是因为上面的道士下山办
事,张正清看到后便要拜师,跟了好多天那道士看在他诚心的份上才带他进山。
终于在5天后,张正清看到了久违的无量山,大门早已敞开,变化不大,皮肤依然白里透红的无为出来迎接了他。
两人寒暄了一阵后,张正清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带着两个白面人去了无量店,一副仙风道骨的无量道人依然健在,张正清
急忙上前去,呈上了已经断掉的无量剑,但无量道人并没有怪他。
“剑既已赠予你,自当随你,我不怪你起来吧,正本清源,你的两个名字,所蕴含的意义,现在的你已经和之前大不相同了
,正清,无缘无源,呵呵妙哉。”
无量行者查探起了两个白面人来,神色开始变得颇为凝重。
“这些邪法,以煞为根基,究竟是谁?”
猛然间无量行者一根手指按在了其中一个白面人的眉心,他整个人在一抹白亮的光芒中立了起来。
“老道士没想到你还有点见识,我们的事情你少管,如若不然铲平你这无量山。”
“呸,邪魔歪道。”
无量道人骂了一句,张正清吞咽了一口,他此时似乎清醒了过来,他一路上都是给别人透过这两个家伙监视着自己的。
“道士我就等着你们。”
猛然间两个白面人痛苦的呜咽着,渐渐的倒在了地上,所有人都看到了一抹黑色的气流从他们身体里飞出去,是煞气马上
张正清就打算抓住,但却无能为力,两道煞气飞向了远处。
“去向道门各宗报信吧。”
在埋葬了两个死去的白面人后,无量道人脸色凝重的说了一句。
“道长都是因为我........”
“正清此事不关你的事,你下山去吧!他们看起来是有目的,很久以前我就听闻过,有一些鬼鬼祟祟的人到处的打听关于无
量山的事情。”
无量道人的弟子们纷纷开始下山去报信,张正清没有离开,此时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对方看起来不是善茬,而且很强。
无量道人始终没有说出来,他所知道的事情,张正清十分的不解,一连好几天,无量观里只有张正清和无量道人,下山去
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