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密林外营地直至缓坡间所有的篝火全部点燃,部落里能动的男女老少、纷纷自发的聚集在了这片方圆只有一两平方公里杂草丛生的平原上;
挖掘的工作并没有停滞,而事实上正如瞎子所料,土下面并无半个人影,我实在不知道这该令我庆幸、还是该让我们一起绝望;
秃子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才将短发女又拖又拽的安抚在了地上,从而阻止了她蹬树救人的冲动,因为只有我和这贼秃知道,这密林里的树冠,是一条有去无回的阎王殿!
而瞎子那痛苦的表情也明显已经告诉了我,这十几号人悲惨的命运;
“川,守好她们仨,不能让人离开她们半步,决不能让她们上树救人”;
我咽回了后半句的“谁去树冠谁会死”,内心里终究还是担心会有人问我为什么我对着树冠有着如此的恐惧;
“秃子,你她娘的滚起来”,我对地上的贼秃喊道,眼下的这位秃爷正紧搂着短发女一阵“安抚”,那两双脏爪子上下其手的在姑娘身上扑索,神情胜似以为怜香惜玉的邻家大哥,只是他那对儿紧盯着短发女已裸露胸口的眼神、出卖了他臭流氓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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