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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休息一天

天首座 水眠乡 2480 2021-11-29 21:35

  随后两人又讨论了一下各自老师传授的功法和法诀。

  老实说,荀夫子根本就没有交给周天申什么。

  在这方面,苟玺则是满肚子的牢骚,不停的埋怨金泉的眼高于天,无论他做的有多好,在他眼里都只落得一个差不多,周天申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会制定那么多的计划,原来是不相信他自己可以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经过周天申这么一点醒,苟玺像是明白了什么,难怪老师看自己的眼神总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天赋太好了才会受到其他人的排挤,这么一想,原来是自己太笨了。

  苟玺闷闷不乐的陪着周天申走到小笔山山脚下,随后独自一人转身离开,也不让周天申相送。

  周天申牵着小驴,回到了竹楼,不知道小揪又骑着老驴去哪了,木偶人也不在。

  他把小驴放在竹林里,扔给它两根胡萝卜,应该够它吃到天黑。

  回到房间里,周天申将从学勉堂借来的书放在桌子上,一本本摊开,先找最有感觉的那一本开始修习。

  周天申从小就爱看志怪,他最仰慕的就是书里面的剑仙,所以《千伏剑》是他第一想要学习的,随后是柔绵功法《潮息》和内力法诀《循恪》。

  这两本一个是法诀,一个是功法。

  法诀和功法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存在。

  法诀是体内灵力的运转之法,通过掐诀,念咒等方式加速催动体内灵力的运转,必要时还可以通过外放的形式将法诀现象化,这种表现方式很像天境强者的丹田小天地现象化,只不过没有后者那么耗费心神。

  功法更像是修炼法门,举个简单的例子,就像尘世间的武馆传授的武功那样,给你一套招式,只要勤加练习,就可以练成盖世武功。

  潮息功法像是掌法,通过在掌心中凝聚灵力,形成一层薄膜,然后让灵力在薄膜中流动,造成潮起潮落的感觉,这时再将手掌推出,只要听到涨潮声,就算是练至大成。

  循格法诀遵循的原理就是两个字,规矩,让灵力按照书中所讲方法,在体内行至小周天,周而复始,不断重复,乍听很像寻常的法诀,甚至不像法诀,因为修道者进行修炼时,就是通过这样的方法,增加丹田中的灵力的。

  但是当周天山仔细研读就会发现,这本法诀的巧妙之处。

  循格法诀的修炼分成两步。

  第一步,循。

  将灵力按照书中所讲的行进方向,在奇经八脉中不停运作,然后沿途留下灵力痕迹,这样的话,下一次运作灵力的时候,就会比平时更快,催动灵力的时候,也会更方便。

  想要将灵力以零散的方式存留在经脉中,其实是很冒险的一种行为,因为经脉一旦受到伤害,那些灵力就会以不可控的形式,不停的在体内冲撞,造成的后果不比破关时产生的灵力气流少。

  而循恪所讲就是如何没有风险的将灵力存留在经脉中。

  完成这一步,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第二步,恪。

  第一步的循只是将灵力以零散的形式暂时存留在经脉中,这种存留是有容量极限的,只要超过这个极限,经脉就会处于负荷状态,长期处于这种状态下,会使经脉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而恪将会改善这种缺陷,这一步可以使经脉存留灵力的容量极限提升到极致,将灵力的零散形式调换成紧凑形式,从而使经脉能够容纳下更多的灵力。

  无论是第一步,还是第二步,其实遵循的原理都只是两个字--规矩。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只有让灵力规规矩矩的存留在经脉中,才不会对自身造成伤害,也只有规矩才能约束犹如灵力这种没有生气的存在。

  周天申大致的翻阅了一下《循恪》法诀,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放下手中古籍。

  他重新拿起《千伏剑》剑谱,在他内心深处,还是想学剑,之所以选择人道这条路,则是缘于做的一个梦。

  一个双手捧着墨绿色珠子,不停的喊烫手,但始终不舍的丢掉珠子的少年,他的眼睛有两种颜色,墨绿色和金色,这个少年只出现过三次。

  第一次是在自家的床上,那时他只感觉心中茫然,因此深深的记住了少年说的话,第二次是在天香县宝器阁的拍卖大会,灵魂受到死灵族的《梦断长今》的时候,第三次是在离开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地方,银白色胡子老人告诉他,外面的周天申死了,他可以出去了,他是在山脚遇到地那个少年,只是一切真实的像梦。

  当时少年直直地看着他,伸出双手中的墨绿色珠子,没有说话。

  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遇到那个少年。

  那个双瞳异色的少年。

  周天申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剑谱。

  要不今天不修习了,休息一天。

  晚上,吃过晚饭,荀夫子和周天申对立而座于竹楼前。

  周天申拿出两壶青色酒壶,荀夫子只是浅浅的抿了一口,便不再喝,周天申则是连喝两大口,酒嗝不断。

  荀夫子笑问道,“今天下山遇到了什么高兴的事?”

  擦掉嘴角的酒渍,周天申说道,“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喝酒了。”

  荀夫子点头道,“这就对了,人心向往自由,无忧无虑无偏见,高兴了,就想做些平时不愿意做,不敢做的事情,这是好事。但是记住,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自己先找到一个度,一个可以让自己及时停下脚步的界限。”

  周天申立刻放下手中酒壶,正襟危坐,满脸严肃,不忘擦掉嘴角的酒水。

  荀夫子笑道,“不用这么拘谨,我也只是简单的说一句。其实在学院的这两年,我们讲师能教会你们的很少,更多的是指出你们一些不太在意,甚至是不愿意在意的细节。”

  周天申欲言又止。

  荀夫子手指擦过身前的竹桌,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既然在学院的两年学到的不多,那为什么学院还要制定这样的院规?而且每年只招收不到三十人数的学员?”

  周天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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