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大肚子的尸体。
最后,陈昆还是觉得回答这个问題好,他并不是侦探,所以他不明白这些问題对破案有什么帮助,但是既然叶冰吟问了,他就回答,不然若让他落得个不与合作的名声就不好了,不管怎么说他是司令。虽然大权在握,但是要做大事,就绝不能在细节上马虎。
“我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挺好的,但是你也知道,有的时候看到的并不一定便是真相,不过我从來沒有听说过他们两人有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叶冰吟是很赞同陈昆的这句话的,像曹义勇那种有身份的人,在人前一定会维持自己的形象,就算他们在家里冷战,亦或者大出手,在外边他们也会表现的很和睦。
叶冰吟问完这些之后,便沒有再问其他问題了,因为他沒有什么好问的了,他起身要告辞,但是佘清风突然站起來说道:“叶侦探,你好像有个问題沒有验证吧!”
叶冰吟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着佘清风,他有什么问題沒有验证呢?
佘清风好像看出來叶冰吟还沒有明白自己的话,于是便说道:“你忘记了吗?你不是要验证我的身份吗?”
叶冰吟本以为佘清风只是说说,但是现在他竟然主动提了出來,陈昆觉得很有意思,问道:“验证什么身份!”
“叶侦探怀疑我便是那个曹义勇口中的小小谋杀者,于是我便告诉他我是土生土长的杭州人,才小便在杭州,从來沒有离开过这个地方!”
佘清风说完之后,陈昆便笑了笑,然后对叶冰吟说道:“佘军师说的沒错,佘军师在杭州可谓是名声很大,在十几岁的时候便以熟读兵法,而且聪明智慧被杭州人所熟知了,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是多才拜访请佘军师出山的,这点你大可去查!”
佘清风笑了笑:“陈司令真是太抬举在下了,佘某不才,竟然得陈司令如此厚待,真是惭愧!”
叶冰吟见他们两人竟然在相互吹捧了,于是他便拱手说道:“既然佘军师的身份已经证实,那我们便沒有什么可查的了,就此告辞了!”
叶冰吟说完便领着方楚狄云他们离开了将军府,在叶冰吟他们离开将军府之后,陈昆的脸色猛然一变,而他的夫人艾晴早已经不在这里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佘清风的样子却有些诚惶诚恐,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东西还沒有找到吗?”陈昆面无表情的问道。
佘清风点点头:“还沒有!”他只说了这一句话,就好像这一句话便可以表达一切似的,也好像这一句话陈昆便能听懂。
陈昆一双冷眼看着佘清风许久,最后一句话也沒说的离开了,陈昆离开之后,佘清风才敢用衣袖擦一下自己脸上的汗水。
叶冰吟他们离开将军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路上的灯光有些昏暗,但是天上夜空中的月却亮的异常,他们几人就走在这寂静的夜里,安子心中有事情想说,可是他又不敢说,他们來杭州也有一段时间了,可是叶冰吟就只顾破案,办其他事情,倒是萧天阙安排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若是被萧天阙知道了,他小安子的屁股定要再次开花了。
叶冰吟并不是沒有在找那半方铜镜,铜镜被王二给拿走了,现在王二死了,而王二是古斋的伙计,那么铜镜一定和古斋有联系,想找铜镜,当然要从古斋下手了,而根据今天叶冰吟他们得到的情报,古斋怕是马上就要有动静了。
街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清风徐來也别有一番滋味,路两边有一些地摊卖小吃,但是他们并沒有想吃的**,现在他们基本上已经把所有的嫌疑人问遍了,可是他们得到的线索并不是很多,而且并不是很有用。
可以这样说,他们的线索到这里再无线索了。
他们不想回酒店,因为他们心中有些烦躁,他们就想这样的走着,在这灯光下月光下慢慢的走着,兴许各想各的事情,兴许就是漫无目的的走,什么都不想,这种是很惬意的,惬意到他们想一直这样走下去。
可是?无论如何,这种惬意不可能一直延续下去,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件事情牵引着他们,让他们心急,当他们心急的沒有心情享受这种惬意的时候,那么这种惬意便消失了。
所以他们回酒店,回去休息,明天他们不知道要做什么?这件谋杀案太不可思议了,现在他们知道了凶手是怎么杀人的,但是他们却找不到凶手。
动机。
动机到底是那个,为了杀人灭口,如果凶手真的是十年前的那个小孩子,那么曹义勇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曹义勇有一次蹲下了身,他起身的时候脸色难看,难道他真的在当时的人群中发现了当年的那个小谋杀者。
可如果是这样,范围便小了,黄威还是丁鹏,佘清风的话是不是真的,看來要派人去探一下佘清风了。
他们來到酒店的时候,有一名警探在酒店门前不停的來回走着,好像很着急,又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到狄云和叶冰吟他们走來了,便马上迎了上來,狄云是认得他的,他是杭州的警探阿狼,他不知道他怎么会起这个名字,但是他却也不想去深究。
“有什么事情吗?”狄云问道阿狼。
阿狼连连点头:“探长,不好了,发生谋杀案了,我们在一处房子里发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被谋杀了,而且那名女子好像怀孕了,挺着一个大肚子!”
狄云听完之后心头一震,竟然有人谋杀孕妇,这真是太沒有人性了,狄云气的不行,可是十几年的侦探生涯让他知道什么时候要保持冷静。
叶冰吟似乎也很吃惊,一个孕妇什么人会去谋杀她呢?着真是奇怪。
“快带我们去看看!”狄云和叶冰吟、方楚他们连酒店都沒有进,便跟着阿狼向案发现场赶去,而这一路上,他们的心情都是极其沉重的,像密云不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