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道在意识里一看,荧屏显示这样的界面:
宿主:叶无道
年龄:20岁
法力值:42
经验值:47
吞鬼数量:8
天师等级:见习天师8(9级之后可以晋升为正式天师)
看到这样的界面,他心里乐开了花。有了这些经验值、法力值,可以兑换不少东西。即便碰到三级鬼魂,也不用怕了。
这时,叶天行把附近搜了一遍,可以说是挖地三尺,却没有找到任何有关黄袍老道的消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没有找到那个黄袍老道,我们该怎么办啊?”胡果果焦急问道,她是天阴之命,被黄袍老道盯上,一天不除掉黄袍老道,她都没有好日子过。
“放心,总有办法找到他。”叶无道露出自信的笑容,现在实力暴增,信心自然而然的水涨船高,“黄袍老道带着一大堆鬼躲了起来,说明一个情况,他现在还不敢和我们正面交锋,说明对我们有所顾忌。”
“说得对,继续分析。”叶天行点了点头,赞同叶无道的分析。
叶无道想了想,继续说:“这次虽然没有找到黄袍老道,但是刚才那个人魔,已经说出了他的线索。我们到辉煌酒吧去查查,顺藤摸瓜,应该可以找到更重要的线索。”
接着,几人又把黄家村翻了一遍,可惜还是没能找到有用的线索,最后只能打道回府。
晚上八点钟,叶无道几人吃过鬼仆李嫣然弄的晚饭。话说李嫣然虽是一个女鬼,不仅姿色撩人,厨艺也相当了得。她弄的饭菜,色香味俱全,让叶无道几人吃得很是满意。
跟着,几人商量过后,决定兵分两路,叶天行去找他天师界的朋友,帮忙打探黄袍老道的消息。而叶无道则带着胡果果、鬼仆李嫣然,到辉煌酒吧找那个下巴有胎记的人。
本来,叶天行是不放心叶无道去冒险的,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孙子,要是有个意外,他怎么面对列祖列宗?但叶无道太倔,还和他磨了半天嘴皮子,说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他才同意让叶无道去。
当然,他也留了后手,他在叶无道的身上施了一个小法术,不管叶无道身在何方,一旦遇到危险,他都能知道。
来到辉煌酒吧,叶无道顿时双眼发亮,这里全是潮男靓女,灯红酒绿,让人沉醉。
尤其是舞池上的几个美女,只穿着内衣,十分暴露,长腿白花花的,小蛮腰随着音乐扭动,胸口半露。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当真是秀色可餐。
见叶无道一进来就盯着舞池上的性感妹子,眼睛都移不开,胡果果顿时嘟了嘟嘴,不满道:“你是来找人的,还是看美女的?”
“你又不让我看你,还不让我看别人?这是什么逻辑?见到漂亮性感的妹子,看多两眼,这不是正常的吗?不看才不正常……”
叶无道心里想着,这些话当然不能在这个地方,当着胡果果的面说出来。
他冲胡果果轻轻一笑,道:“我这不是找人嘛,那个人魔只是说来找一个下巴有胎记的人,又没有说是男是女,也有可能是这里的舞女。”
他这一番话倒是说得有理,引得胡果果也看向那些舞女,只可惜没有一个舞女的下巴有胎记。
两人四处张望之时,一个全身穿着名牌,染着一头黄色头发的年轻男子,双手都搂着美女,走到了两人身前。
“哟,这不是我们的校花胡果果么?怎么跟了一个神棍?”年轻男人满脸高傲,双手分别在左右两边的美女的翘臀上大力掐了一下。
“威少,你好坏哦,掐人家屁股……”
两个美女嗲声嗲气的,声音酥到骨子里去,还当着叶无道、胡果果的面,亲了一口那个高傲的年轻男人的脸颊,留下通红的唇印。
“嗯,就是太坏了,所以人家校花看不上我啊,还当着同学们的面,把我骂了一顿,怎么办呢?”
年轻男人一脸享受的样子,他身上的穿着,光是身上的衣服,皮鞋,就价值五十万元以上。还有手表,是限量版,价值八十多万。
“威少是不是开玩笑啊?居然有人敢骂我们的威少?”
“我看那个人是眼睛长痔疮了吧?还是嘴巴长痔疮了?看不上我们的威少,还敢骂我们的威少。”
那两个美女你一言,我一语,说话之时,还指着胡果果。
胡果果和叶无道两个人面面相视,都皱了皱眉。那个年轻男人,名叫刘大威,他们都认识,是江州学院的学生。
刘大威不是江州城本地人,而是省城的人。
说起来,刘家的资产,比胡家的资产多了几倍,在全省都排得上前三。而胡果果的老爸胡天兴,不过是江州城的首富而已。若在整个省来说,影响力还是比不上刘大威的老爸。
在这个拼爹的年代,刘大威有一个牛逼哄哄的老爸,他当然也是牛逼哄哄的。
“叶无道,我们走。”胡果果看到刘大威那个嘴脸,觉得恶心到极点。
上个学期,刘大威追求她,被她拒绝之后,还对她死缠烂打,甚至胁逼她的闺蜜,做出不少恶心人的事情。比如偷她的内衣写上我爱你,然后挂在操场上。
后来她吞不下这口气,就把刘大威骂了一顿。还当着数百个校友说,就算喜欢一条狗,也不喜欢刘大威这种变态,让刘大威大失颜面。
一想到这些,胡果果就觉得恶心,拉着叶无道就走。
“别走啊……”刘大威把两人拦住,双手叉腰,盯着叶无道,眼里有寒光闪烁,道:“我记得她说过,就算喜欢一条狗,宁愿被一条狗上,也不会喜欢我。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那条狗?”
“威少,你喝多了……”叶无道不想惹麻烦,因为他是来找人的,正事要紧,不想横生枝节。当然,不想惹麻烦,不代表他怕这个威少。
“狗啊……”刘大威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笑声戛然而止,面目变得无比狰狞,“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那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