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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事情的真相

我在鬼界当大佬 我本褴褛 6370 2021-12-01 07:46

  对于鸠占鹊巢这件事,南何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在听到齐鹞说的这句话时,她反倒没有多惊讶,神情平静的很,倒是让齐鹞吃了一惊。

  “你不觉得惊讶吗?”齐鹞对于她的态度很疑惑。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她反倒是问起了齐鹞。

  “哪里正常了,在我看来就是应该惊讶的才对啊!”

  “真的没有什么好惊讶的。这种事对于神仙妖怪这些非人来说,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是这样的吗?”齐鹞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是的。”南何回答的格外肯定。

  两人竟然会因为这种小事争论了起来,何鱼渊在一旁忍着笑意看着南何。等南何回过神来时,他神情淡然,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

  南何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这件事格外在意,她仔细想了想,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也做过这样的事。

  那边齐鹞还在疑惑中,南何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我们若是再这样揪着这件事不放,你的哥哥可能就要没有了。”

  听见她这话,齐鹞当即将自己的注意点转回方才他们说的那件事上面,继续将后面的话,说给他们听。

  “哥哥会将眼睛给我,应该就是因为那个家伙的缘故。”

  关于叶秋风的来历,齐鹞也并不知道,齐为渊还没来得及跟她说,就消失了。

  事情要从化妖丹开始讲起。

  齐为渊起初并不知道齐鹞的身份,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和她一直在一起。

  在想到化妖丹之前,他其实还想过别的办法,一开始确定的也正是那个办法。

  他想着将自己的修为散去,和齐鹞做一世夫妻,但遭到了齐鹞的反对。

  “我原本是想跟哥哥说我的身份的,但就在即将说出口的时候,我害怕了。”

  她是相信自己和齐为渊之间的感情的,但依旧害怕齐为渊会因为她的身份而感到不开心。

  所以她退缩了,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

  如此一来,齐为渊想的第一个办法就不行了,于是他又开始想,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化妖丹。

  “刚开始我也只是听说过化妖丹而已,并不知道它会不适合我,所以在哥哥跟我说起这件事时,想都没想,我就直接答应了。”

  结果,化妖丹中的妖力刺激到了鬼族血脉,她失去了意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伤到了齐为渊。

  愧疚,后悔,懊恼,齐鹞自我厌弃了起来,尽管齐为渊一直安慰着她,说自己没事,但她还是没想开,跑出去藏了起来。

  齐为渊找了她很久都没有找到,于是就在家里等着她回来。

  这一等,就是将近十五日。

  在这期间,齐鹞迷迷糊糊地走到了鬼族生活的地方,那时她的鬼族血脉已经完全觉醒。

  她在结界边上昏倒了,等再醒来时,自己躺在一个轻纱软榻的地方,床边坐着一个徐娘半老的夫人,在她身后,还有一个留着白胡子,但模样年轻的男人。

  他们是齐鹞的外公外婆,也就是齐鹞母亲的父母。

  早在齐为渊和她确定关系的那段日子里,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假的了。

  “哥哥告诉我,我的父母是在外面遇到了意外,但实际上是因为母亲的血脉受到了刺激,突然觉醒,不受控制地伤害到了父亲。”

  “等她冷静下来时,父亲已经断气了。”

  说到这里,齐鹞没有再说下去,南何看了眼她面上的神情,就大致猜到后面是怎么回事了。

  等齐鹞再开口时,直接跳过了这件事。

  她在鬼族生活地待了很久,找到了可以暂时遏制住鬼族血脉的方法,就在血脉被重新压制住的那一日,她马不停蹄地回到了齐为渊身边。

  原本以为这下两个人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了,但谁承想,她这边的问题刚刚解决,齐为渊那边就又出了事。

  “我回去的时候,找不到哥哥的身影,那棵花树也干枯了起来。”她将自己体内外公给的大把灵力送到了花树中,眼看着它已经在恢复的过程中,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又成了她回来时,最初看见的样子。

  齐为渊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直都没有再出现,直到一年后的某一日,花树突然恢复以往的模样,齐鹞心中的惊喜还没有表现出来,他就紧跟着出现了。

  “哥哥出现在我面前,将他的眼睛给了我,说让我带着它躲进花树中去,百年之内不要出现,等过了百年之后,让我再出来,然后找他。”

  说完那些话后,齐为渊就消失了,齐鹞听他的话,老老实实地带着他的眼睛,躲进了花树中去,这一躲就是百年。

  “后面的事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些了。”齐鹞将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两人反目成仇的戏码,那些全部都是齐鹞说的谎。

  南何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里面一直在咆哮,她很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帮她的忙。

  后悔着后悔着,心中的想法就显露在了脸上。

  “那个……”见她神情有变,齐鹞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不会不想帮我了……吧?”

