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从洞口出下来的是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青年。
“师弟?”
一见到来人,宫尚立刻大声惊呼道,然后不顾一切的就朝白少尘扑了过去。
“师弟,我想死你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宫尚抱着白少尘这一阵痛哭,差点没把白少尘的骨头嘞散架了,只见他面色苍白,甚至连呼吸都变的十分困难。
白少尘这一顿挣扎啊,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但无论如何宫尚就是不肯松手,一直等到宫尚哭完,白少尘这才稍稍缓过来一点。
“师妹!”白少尘先跟吟凤 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又惊讶的看向了齐角,道:“齐管事,没想到,您也来了!”
见到齐角之后,仇千道也立刻给齐角施了一礼,由于齐角再被排挤到外门之前,就一直在内门任长老之职,所以两个人也很熟悉。
“你们能够突破重重困难来到这里,真是不简单啊!”齐角立刻用欣赏的眼光看了看白少尘,然后同样又看了看仇千,说道。
“白师兄,我们这次能够到这里来,多亏了齐管事,如果不是他,恐怕咱们就再也见不到面了!”这时候吟凤连忙在一旁解释道。
其实白少尘也特别喜欢吟凤的这一点,她从来不会埋没一个人的贡献,但是也从来不会去夸大或者诋毁一个人的实力,凡是总能做到恰到好处。
“师弟,那是兽灵,快抓住它!”这时候宫尚立刻把目光对准了,躲在旁边的兽灵。
白少尘微微一笑,轻轻一伸手,豆包立刻就调到了白少尘手上,然后十分熟练的钻进了白少尘的衣服里面。
“白师兄,这……”吟凤指着兽灵,惊讶的看着白少尘道。
白少尘笑了笑,立刻把进入到试炼峡谷后,遇到的事情和吟凤和齐角说了一遍。
而此时白少尘也才知道,这个豆包竟然趁白少尘修炼的时候跑出去,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情,不但阴差阳错的给外门弟子解了围,而且还把他们三个领到这里来了。
“嗨嗨……”宫尚听完之后,立刻咧着大嘴笑了起来:“没想到,这次还多亏了你!”
说着宫尚就要去摸豆包,但是豆包都被宫尚吓死了,一看他的大手,豆包赶紧往白少尘的衣服里面缩了缩。
“可,这是怎么回事?”这时候吟凤指着面前的何百川,问道。
这时候宫尚开口道:“刚感觉到,在哭风岭遇到的那种感觉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
白少尘一听,立刻追问道:“你是说,在哭风岭的时候,你感受到了和何百川身上一样的感觉?”
宫尚连忙点了点头:“就是他!”
白少尘仔细思索了一下,道:“这不可能,因为白少尘再赶去哭风岭的时候,遇到的不是何百川,而是那个花季少女啊,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花季少女?”宫尚一听白少尘的话,立刻开口笑道:“师弟,你想媳妇了吗,怎么连花季少女都幻想出来了?”
宫尚的这一句话,差点把齐角和吟凤还有仇千道逗乐了。
白少尘倒不以为然,因为那个花季少女只有白少尘自己一个人见到了,其他人并不知道。
想到这里白少尘一回头,突然看着宫尚道:“师兄,是那个少女用手里的瓶子抽走了你的精元,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宫尚一脸懵懂的看着白少尘道:“什么少女,我怎么不知道?”
白少尘听完立刻慢头雾水,他明明亲眼看到那少女抽取宫尚的精元,他怎么能不知道呢。
“当时我去了哭风岭,找到洪师兄的尸体后,就一直躲在旁边啊,后来我就睡着了,醒来之后,就在床上了,当时你们不都在我身边吗?”
“你还记得你昏迷的时候大约是什么时辰?”
宫尚想了一下,道:“鸡叫的时候!”
“鸡叫?”白少尘惊疑了一声,道:“我当去找你,看到那个少女抽取你精元的时候,是正午。”
这时候仇千道在一旁开口道:“也就是说,宫尚师弟在哭风岭碰到的那种气息,并不是白师弟看到的那个少女身上的,而是何总主的。
这也说明,能够用白色瓶子抽取他人精元的,也并不是只有一个人!”
仇千道的话音一落,几个人瞬间都把目光对准了何百川。
这时候宫尚立刻两步走上前去,开始在何百川的身上翻找起来。
“不用翻了!”齐角突然开口说道:“他的瓶子,在秦枫的手里!”
齐角继续道:“如此看来,那秦枫背后的神秘力量不是别人,就是何百川!”
齐角的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何百川可是乾风宗的宗主,他竟然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确实让人难以置信。
“你们是否想过,那些被抓紧执法堂的弟子,为什么最后都不见了踪影?”齐角继续道。
齐角的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都懵了,那洪天雷、谭清谷、阴天月、以及吴潇等人被抓进执法堂后确实字词都没有了音信。
如果不是齐角提醒,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问题,如今回想起来,但真的有些毛骨悚然。
齐角继续道:“这个问题,我在几年前就已经发现了,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们在哭风岭看到的那些被抽走精元的尸体,就是这些年被抓紧执法堂的弟子!”
“啊……,这!”此时就连白少尘也震惊不已。
看到白少尘的样子,吟凤立刻又把最近宗门内发生的事情跟白少尘和仇千道说了一遍,二人听完之后更是大吃一惊。
特别是白少尘,在听到所有参加试炼的弟子前部都遇难之后,更是悔不当初,当时可是他劝张胜和曹禺两个人退出比赛的,本来以为是为了两个人的安全着想,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亲手把两个人推上了绝路。
“如此狠毒的东西,怎么会落在他的手上!”白少尘痛恨道。
齐角淡淡的开口说道:“你们可知三百年前,枯阳山的那一场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