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一方铜镜。
机会稍纵即逝,从來只有把握住这个机会的人才能够活的更好,叶冰吟无疑是一个喜欢和机会做斗争的人,所以当机会來临,叶冰吟说什么也会抓住它。
叶冰吟站在那里并沒有动,就好像他已经吓的不敢动了似的,而那两个人却更加的快了,眼看他们的拳头便要在叶冰吟身上,可就在这个时候,叶冰吟突然动了。
叶冰吟是向后仰的,那两个人的拳头从他的鼻前经过,啪的一声响,那两人便痛的连忙甩手,可叶冰吟在这里又怎么会让他们两人这么轻易便甩手呢?
就在那两个人痛的不行的时候,叶冰吟突然向前弓了一下身子,然后一拳在了一个人的脸上,那个人的牙齿被掉了一颗,一口血便随之喷了出來,当叶冰吟趴下这个人的时候,另一个人已经反映过來了,他连忙忍住疼痛來叶冰吟,可他一个人又怎会是叶冰吟的对手。
单独斗,叶冰吟已经许久沒有败过了,这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他聪明,一个聪明的人,在斗的时候还是很有用处的,换言之,斗不能只靠蛮力。
那个不敢再用拳头,所以他用脚,而在这个时候,叶冰吟才发现这个人的腿比一般人的长,当然这句话有些让人难以理解,比人的腿长是间很正常的事情,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但是叶冰吟所要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他是说这个人的腿与他身子的比例,比别人的长。
那个人的腿踢來的时候,叶冰吟连忙用手去挡,可那个人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他一下子把叶冰吟的双手都压到了胸前,可叶冰吟连忙用脚支住了地,不然他还得往后退。
那个人嘿嘿的笑了笑,然后便想再用力,可叶冰吟也突然笑了,一个人把腿抬起來的时候,无疑是把命门给暴露了出來,这也是攻击的好时候,可叶冰吟的双手被那个人的一条腿给压着,他怎么出拳。
叶冰吟当然不用出拳,他可以出脚,可若是叶冰吟出脚了,他一条腿能支撑的住吗?
叶冰吟笑了笑,这个世上对他來说不可能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一个高抬腿的人时间久了,还有多少力道可以转移到腿上。
所以叶冰吟突然便出脚了,那一脚是快的,当那个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可那个人还有一次机会,他可以一搏的,而他也真的博了,他突然把全身的力道都转到了腿上,叶冰吟猛觉一股力道袭來,他连忙后退了几步,,好看的:。
这个时候,他们两人再次分开了,可让人奇怪的是,那个人却突然倒了下去。
叶冰吟淡淡一笑,有的时候,还是要看看谁更快的,在那个人在脚上使力的时候,叶冰吟已经一脚踢到了那人的小腹上。
那一脚并不能说很重,但是将那个人踢的三天起不了床还是可以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掌声从楼上传來,然后叶冰吟便看到萧霸天从上面慢悠悠的走了下來,而他身后跟着几个人,其中一人便是安子,可这个时候的安子脸上却是有伤的。
叶冰吟才明白,昨天晚上安子回來之后定然受到了惩罚。
萧霸天似乎注意到了叶冰吟在注意安子,所以他笑着说道:“有些人完不成任务就是要好好教训一下的,这个叶侦探就不必关心了!”
叶冰吟关心有用吗?叶冰吟淡淡一笑,然后说道:“萧老大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吧!”叶冰吟说着望了一眼地上的两人,那两个人身子很痛,他们想呻吟,可他们又必须忍着。
萧霸天哈哈的笑了几声,然后说道:“这点是我考虑不周,我沒想到叶侦探竟然会这么早來的,一般这个时候我们雀來易都是不容外人进入的,他们也是例行公事,还望叶冰吟见谅!”
叶冰吟虽然知道萧霸天说的都是一些客套话,可他却又必须当真,毕竟这里是雀來易,不是每个來雀來易的人都可以全身而退的。
“萧老大叫我來所为何事!”叶冰吟看着萧霸天问道,他想萧霸天是不会喊他來这里聊天的,他让自己來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萧霸天萧了笑,说道:“我们上楼去说!”萧霸天说完之后,便径直上楼了。
可这次他们并沒有去那个有些简单的房间,他们來到了一个有些复杂的房间,可这个房间虽说复杂,但并沒有多少东西,这些这个房间里的东西有些复杂。
那是一个很精致的东西,有的叶冰吟根本连听都沒有听说过,萧霸天淡淡的笑了笑:“这些都是西洋玩意,我沒事就拿來玩玩!”
叶冰吟对西洋东西并不是很了解,但是他却不认为萧霸天让自己來只是为了欣赏自己的这些西洋玩意。
“有什么事情还请萧老大直说吧!”叶冰吟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萧老大让自己身边的人退了出去,当门关上之后,萧老大才慢慢的站了起來,他走到一个柜子前,然后慢慢的开了那个柜子,柜子很大,但是好像并沒有东西,可却有一点亮光,当萧老大转过身的时候,叶冰吟才发现萧霸天手里拿了一方铜镜。
那方铜镜却只有半个,而且看样子已经很破旧了,有些地方已经磨损,可当叶冰吟看到这半个铜镜的时候,他的心里突然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就好像这半个铜镜上面有魔力似的。
叶冰吟强压心神,这次平静下來,这个时候,萧霸天笑了笑:“你比我强多了,我当初看到这方铜镜的时候,比你刚才的表情和感觉更严重,我足足有一个小时才反应过來!”
叶冰吟虽说有种强烈的感觉,但是他还是觉得萧霸天说的有些夸张了,不管怎么说,这也只是一方铜镜而已,他不可能要了人的性命的。
不过叶冰吟更关心的是萧霸天拿出这一方铜镜來给自己看所是为何。
萧霸天淡淡一笑,却又把那铜镜给收了起來,重新放到了那个柜子里,然后才复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