  “……”南何很想应一声,但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能反悔,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地说了句“不会”。

  齐鹞似乎是松了口气,她悄悄地拍了拍心口,嘴里小声地喃喃着:“那就好!那就好!”

  和她愉悦的心情比起来,南何的心情兼职糟糕透了。

  何鱼渊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脸上,见她此时愁闷苦脸地,一点儿也不高兴,就直接传音给她:“这件事是不是很难办?”

  表面上南何还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但此时她的心态已经崩了。

  以一副要死不活地语气和他说道:“其实捋清楚之后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难懂,只是……”

  一声长叹出口:“她这完全是一环套着一环啊!”

  虽然说是捋清楚之后就没有那么复杂了,但现在南何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根本就没有缕清楚那一说。

  呆愣的坐了一会儿之后,南何回过神来,将视线落在齐鹞身上:“你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齐鹞点头如捣蒜:“嗯嗯。我就知道这么多。”

  又是一口长叹。

  眼下南何能明显想到的有两点未知,一是齐为渊为何要将自己的眼睛给齐鹞,让她带着躲起来,二是叶秋风到底是谁。

  粗略地想了一下之后,南何就不想再想下去了。

  视线转移落到何鱼渊身上,然后站起了身来:“我走了。帮我照顾好她。”

  “??”何鱼渊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你说什么?”

  视线紧紧抓着她不放,见她往外面走去,忙站起了身来。

  在南何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之后,他顿时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腕,强行让她停了下来。

  “阿何,你别告诉我,你不打算将她带出去了!”

  南何将他的手拍掉,看着他笑道:“那还真不好意思,我想跟你说的,就是这个。”

  何鱼渊:“……”

  之前因为塞人进来的事,他已经有些不乐意了,后来又奉献了些灵力出去,现在还得再收留齐鹞一段时日,怎么想他都怎么不愿意。

  “不可能。这件事你想都别想。”态度坚决,没有一丝商量的可能。

  但就算他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南何依旧没有改变她的想法:“好好相处,晚安。”

  “好好相……”话都还没有说完,面前那人就直接消失了。

  何鱼渊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他原本是想去找南何的,但在施法出去之前,余光无意间瞥到,正看着他的齐鹞,便暂时停了下来。

  视线朝她身上转去,但齐鹞却是慌忙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了。

  “喂!”何鱼渊提高声音,喊了一声。

  这里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几乎是在他开口的同时,齐鹞就将头抬了起来,视线重新落在他身上。

  见她看来,何鱼渊下巴抬了抬,示意她看向一旁的竹床:“要睡觉就去那里,不睡觉就在这里坐着,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不要出去,否则你若是死在了这里,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了。”

  术魂旗中被他闲着无聊时,布下了很多阵法,原本没有什么危险的,但现在他的修为恢复了,那些阵法的威力就跟着变大了。

  齐鹞没有什么修为傍身,若是遇到了那些术法,就只有死路一条。

  虽然不知道这里具体的情况,但齐鹞还是直到客随主便这一说,于是很听话的点了点头,应道:“我知道了。多谢公子提醒。”

  何鱼渊见状却是并没有看她一眼,他直接转身,施法走了出去。

  南何刚躺到床上,眼睛都还没有闭上,何鱼渊的身影就在房间里显现了出来。

  “你出来干什么!?”视线偏转,落到何鱼渊身上。

  他在桌边停下,坐下后,同样将视线偏转,落到南何身上。

  “关于这个原因,你不是很清楚吗?”

  清楚是清楚,但南何故作迷茫,问了他一句:“我清楚什么?”

  何鱼渊看着她,咬紧了下唇。

  原本只是这样的话,南何根本不在意,她脸皮厚,甚至可以就这样直接睡去,但谁承想他看着看着,既然还生出了几分委屈。

  以一副委屈巴巴地样子看着她,看的南何浑身发毛。

  起初南何并没有直接理会他,她转过身去,面朝墙壁不去看他。

  但没过多久,何鱼渊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长吁短叹了起来。

  原本因为齐鹞的事,南何就有些烦躁,此时听着他这一声声叹息,就更是烦躁了。

  忍无可忍,南何坐起了身来。

  视线偏转,重新落到他身上:“你想干什么!?”

  何鱼渊一脸无辜:“这话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的吗?”

  撑着身子的手,紧紧捏起,南何再次问道:“你想干什么!?”

