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吧！”
祥瑞目送着李思雨，他没有任何的动作。不听从指挥的人，死了也不关他什么事情了。
祥瑞刚收回目光，就看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飞快的冲了出去，他定睛一看，居然是王晨发!
王晨发追随着李思雨的脚步，冲了出去。
这是祥瑞没有料到的，看来李思雨的魅力不是一般的大啊！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李成一脸懵逼的看着现场仅剩的两人，这事情发生的也太快了吧。转眼季学涛居然也死了，还是被陶鑫当着所有人面杀的。
“季学涛OUT 季学涛OUT”
神秘人机械般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祥瑞蹲下来将被陶鑫丢掉的名牌捡了起来，名牌的背后上面有两个字：是人。
这难道就是人皮书的线索吗？这个线索似乎什么都没有说，什么消息也没有透露出来。
祥瑞将名牌给了张善焱他们，反正这个线索也没有什么作用，给谁都一样。
“是人???这是什么意思?”李成拿着名牌，陷入了沉思当中。
看来一条线索还不足以找到人皮书，难道说他们真的要自相残杀到最后吗？
李成低下头看了季学涛一眼，只见季学涛瞪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好像在对李成说他死不瞑目一般。
李成心有余悸的收回了目光，他稍微往后了几步，离季学涛远了一点。虽然他和季学涛没有什么交集，但好歹他也是个活生生的人。
就这样死在他们的面前，心里属实不是个滋味。
不过这也不代表李成他会为季学涛做什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不是季学涛他嘴贱的话，他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了。
谁让他没事去针对陶鑫呢？
虽然看李成知道季学涛与陶鑫有矛盾，但这也没有办法，他发泄的也并不是时候。
季学涛是台里的司机，可以称得上是电视台里的底层员工了吧。陶鑫作为台里的柱子，有不少人是因为陶鑫的颜值才留下来支持他们电视台的。
所以说大家一般都对陶鑫毕恭毕敬的，当然了陶鑫也是个知分寸的人，他并没有因为这一点而骄傲。
对待李成他们还是跟往常一样，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膨胀的事情，台里面的人都认为陶鑫是一个很谦虚，不骄傲的人。
可作为他队友的李成看的比谁都清楚，陶鑫虽然没有过分的举动和言语，但他似乎拥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豪感，他认为所有人都比他低了一等。
不管是其他人，还是他的队友。李成和陶鑫是一个团队的人，所以李成比谁都了解陶鑫，陶鑫虽然没有什么过分的歧视。
但有的时候，陶鑫的表现真的是让人看起来很是不爽，他总认为自己是上等人，而李成他们则是下等人，不配和他成为同事。
这个区别对待，在季学涛的身上体现的尤为重要。虽然陶鑫没有刻意的去针对季学涛，但陶鑫在潜意识里是瞧不起季学涛的，他从来不会没有主动的和季学涛说过一次话。
李成清楚的记得有一次，他们团队搞聚餐活动，陶鑫一开始还是高高兴兴的，毕竟是张善焱请客吃饭。但当他看到季学涛的时候，他的表情瞬间就僵了下来。
当张善焱注意到陶鑫脸色的时候，陶鑫竟然已经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了。
事后经过一系列的何解，陶鑫还是不愿意，并且以辞职为要挟，逼着张善焱他将季学涛给劝走了。当时李成清楚的记得季学涛临走时，怨恨的表情。
所以说对于季学涛的针对，李成是在意料之中。他没猜到的是陶鑫的反应以及动作，他的处理方式未免也太过于激烈了吧。
人说杀就杀了，真的是不留半点情面!
“是人，这个线索莫非是在告诉我们，凶手是人吗？”张善焱扶着下巴，猜测道。
祥瑞瞥了张善焱一眼，心想这个人是怎么当上队长的，说话都不动脑子的嘛，怪不得他团队里面都是些妖魔鬼怪。
“是人，这个线索，指的是人皮书，你搞混了。”祥瑞提醒道。
张善焱有些疑惑的看了祥瑞一眼，似乎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几分钟之后，他才如恍然大悟般反应了过来。
“是人”这条线索其实指的是关于人皮书籍下落的线索，张善焱他一开始误以为这条线索是关于杀死高冲凶手的线索了。
这两个，他居然搞混了。
还真的是闹了一个巨大的乌龙呢。
“这条线索莫非在暗指，其实人皮书籍是吧？”张善焱感觉到了祥瑞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立马咳嗽了起身，试图转移注意力的说道。
“很有可能，是人这个线索，连模棱两可都算不上，根本就是个无厘头的线索!”张善焱作为李成的头，李成可不敢去嘲笑张善焱，除非他不想在电视台混了。
“有可能吧，对了那个王晨发你们确定不追一下吗？”祥瑞随便应付了一下，跟这群人说话实在是没有什么作用，还不如让他一个人默默地收集线索呢。
“王晨发?不管他了，我们自己还照顾不了自己呢，更别提他了。”李成很是果断的说，王晨发反正也没有什么存在感，平时与人的交集也不多。
他死不死都无所谓了。
祥瑞呵呵一笑，转身一句话也没有留下的离开了。
“喂喂喂，你怎么直接走了?不在留下分析一会吗？”李成看着祥瑞头也不回的背影，刚想上前挽留，便被张善焱叫住了。
“别喊了，他不会留下来的。”张善焱面无表情的冷冷道，祥瑞这个人，他一开始就看着不爽。那个时候，见他和李思雨熟一点，没有和他撕破脸皮。
毕竟李思雨那个时候可是他的老板，同样也是他收视爆表的唯一指望。
可现在不一样了，祥瑞竟然敢蹬鼻子上脸，主动的去刁难他张善焱，使其颜面尽失，真的是有些不知死活!
张善焱咬着牙看着祥瑞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