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林穆之见杜逸朗一手便将比他高了大半个头的大彪牵制住,眼睛里发出了艳羡的光芒,若是我也这般强,也许就能好好保护冯茹了,也不至于落到被人绑架的份上,想到此,林穆之的眼里又添上了几分自愧。顶 点
林穆之的少年心思旁人难猜,也不想猜,因为他们此时都被杜逸朗与大彪所吸引了。
只见,虽然大彪被杜逸朗暂时钳制住,但大彪依旧仗着自己体型的优势,嘴里威胁着杜逸朗,“小子,快放开老子,负责,小心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噢。”杜逸朗手上微微一使劲,而后只听到了一声骨头的脆响,便松开了大彪,这时,大彪的拇指关节已经被杜逸朗卸掉,此时大彪正抱着右手痛的跳脚。
杜逸朗冷冷的笑了两声,道:“我说了,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样对我了,既然你做了,那就要付出些代价。”
林穆之:好帅,好酷,好牛逼
冯茹:怎么觉得他似乎拿错剧本了?
话说回来,大彪本身信心十足,觉得杜逸朗不过是一个小白脸,自己一拳就能打死的那种,结果现在被人反杀,正抱着手缩在角落里不敢发生。
至于其他人,更没有人敢发声了,原先以为大彪是最强,最需要顾忌的那一个,现在却变成了杜逸朗,一众人当下也是不敢说话。
杜逸朗看了一圈,见没人为大彪出头,便心想,是不是老子太帅了,帅的他们都不屑为大彪说话,想了想,杜逸朗‘咳咳’两声,沉声说道:“虽然现在大家都是被人绑架,本应联合起来抵御外敌,但是”
杜逸朗停顿了一下,见他人都认真听着自己说话,便话音一拐道:“但是,我们之前猜测,此次绑架我们的人就是近日一直致力于网络直播的‘清洁工’,因此,按照他的屠杀习惯,我想诸位都不是无辜之人,手上必定沾了鲜血,所以,我现在并不想与你们当中任何一个合作。”
杜逸朗话落,不大的密室中便传来了几道起起伏伏十分惊
讶的抽气声,除了冯茹面色正常之外,连林穆之也有些惊讶。
“杜,杜先生,你说是‘清洁工’绑架的我们,请问有什么依据吗?”瘦弱的戴着眼镜的秃顶男人戴高,小心翼翼的问道。
“问得好。”杜逸朗道:“我与那‘清洁工’有些私人恩怨,他会绑架我,报私仇,也在情理之中,至于你们,究竟是不是‘清洁工’,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先想想自己平时都干过什么缺德事,我想真相如何,很快就会了然。”
这话一出,除了林穆之与冯茹外,在场的其他人,皆是神色大变。
老妇杜爱春率先开口狡辩道:“我就是一本本分分的妇人,哪里会去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别瞎说。”
瘦弱青年乔泽也弱弱的开口为自己辩解道:“我是一个夜店的舞者,虽然这个职业一直为人们所诟病,但我绝对是兢兢业业,从来没害过人,我甚至不知道得罪过谁,谁会绑架我?”
谁会绑架乔泽?
这个问题,在场的人没人可以为他解答,只能去问他自己。
冯茹的眼神从在场的人的脸上一一掠过,没有一个人说实话,甚至杜逸朗,他口口声声说和‘清洁工’有私人恩怨,但道现在为止,还没有说出到底如何得罪了对方?
杜逸朗,他一定知道‘清洁工’是谁。
冯茹定定的瞧着杜逸朗,后者却如她之前一般,深沉的目光一直盯着在场的众人,显然也是不相信他们口中的话。
现在场上的人似乎都还没有清楚的意识到目前的处境,全部都心存侥幸,幻想着还有机会可以逃出去,或者等着警察前来解救,似乎所有人都刻意回避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凶手随时都有可能杀人,杀他们所有人,或者其中的一些人。
杜逸朗突然问道:“都说说,你们是什么时间,如何被人绑架的?”
这样问虽然不能帮助他们从这里逃脱,但对于杜逸朗来说,听听个人的倒霉事,好歹也不失为一个解闷的方法,在这暗无
天日的密室中,如果不能自我消遣,派遣一下心中对于未知未来的恐惧感,估计最后不是疯掉就是会无聊死。
冯茹冷冷的瞥了杜逸朗一眼,仿佛已经看透了他,对于他的目的心知肚明。
倒是林穆之傻傻的,以为杜逸朗要帮助大家从这里逃出去,因此连忙举手说道:“我先说,我先说,在我家小区旁边的一个平时没什么人的巷子里,我是和茹茹一起被绑架来的。”
这句话刚落,林穆之便又遭到了冯茹的一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放着好好的大路不走,偏要走那种旮旮旯旯的小巷子,要不是这样,我们会被绑架吗?”
林穆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我这不是发现你在跟着我嘛!我就猜到你可能是要问郝潇潇的事情,就想着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和你好好解释解释。”
冯茹眼神一横,道:“那你现在解释。”
“额,茹茹,我们还是听听别人怎么说吧。”林穆之眼皮一抖,心底一寒,瑟瑟发抖,还是将话题引到了别处。
“婆婆妈妈!”冯茹撂下一句话,便不再搭理林穆之。
林穆之:竟然这么说我!竟然说我婆婆妈妈!
杜逸朗瞧着林穆之已经开始咬牙跳脚了,心中抖了两抖,不由得感叹,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年轻真好!
在场的八人当中,除了林穆之与冯茹之外,其余人概不相识,因为人趋利避害的天性,所有人似乎都很警惕,除了防备凶手之外,还处处防备着其他被困人员,因此,在林穆之说完之后,场面又一度冷却,杜逸朗只得先行开口,说出自己的被绑经历,热热场子。
“我是陆氏集团的董事长的助理,凌晨的时候,出门办点事情,结果在路上的时候,就被人打晕带了过来,这一点,之前我已经向冯茹说过了。”杜逸朗的眼睛从几人的脸上扫过,慢慢的开口说道:“我希望你们都能如实回答,说不定,还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也许我们还有自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