  一个字都没有差别,语气甚至也和之前一样。

  何鱼渊这次倒是没有再说那样话,但是说出来的却比方才的更让人心情烦躁。

  “你想知道吗?那你就过来坐着。”他笑着停顿了下,“只要你过来坐到我身边,我就告诉你。”

  南何原本是想破罐子破摔的,但她修为抵不过何鱼渊,就算自己是他的主人,也保证不了何鱼渊会做出什么来,最后只有妥协,从床上下来,走到桌边坐下。

  “说吧。”一句闲聊地意思都没有,南何直接说道,就像是下达命令一般。

  奈何何鱼渊并不是一个愿意听从命令的人,他笑了几声,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下,抬手将自己的脸撑在桌上:“阿何,你最近和那个小鬼的关系如何啊?”

  “……”完全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阿何,那小鬼对你怎么样啊?他有没有欺负你?”

  “……”

  “其实我挺好奇后来发生了什么,要不你跟我说说?”他说的这个后来,指的是那日在水边。

  南何以前从来没有觉得何鱼渊有多八卦,现在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阿何,你不要这……”

  “有话快说,没话滚蛋!”

  终于忍无可忍,一掌落在桌上,震的桌上的茶杯都碎了一个。

  何鱼渊丝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依旧是那副不知死活地模样:“阿何啊,我都说了那么多了,你一个也不回答我!”

  语气从原本地好奇,渴望,变成了现在地委屈,不满,南何很想一巴掌将他给拍晕过去,但此时的她并没有那样的能力。

  硬的不行,她就来软的。

  “大哥啊,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快困死了,你能让我安安静静地去睡觉吗?”作势还打了一个哈欠。

  南何是真的有些累了,但还并没有到必须要休息的时候。

  听见她这话,何鱼渊当即将那些情绪都收了起来,他抬手和她一样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看着她的床笑了起来。

  注意到他的视线,南何当即起身往床边走去。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啊!”何鱼渊再次埋怨了起来,“你塞进去的那个人,现在占了我的床,我没有地方睡觉了!”

  南何头也不回地走到床边坐下,而后脱鞋,再次躺回床上:“你那么厉害,不用睡觉的。”

  何鱼渊当即摇起了头来:“不,我想睡觉。”

  南何紧随其后说道:“不,你不想。”

  何鱼渊:“……”

  最后的结果便是何鱼渊在地上打了一个地铺。

  虽然他嘴上还是不情不愿的,但弯起的唇角,却是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喜悦已经上了眉梢,此时内心的想法直接显露了出来。

  他其实是很开心,很乐意的。

  天边微亮,院里传来一道开门声,南何原本就睡的浅,听见这声音更是瞬间就清醒了。

  屋子里面很黑,昨夜何鱼渊燃起的妖火,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她想要拿一颗光珠出来,却先一步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正在往这边走来。

  院子里现在除了她之外,可以走动的,也就只有帝何,瑶兮,薄言禾三人。

  薄言禾住在她隔壁,回想起方才听到的开门声,她就直接将这个可能给否定了。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瑶兮和帝何两个人了。

  其实她只要捏个诀,施个法,就可以知道来人是谁,但她并没有那样的打算,一是不想,二是万一被来人发现,若是找她有什么事,她可就推脱不了了。

  这样想着,南何就更是安静了起来。

  她屏息静静地听着那脚步声,判断着到底是要往那边去的。

  毕竟这边除了她之外,还有薄言禾在,来人也很有可能并不是找她的,而是来找薄言禾的。

  所以她没有很自恋,头脑清晰地判断着方向。

  眼看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南何的注意力就越来越集中,正逢此时,一道慵懒地声音,在她脑海中格外吵闹地响了起来。

  “阿何,一大早你这是在做什么呢?”何鱼渊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床上的她问道。

  因为刚睡醒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有那么一丝好听,但此时因为打断了南何的注意力,她觉得吵闹极了。

  “你给我闭嘴。”传音给他之后,继续听着那道微弱地脚步声。

  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这是在做什么,何鱼渊视线偏转,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回头跟南何说道:“哦,那小鬼来了。”

  一直在寻求的一件事,突然被人告知了答案,那种心情,犹如被告知了这辈子还有多少年的活头,南何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坐起身来,挪到床边弯腰穿好鞋子,然后凭感觉走到了何鱼渊面前。

  床上的人突然下来,还往自己所在的地方走开,何鱼渊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在自己面前停下,他才回过神来。

  想要问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来,就感觉一双手伸到了面前,随后……

  “我让你说!让你说!”南何揪着何鱼渊的衣领,死命摇晃了起来。

  “那个……我……”被晃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何鱼渊想要扒拉掉她的手,但因为已经被晃晕的缘故,他的手上没有一点儿力气。

  何鱼渊:“……”

  天要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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