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人走到近前,单明泽才认出来居然是文女士,他脱口而出:“文阿姨,你怎么会……?”
“我可能是凶手下一个目标!”不等枚小小开口,文女士说道。收藏本站
她的话让单明泽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文女士是目标的话,那么他肩膀上的责任就重了,单明泽想要说什么,可咬了咬牙,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文女士遭到绑架的时候,凶手明明有时间可以杀了她,却没有动手,直到现在才把她列入杀人名单是什么意思?难道凶手一开始不想杀她,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可是刑警们怎么知道凶手的心思?而且文女士说话的语气非常肯定,好像自己真的是要被杀了一样,她凭什么这么肯定?
单明泽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来,只好暂时打起精神面对眼前的两个女人,希望之后可以有人告诉他答案。
枚小小并没有在密道里久留,她大致关照完单明泽和文女士要做的事情之后,自己就匆匆离开了。房门内侧剩下的两个人并没有再说话,单明泽探出头看了一眼楼道上下,确认楼道里没有其他人之后,轻手轻脚关上的房门。
片刻之后,我们可以听到房间里传来坚硬的东西互相摩擦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小孩玩的木质游戏棒散落下来发出的声音一样。
而这个人行动起来,必将导致真正的凶手暂时收手,呈观望态度,现在外面大雪封山,凶手有足够的时间来分析判断形式,无论如何出手,他的首要条件就是先保证自己的身份不被戳穿。
凶手安分了,恽夜遥才能够继续他的下一步计划,此时,他们已经在半夜里完成了金蝉脱壳之计,当然这也是给凶手撒下的诱饵。
一切的结局还是未知数,但恽夜遥和柳桥蒲他们有一点是很明确的,必须反守为攻,大雪还没有变小的趋势,想要单靠防守来对付躲藏着的杀人犯很危险,主动出击扰乱凶手的计划才是上策。
没有什么侦探可以一眼看穿复杂的谜题,侦探不是神,是人!没有人可以永远不犯错误,不被蒙蔽。要探查清楚一件事,就如同要去做好一件复杂的工作,不时时刻刻想办法反制困难是不行的。
恽夜遥的优点就在于,面对的疑惑越是多,他越是能保持头脑清醒,他会随时想出办法来与凶手周旋,直到隐藏在暗处的恶魔露出他黑色的尾巴为止。
当然,要指挥身边的同伴,没有柳桥蒲的帮助是不行的,而柳桥蒲如果同意恽夜遥的计划,那么枚小小也会全力以赴去做,至于谢云蒙本身就是了解恽夜遥的人,不必要多费口舌。
所以,半夜的时候,恽夜遥将自己心中所思所想全部告诉了柳桥蒲,他让老爷子首先做出判断,是否要实施自己的反制计划。而早晨,恽夜遥之所以做出行动,就是因为柳桥蒲和柳航已经在帮助他了。
现在,侦探和刑警们是否能够全面制约凶手的行动?还是个未知数,但至少,行动已经开始了,恶魔的披风没有办法再遮掩住所有人的头顶,黑暗中的那一丝曙光也会变得越来越明亮。
这应该是一个计划之外的发现,还有就是颜慕恒,颜慕恒被人打晕在食品仓库里面,然后又跌跌撞撞回屋子里去报信,谢云蒙出来的时间和他前往屋子的时间是相同的。也就是说,半路上两个人有可能可以遇到。
颜慕恒也许已经把他在食品仓库里遇到的事情都告诉刑警了,谢云蒙此刻面临两个选择,第一让颜慕恒回到主屋去通风报信,自己跟上刚刚看到的嫌疑人,但这样一来的话,他就无法完成反击计划之中的行动。第二,不去管嫌疑人,自己和颜慕恒都回到主屋,等到之后再来研究这件事。
同谢云蒙他们一样,凶手在没有完成自己的计划之前,也不可能离开诡谲屋周边,他必须保证不留下任何不利于自己的证据给刑警。
表面上看来,谢云蒙无论如何也不能两全其美,但事情也是会有例外的,那就是谢云蒙看到的嫌疑人居然回到了诡谲屋里面,而且他是直接从大门进去的,并没有走什么密道。
这一点实在是太奇怪了,谢云蒙看到他进去之后,立刻绕到褐色塔楼的后面,从悬梯回到了与枚小小在一起的房间里。此刻,枚小小已经在里面等他了。
简单交代几句之后,谢云蒙再次从房间大门离开,这个时候,正是失踪的‘单明泽’回到塔楼里的时间,他与某个人擦肩而过,但是他在密道里,所以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个人不太可能是谢云蒙。
接下来,刑警先生就要去找唐奶奶和雅雅了,而这两个人此刻也正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
——
我们来把每个人的行动捋顺一下。
12月31日早晨:
谢云蒙和枚小小在大家呆过的房间里面休息,其他人都已经到了楼下,在柳桥蒲假装被袭击之前,真正的单明泽已经被刑警关起来了。文女士、唐美雅祖孙也没有跟随大家一起来到楼下。
