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中午十二点左右
地点:贵州区域,某某街的一家餐馆,天香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条街开了一家名为“天香阁”的餐馆,这家餐馆装饰的特别的豪华,房子的构造是根据古时候的小亭建造的,从外面往里面看,足足可以数清楚楼层,准确来说,房子是有三层的,每一层都用黄色的灯光照亮着,与其说是黄灯,倒不如说蜡烛来的更直接些。
这家餐馆的主人是一个微胖的一米来高的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平常喜欢戴着墨镜,出门时都喜欢坐着一辆拉车,也就是人夫拉的车子。寻常路人见了,都当没有看见,以为他是某个明星,正在拍戏呢!
这个餐馆老板,总是准时的七点出门,下午三点回来,时间抓的非常紧,至于期间干了什么,没人见过他……
天香阁开业的头一天,就火了!
之后,总会有绵绵不绝的人前来,美食的味道,简直能够让人不想要离开这里。
这句话,可绝不是夸张的!
“你们把我拉出来干什么?冥辰还在医院呢!”流月莫名奇妙的被洛彩儿三人从医院拉了出来,说是有好事,带他去看看,直到走了一半路程,前者终于忍不住了,这才问道,说着还停下了脚步。
洛彩儿两手叉腰,道:“我问你啊,你听说过天香阁吗?”
流月没好气的道:“天香阁?那什么玩意?没听过!”
洛彩儿道:“天香阁呢,可是一家非常有名的餐馆啊!据附近的年轻一辈的说,只要在那里吃上一顿饭,保证让你忘记今生是谁,更神奇的是,吃了那里的饭,你对其它食物完全没有味道。你想想,这厨师得多么厉害啊?所以,我们应该去尝一尝。”
“就为这个?”流月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见后者点点头,前者有点生气了,“我说大姐!冥辰一个人还在医院呢!你拉我出来,居然是为了吃饭!喂!你脑子没毛病吧?”
“呸呸呸,你说谁脑子有毛病呢!”一旁的林夕听不下去了,打抱不平,道:“虽然说我们是为了好奇去尝尝味道,但是,好吃的话我们可以带走给冥大哥尝尝啊?你以为就你担心冥大哥啊!我家……”说着,扭头看了眼身旁的洛彩儿,只见后者脸色有点沉重。此刻,流月也知道自己说话有点重了,语气变得温柔了许多,道:“那,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众人并肩前行,大约十分钟过后,来到了天香阁这家餐馆的门前,在看了看门上的牌匾之后,便是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里面的人可谓是人山人海啊!
天呐,好多人啊!
先说里面的构造,大概的格局是和普通的餐馆没有区别的,桌子和椅子,灯光和一些衬托品……只不过,它们的打造都是用一些红色的木头,看起来挺像楠木的,不过,楠木很贵的,估计主人应该不会这么傻。再说整个空间,空间的大小能够容下十张桌子,每张桌子能够坐下十个人左右,而且还有二楼和三楼,所以,这一天下来……肯定是没少赚钱的!
“四位新来的吧?里面请!”站在门旁边的服务员小姐见进来了四个面生的年轻人,连上前欢迎着。
“还有没有空位置了呢?”洛彩儿满脸笑容的问道。
“有的。”服务员笑着回答,“几位请上二楼吧!”
洛彩儿同她点点头,然后一行人便是上了二楼。
“几位这边请。”
二楼的服务员和一楼的有点不同,没有多余的问话,直接领着四人来到了一个空余的桌子旁。
“几位想要点什么?”
洛彩儿拿起桌子上的菜单,随便翻了几下,看了一下,便是递给一旁的流月了。流月接过菜单后,一页一页的翻了起来:
青椒牛肉丝
青椒羊肉丝
土豆炒肉丝
青瓜炒肉丝
羊肉拉面
牛肉拉面
……
奇怪!怎么都是肉食,没有素食吗?
“那个,我问一下。”流月合上菜单,问:“你们这里都是肉食,没有素食吗?”
“真不好意思,先生。”服务员满脸歉意的笑了一下,道:“我们天香阁本来就是做肉食为主的,所以,你所说的素食……暂时还没有。”
“哦~~”流月点了点头,笑着道:“那就先来一道大师的拿手菜好了。”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做了一个礼,然后便是退去了。
“没想到这里这么大啊!”一旁的林夕感慨道。
“是啊!比一般的餐馆都要大,还豪华……”洛彩儿也是少女心大发,看见豪华的东西都一发不可收拾了,心里也在打着算盘:要是能嫁给这个餐馆的老板,那自己岂不是幸福死了!
