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手机放大了照片,里面还真是鹰钩鼻和5个小年轻,拍照的女生举着手机,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和鹰钩鼻他们来了张自拍,可谁知道厄运就悄悄的降临到了他们的头上,我要了小撮箕的微信,把那张照片传给了自己,继续说道。
“那他没和你说过,他怎么活下来的吗?”
“说过,学长说他的朋友接二连三死了以后,他很害怕,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一个道士模样的人,给了他那个护身符,他戴上后就没事了。”
这么一听,我倒是有些后悔把那护身符给烧了,说不定里面有什么线索呢,不过烧了也罢,这种邪符怎么可能会有好作用呢?就算保得了一时,那也保不了一世啊。
听到最后我差不多听出来了,这小撮集算是被人骗了个团团转。这样的说辞漏洞太多。但是不管怎么,校史馆里的档案我还是要去看看的,希望能从里面找出一点什么。
这件事并不难,让魏诗宜打个电话给魏大师这事就算办妥了。我们一行人吃了饭就回了唐雪纯家住,魏诗宜是不敢回去了,我给了她一张符,只要放在枕头旁边,保她不做噩梦。
然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一天都没有碰过黑金刀,爷爷还嘱咐过我要多习惯习惯黑金刀的,于是我拿出包着黑金刀的牛皮,掀开包裹,就露出了黑得发亮黑金刀,我看了一眼手指,自从我学了这些玩意儿以后,我的手指倒是遭殃了,但是没办法啊,关键时候他能救命啊。
我一狠心,咬破了手指滴了一滴血在黑金刀上,顷刻间黑金刀吸收了血液分布到了刀身的每一个细小的孔洞中,整个刀身隐隐地翻起了血色,我尝试一口气,一把握住刀柄,瞬时一股寒意涌入身体,我丹田里的尸神之气也开始混蠢欲动,愈演愈烈,我心里默数着自己坚持的时间,一秒,两秒……二十九秒,三十秒,瞬间尸神之气剧烈的震动起来,看来我到极限了,只感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了,魏诗宜和唐雪纯都在我的房间里面,爷爷回了老家不在京城了,打电话给奶奶,奶奶说爷爷有事出去了,这节骨眼上,我还指望他给我出出主意呢,现在倒好,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看我醒了,魏诗宜递过来一踏钞票,我点了一下一共两万多,咋了?我帮你解决事情,你还给我发工资吗?可接下来的回答差点没让我吐血。
魏诗宜说这是我爷爷把我画的符给卖了换来的钱。我的天哪,这些符可是我一张一张画出来的,怎么能说卖就卖了呢,就像自己的孩子被卖了一样,你说心痛不心痛,关键是才卖了这么点钱,好歹再给我加一两万啊。
说这话哥们儿我不是贪钱啊,只是心疼那些画一次晕一次的高级符咒。
魏诗宜看出了我的不甘说。
“这是你爷爷和我爷爷讨论的结果,你爷爷说现在你不得不踏上这条路,以后还会有更大的事情要去做。江湖恩怨不得不重视起来,你现在只会用嫡系符咒,迟早有一天被人发现,倒不如把符买了,一可以掩盖你用符的嫌疑,二主动出击,告诉江湖嫡系再起,虽然仇家多,但是也可以找到当年有恩的能人异士来帮助,这样你就可以轻松点了。”
哦,我明白了,鹰钩鼻的事情已经暴露了,当时给停尸房用的也是嫡系诛天符,鹰钩鼻不可能不注意到,我是嫡系这事情早晚要被人知道,还不如卖掉,到时候我用起符来,别人一问,我就可以把锅甩到卖符的人身上。
再说这种符流传到世上那也是用一张少一张,别人是抄袭模仿不来的,就像是假冒伪劣商品,你可以仿造,但是使用效果肯定是大不一样的,因为每个流派都有各自的秘法,比如手决、咒语、还有血脉。
过了一会,魏诗宜又给了我一袋灰,我看着这些灰隐隐的泛着幽蓝的光泽,忙问魏诗宜这是什么。
魏诗宜说这是后半本书上的符,爷爷烧成了灰,说因为用的灵力多,所以符灰的作用会很大。
其实我觉得这只是表面的意思,爷爷还有其他的用意,一是,我修为不够用不了,给了我怕我乱用到时候小命没了,二是,这本书上的符都是我们嫡系的独门秘法,他老人家怎么舍得全部泄漏出去呢。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问了魏诗宜校史档案管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魏诗宜说随时可以去,那就事不宜迟,我们两个人就出发了。
