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张凡大跌眼镜，这家伙玩的这么嗨？
过了好久，鬼书生才发现张凡盯着自己看，这才走出舞池，朝着张凡走去。
“艾瑞巴蒂，这个地方还真好玩，呦，呦呦。”
“呃...”
张凡一扶头，简直懵逼，这尼玛什么鬼？
艾瑞巴蒂都出来了？
好歹是个百年老鬼，怎么可以这么放纵？
“走了，别浪了。”
张凡招呼了一声，转身就走出酒吧，他不敢想象如果再待下去，鬼书生会变成什么样。
酒吧门口的出租车很多，上车之后，张凡说了目的地，出租车便疾驰而去。
一路上，鬼书生不断喊着艾瑞巴蒂，伴随着还扭动身体，抬起手臂晃动着，着魔了一般。
张凡瞪了他好几次，但是鬼书生就像没看见一般，自顾自的嗨着。
当然，司机是看不见鬼书生的，不然还不得吓死。
家门口，张凡拿出钥匙开门，后面跟着一只摇头晃脑的鬼。
“你别晃了，不然就把你送走。”
进屋之后，张凡坐在凳子上，不耐烦的看着鬼书生，这家伙都晃了一路了，根本就不知道累。
“不行啊，我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已经停不下来了。”
鬼书生在张凡身边不远处坐下，意犹未尽的说道。
“跟我说说，你的鬼术是在哪里学的。”
张凡一直记得在边家的时候，鬼书生用‘冥火焚符’破了玉鸣大师的一道纸符，刚好现在闲着没事，不免好奇一下。
“哦，你说鬼术啊。”
鬼书生明显愣了一下，也停下了摇摆的身体，低着头好像在回忆着什么，脸色也渐渐变的凝重起来，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
“大概五十多年前，我遇到一个自称灵魅娘娘的女鬼，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重伤了，说有鬼差在追杀她，让我带她躲起来。
你也知道，对所有阳间的鬼魂来说，鬼差都是不敢招惹的，我自然也不例外，肯定不同意啊，当即我就要逃跑。
可是还没跑就被她抓住了，逼着我带她躲起，那灵魅娘娘虽然已经重伤但是却能从鬼差手里逃出来，肯定厉害无比，我自然不敌，小命都被抓住了，我也只能照办，就带着灵魅娘娘躲了起来。
因为我对那个地方很熟，所以成功的躲过了鬼差的追杀。
之后的几天，灵魅娘娘一直在养伤，可是我却惊奇发现，追杀她的并不是普通的鬼差，而是十大阴帅之中的日游神和夜游神。
这一发现，让我感觉得这个灵魅娘娘并不简单，就更加不敢多问什么了，生怕惹到她生气，然后把我灭了。
不过我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灵魅娘娘养好伤就准备离开了，离开之前还教了我三招鬼术以示感谢。
这冥火焚符就是其中之一。”
“那个灵魅娘娘是不是鬼修？”张凡问道，不但能招惹到阴帅级别的，还能在追杀下活着逃出来，想必那灵魅娘娘，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鬼书生点点头说道：“灵魅娘娘确实是鬼修，因为她教我鬼术的时候说过，有了这些鬼术，我就有机会和她一样，成为鬼修了。”
“除了‘冥火焚符’外，还有两种是什么鬼术？”
虽然这样问不太好，但是张凡根本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因为他就是鬼修，能多知道一些鬼修的事情，总是好的。
“其实第二种你也见过，叫‘阴鬼显形决’，之前在边家的时候就用过，所以能轻易的显形出来。
第三种才是最重要的，是一种叫做《蚀阴录》的吐纳修炼之法。”
鬼书生倒是知无不言，其实这些告诉张凡也没什么，实力那么强大的人，怎么可能看上他的这些东西。
闻言，张凡若有所思，“鬼书生口中的《蚀阴录》跟自己的《鬼厉决》是没有办法比的，看他的修为就能看出来，已经修炼了几十年了，还是一只弱鸡。”
其实张凡这样想，也是对的，但是他忽略了最为至关重要的一点，《鬼厉决》是一种霸道至极的吞噬之法，不但能吞噬阴气，还可以吞噬灵魂。
而人乃是万物之灵，灵魂更为重要，直接可以吞噬灵魂修炼的功法，怎么可能是平常之物？
“你也是鬼修？”
鬼书生突然出声，打断了张凡的思绪。
“对，我确实是鬼修。”
张凡并没有隐瞒鬼书生的意思，一个能忍住百年不害人的鬼，还是很值得相信的。
鬼书生恍然大悟，之前一直想不通张凡为什么可以一巴掌就把自己打飞，就算是个颇有修为的道士，也不可能不用一点道法就把一只百年老鬼打倒，但是现在知道张凡是鬼修后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不知道张凡是聚魂前期鬼修还是聚魂中期。
反正不可能是通魂期鬼修，如果是通魂期，一巴掌就把自己拍的魂飞魄散了，所以张凡顶多就是聚魂后期，越是想到这些，鬼书生越发想知道，几番挣扎之后，终是开口问道：
“你...是聚魂前期？还是中期？”
“我自己也不知道。”
张凡直言不讳，直到现在他也只是知道自己是鬼修，其他的确实是一概不知。
“你不知道？”
鬼书生眼里闪过几丝狐疑之色，想了想张凡并没有骗他的理由，这才接着说道：
“你内观丹田，里面会有一颗或者两颗白色的圆点，叫做聚魂珠。
如果是一颗，就代表你是聚魂前期，两颗就是聚魂中期。”
张凡点点头，接着合闭双目，开始内观自己的丹田。
内观本来就不需要太多时间，大约一分钟过后，张凡慢慢睁开眼睛，表情变幻不定。
“几颗聚魂珠？”
鬼书生一见张凡睁眼，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三颗！”
“什么？三颗？”
鬼书生大惊，之前虽然也想过，但从张凡嘴里亲口说出来，显然要更震惊一些，三颗聚魂珠，就意味着张凡是聚魂后期鬼修。
“三颗聚魂珠，是不是代表我是聚魂后期？”
其实张凡心里隐隐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要确定一下。
鬼书生很快就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点点头说道：
“三颗白色聚魂珠，自然就代表你已经是聚魂后期鬼修。
如果是三颗紫色的聚魂珠，便说明是通魂后期，不过你也不可能是通魂期，要不然我早就被一巴掌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