可惜,她没见过老板的面……
与她们二人相比,流月却是极为的淡定,他的目光一直在房间里转悠,在他看来,这个房子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可又说不上来!
“你,你,你怎么了?”玖何见流月一直看来看去,而且还皱着眉,于是问道。因为她比较内向,又不太擅长和陌生人交流,所以一说话不禁结巴,而且还会脸红。
这不,一脸红就低下自己的头了!
“哦,没事!”流月回过神来冲她笑了笑。见后者低着头,问:“玖何,你怎么了?”后者旋即摇了摇头。一旁的林夕戳了一下前者的肩膀,小声道:“她呀,有点内向哦!”
内向?
流月不禁尴尬的笑了笑,表情上写着:原来如此啊!
此时此刻,鬼来客栈中。
叮铃铃……
叮铃铃……
客栈门上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
正在干活的皈升连从里屋里跑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块抹布。
“这是怎么回事?”
皈升将抹布扔在一边,只见铃铛上面有四道不同颜色的光芒围绕着,一闪一闪的,那频率,就像是人的心跳频率一样。
“不好!居然一时间死了四个人!……”
皈升连忙拔出龙刃,二话没说,将刀刃狠狠地插在了地板上。
只见龙刃散发出金光,一股劲的钻进了地底下!
“两位大哥,贵州地区连死四个人,这绝不是巧合,估计着……有大麻烦发生了!”
《天夜谈》:
今天跟大家讲的是“平安夜”
平安夜(网上搜索资料,仅供参考)
平安夜
平安夜(Silent Night),即圣诞前夕(Christmas Eve,12月24日),特指12月24日全天,但由于一般节日氛围在晚上容易调动起来,大型活动都集中在晚上,固被称作平安夜,更加贴切。圣诞之夜必不可少的庆祝活动就是聚会。大多数欧美家庭成员团聚在家中,共进丰盛的晚餐,然后围坐在熊熊燃烧的火炉旁,弹琴唱歌,共叙天伦之乐;或者举办一个别开生面的化妆舞会,通宵达旦地庆祝圣诞夜是一个幸福、祥和、狂欢的平安夜、团圆夜。期待着圣诞节的到来,据说圣诞之夜,圣诞老人会悄悄地给孩子们准备礼物放在长筒袜里。也有人说,平安夜是基督教的节日。
一八一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晚上,在奥地利萨尔札赫河畔的奥本村里,有一只老鼠大胆地溜进村里古老的圣尼哥拉斯教堂风琴楼厢里。这只饥寒交迫的小东西东跑西窜,到处咬噬,终于干下了一件“影响深远的大事”,导致了一曲脍炙人口的圣诞赞美诗的诞生。翌日清晨,一位身穿黑色礼服大衣的中年人走进教堂,径直来到风琴旁边坐下。此人名叫弗兰兹-格鲁伯,正当三十一岁,有着一头黑发,高高的鼻梁和一双富有感情的眼睛。他虽然默默无闻,但在这偏僻地区很受村民尊敬。因为他是本村的小学教师,又是圣尼哥拉斯教堂的风琴演奏家。他坐下来,踩着踏板,按下了琴键。可是风琴只发出几声呜咽似的微弱气息。
当格鲁伯正要俯身去察看究竟时,他的好朋友约瑟夫-莫尔来了。莫尔是个教士,也是一位音乐家。奥本村教堂的正式神父还不曾派来,莫尔是临时被派来顶替这职位的。
格鲁伯见他张皇,不觉一怔,连忙问道:“天主降福!什么事儿,约瑟夫?”那位年轻的代理神父举起双手,做出一副绝望的神态,并示意让朋友起来跟他走。
莫尔领着格鲁伯走到楼厢里的风琴键盘后面,指着鼓风的皮风箱上一个大洞说:“今早我发现这个洞,一定是老鼠咬破的。现在一踏下去,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格鲁伯仔细地检察了风箱上的那个洞。圣诞之夜做弥撒而没有风琴奏乐,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他禁不住喊道:“真该死!现在可糟了,我们该怎么办呢?”