我知道有人要问唐雪纯呢?这丫头现在正郁闷着呢,她爸唐洪明见她玩了这么多天也该学习了,就把她撵回了学校,其实我知道唐洪明的意思,一听到我们要去解决那么危险的事情,不想让唐雪纯参与,这些都能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嘛,其实这也让我安了不少心。
唐洪明也是很配合,知道我或多或少的也是为了他拿下这块廉价地在做事,所以一切物质上的事都给了最大的支持。
司机把我们送到学校后,学校的负责人早早的就在门口等候了,进了校史馆他让我们随意查看,既然别人都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但是查了半天愣是没查出来什么,我心里不甘直接微信叫来了小撮箕帮忙。
小撮箕也真好在上课,听到我们请求帮助,麻溜的就来,然后在电脑上嘀嘀嗒嗒一通操作,电脑屏幕一黑,等到亮起来时界面都完全变了一个。
“这个就是学校屏蔽的一些消息,可能你们要找的在这里。”小撮箕一脸骄傲的说着,不得不说这方面他比我们强。
我谢了一句就迫不及待的去翻阅资料,这一翻事情就多了,原来在鹰钩鼻那次事和现在魏诗宜的事之间还出过一次事,那一次也死了五个人,从时间上来看,鹰钩鼻是10年前的事,中间那一次隔了五年,这一次又是五年后,这有些邪门啊,每五年死五个人。
再往下看,也有一张照片,那是五年前那五个倒霉鬼的,照片上的五个人跪在神像前,虔诚的祈祷,眼神里充满了渴望神灵保佑的请求。
但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于是掏出小撮箕发我的照片对比了起来,这个时候魏诗宜看我好像发现了什么,就凑过来一起看。
“看出什么端倪了没有?”我把两张照片放在一起,问魏诗宜。
“这不是五个人,是六个人。”魏诗宜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自己看了看五年前的照片猛然一惊,没错这确实是六个人,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拍照的人,因为鹰钩鼻的照片是自拍,是一个女生拿着手机拍的。而五年前的照片,那五个人恭恭敬敬的跪在神像前,哪有空出来的手拍照呢?而从拍摄角度看,拍照的人是站在神像后面,往前拍的。
那么,新的问题来了,这个拍照的家伙会是谁呢?是人是鬼。
“诶,你看这里有个东西,好像有字。”魏诗宜指着五年前的那张照片一个暗的地方说道。
我忙仔细看了看,这张照片是从神像后往前拍的,这块暗的地方就是在神像的后背上面。
作为一个学影视艺术的人,处理照片对我来说太简单了,手机上简单的处理一下,随着照片上的字越来越清晰,一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果不其然,这些字我太熟悉了,或者说这张字符我太熟悉了,就是那张万蛇符。
天呐,这个组织的人真的是无所不在啊,简直阴魂不散啊,怎么到哪里都有他们。我甚至开始怀疑,鹰钩鼻就是万蛇门的一员。
“咦?奇怪,这神像和原来的不一样!”魏诗宜看着自己的电脑,有看看我电脑上的图片,我也凑过去看了看,还真是。
魏诗宜的是一张破庙的老照片,年代很久,虽然有些破败,扫描的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明显看到,神像只有一个面,而听魏诗宜说,她们看到的神像却有两个面。
这问题一定就在这个多出来的一面上了,我们又在网上找了些资料,看翻不出什么了,于是走出了校史馆。
“接下来去哪?”魏诗宜在一边问道。
“买东西去。”
“啊?什么时候了你想着买东西?”
“不是,姑奶奶你能不能动动脑子呀,我的符纸都被爷爷卖了,我就剩下得这么点哪够用啊,现在准备准备,我决定是时候去看看这个两面神像了。”
说到这里我看了魏诗宜,这丫头低着头好像在想什么心事,我推了推她,这丫头居然一动不动,这大白天的难道中邪了?不会吧。
可就在这时魏诗宜猛的抬起头,一把推开我就往外面跑。靠,真的中邪了,因为她她头的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见,她的眼球全是黑色的,没有半点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