“有办法,”莫尔神父有点腼腆地说:“我写了一首短诗,倒可以作为歌词一凑合着顶用一下的。”接着他又严肃地说道:“这可不是“那一类”的歌呀。”
格鲁伯看见他的朋友这么激动,不觉微笑起来。因为大家都知道,莫尔的确很喜欢“那一类”的歌--就是当农妇和船工欢饮时,在齐特拉琴伴奏下所唱的那种所谓粗俗的民歌小调。这种东西往往引起那些固执守旧的虔诚教徒的不满,使得道貌岸然的长老们大皱眉头。
格鲁伯拿起莫尔所写的诗读了头几段,顿时觉得好像有一股奇异的灵气贯穿脊梁。这的确不是“那一类”的歌。它好像是抓住了他的心,温和纯朴和动人地向他诉说。他从来都未曾这么深刻地感动过。他耳边隐隐响起了这些诗句的乐音。
莫尔几乎是抱歉地说:“我只是这么想,既然我们的风琴已经不响了,那么你是否可以把这东西给我们的吉他琴配个曲,也许还可以搞个小小的童声合唱队来唱唱,……你看怎么样?”格鲁伯说:“好呀,好,好!也许我们可以这样做。给我吧,我拿回去看看是否能把曲子写出来。”
格鲁伯踏着地上的积雪,慢步走回安斯村。他一路上沉浸在他的乐曲构思中。
“平安夜,圣善夜,
万暗中,光华射。
他就像耳聋的贝多芬一样,在内心深处听见了所有的旋律:
照着圣母也照着圣婴,
多少慈祥也多少天真,
静享天赐安眠,
静享天赐安眠。”
他准备写给童声合唱的曲调已在脑际回荡。他回到他那简朴的住房,坐在他那古老的钢琴边,面对墙上挂着的十字架,终于谱写称了完整的歌曲。
那天下午,莫尔的书房里聚集了十二名男孩和女孩。他们穿着羊毛长袜、外套和围裙,整齐而漂亮。他们并排站在一圈圈的冬青花环下,益发显得生气勃勃。
排练开始了,格鲁伯和莫尔各自弹起他们的吉他琴,不时满意地对视微笑。开始时,大家对歌曲不甚熟悉,弹唱都嫌粗糙了些。第三部分也不太妥当,但很快便改好了。行了,这歌曲终于完成了。
圣诞夜,教堂里点燃的几百支烛光,在光洁的金盘碟和圣餐杯上映辉争耀,给那些僵硬呆板的哥德式圣母态像,赋予了盎然生气和温柔慈祥的风采。教堂里到处都用青松、万年青和圣浆果等装饰起来。全体教徒挤坐在长条硬板凳上。男人们穿着臃肿的羊毛外套,妇女则被披上了醒目的围裙和有色的披巾。
当莫尔和格鲁伯提着他们的吉他,随着十二名男女儿童走上圣坛前时,惊讶的群众顿时轰动起来。格鲁伯向他的乐队微微点头示意,琴弦便拨响了。接着,莫尔神父的男高音和格鲁伯先生的男低音,便和谐地共鸣着响彻那古老的教堂。
于是,流传久远的圣诞赞美诗便这样首次被人们唱出来了。然而,第二天也就被人忘记了。当时参加圣诞弥撒的教徒之中,谁也不曾料到这首歌后来竟会风靡世界。
后来仅仅是由于一次偶然机会,才使这一杰作得以免遭淹没的命运。第二年春天,从齐勒塔尔来了一位风琴修理师,卡尔·毛拉赫。他在闲聊中随便问起:既然风琴坏了,那么你们是怎样进行圣诞弥撒的?格鲁伯这才提起那曲子的事,他说:“这是个不值一顾的东西,我甚至已忘记把它塞到哪里去了。”在教堂的后部有一个小橱,里头塞满了尘封已久的乱纸堆。格鲁伯从这里找到了那首曲谱。
那风琴修理师看着乐谱,微微动着双唇,从他那宽阔的胸腔里哼着这调子。“有意思,”他轻轻地说,“可以让我带回去看看吗?”
格鲁伯大笑起来。“行,行,你尽管拿去就是了。再说,你把琴修好后,这东西就更加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了。”毛拉赫走后,格鲁伯也就忘了这件事。然而平安夜却在可爱的齐勒塔尔山中回响,并且从此开始了它远播世界的历程。这歌曲作为民间音乐,从奥地利传到了德国。它越过国界,随着德国移民远涉重洋,传播各地。但直到不久前,莫尔和格鲁伯才被公认为这首歌曲的创作者。他们当时什么都没有得到,他们死时仍和生时一样贫穷。但是,格鲁伯的那具古老的吉他琴至今仍在为他歌唱,它已成为传家宝,被格鲁伯家代代相传。现在,每逢圣诞夜,人们便要把这吉他琴带到奥本村去。而世界各地的教徒们,则再次齐唱这首为人喜爱的圣诞赞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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