至于他们是怎么瞒过众人视线离开的,这些在刑警们对当事人单独询问的时候都会提到,所以在这里就不浪费篇幅了。
之后,恽夜遥离开,留在娱乐室里的‘单明泽’突然消失,老爷子成功唬住众人,而西西被某个人从密道里的暗门推到户外,可见这个行动的人是了解诡谲屋中暗门所在位置的人。
“当然想了,我都从来不知道奶奶还参与过那种事情,并不是什么坏事,您为什么一直都不肯跟我说呢?”雅雅有些好奇的问道,她从包里掏出一个还没有拆过封的面包,塞给奶奶补充说:“您还没有吃早饭呢,吃完再说。”
“不用了雅雅,我不饿。现在别人都不会发现我们,奶奶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确实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人的心情和思维都会偏向于感性,悲伤也会随着周围的清冷气氛而扩大。唐美雅此刻再次体味到了,少女时代那种无奈和凄惘。
雅雅失去父母的时候,她还是个不会讲话的小不点,所以并没有感觉到多少悲伤,唐美雅一手将她带大,所有的悲伤和无助都是自己一个人咽进肚子里,她从来不想让雅雅承担任何命运的不公。
可是现在不同,柳桥蒲明确提到了过去,也许在追查凶手的过程中,唐美雅所有的心事都会曝露出来,虽然这些称不上秘密,但与其让别人来告诉雅雅,还不如她自己说更好。
唐美雅的神情有些落寞,好像一个失去生活希望的老妇人,这与雅雅平时认知中的奶奶大相径庭,所以她更加好奇的看着唐美雅。
“奶奶您为什么如此伤心?当年父母亡故的事情,我知道对您的打击很大,可这么多年过去您也该放下了。”
“雅雅你没有经历过,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是永远都放不下来的。你的父母我曾经见过一面……”
“奶奶您说什么?”雅雅被唐美雅奇怪的言语给吓到了,小声说:“您见过我父母一面,他们不是您的子女吗?为什么说见过一面呢?”
“雅雅,对不起!为了你能够健康成长,奶奶一直在骗你。其实我一生根本就没有结过婚,也没有什么子女,你的父母,是我曾经一个老朋友的子女,而这个老朋友,奶奶回避了一辈子!”
唐美雅的话音刚落,雅雅那双漂亮的眼睛就瞪大了,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身上居然也会发生这种反转的事情,自己的父母不是奶奶的孩子,那么说自己也不是奶奶的亲孙女喽!
片刻之后,她稍微冷静了一点,也再次想起了柳桥蒲所说的话,抬起头来问唐美雅:“奶奶,可是你说的过去同柳爷爷说的案件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就在小于身上。”
唐美雅说了一句雅雅听不太明白的话,她问道:“小于?小于是谁?”雅雅并没有听到过小于的名字,但我们知道,小于和舒雪、小恒和怖怖都是诡谲屋事件一开始就提到的人物,他们身份的重叠问题至今还没有人注意到。
到此为止,唐美雅和雅雅的对话需要告一段落,因为她们听到了餐厅里恽夜遥大声说话的声音,唐美雅很清楚,柳桥蒲已经‘出事’了,而她必须带着雅雅行动起来。
恽夜遥与谢云蒙接完头之后,回到餐厅里,时间正好接近早晨10点钟左右,此时他大声指挥剩余的人,一来是为了稳定众人的情绪,二来也是为了通知在书房里的二个唐美雅,让她们按照柳桥蒲的嘱咐开始行动。
于是唐美雅对雅雅说:“剩下的事情奶奶有机会再告诉你,现在你跟着奶奶走,我们要看看柳爷爷所说的是不是事实,注意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嗯,奶奶,我听你的。”雅雅轻手轻脚从地上站起身来,跟在奶奶身后潜入了黑夜深处。
很快,他们的身影就被书架给遮掩住了,在书架的间隙之间,传出细微的摩擦声,好像是有人在拖曳什么沉重的东西一样,还传来女孩用力发出的轻哼声。
恽夜遥和柳桥蒲不可能让祖孙二人去做危险的事情,这个可以肯定。她们要做的其实与之前提到的某一段情节相似,是恽夜遥从谢云蒙拿到的残缺日记中猜到了某些事情,才会安排出这一步行动。
可以告诉大家的是,绝对与eternal的真实身份有关,而且并不复杂,等情节发展下去,大家就会明白的。
现在,我们的视线要回到颜慕恒身上。
这个男人为了报信,匆匆回到诡谲屋中,但是大风雪让他的身体筋疲力竭,所以才刚刚走到客厅大门前,他就晕倒在了地上,高大的身躯由于室内温暖的空气渐渐暖和起来。
因为餐厅里正处于一团乱麻之中,所以没有人发现外面的颜慕恒。他独自一人躺在那里,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慢慢苏醒过来。
五指张开抓住门把手用力一拉,男人惊奇地发现门把手居然无法扭动,这破坏了他的信心。
‘为什么门会从外面锁住?难道刚才有人跟着我?’
男人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感觉,所以他立刻放弃了从大门外出的计划,而是回转身体开始酝酿感情,片刻之后,一副惊慌恐惧的表情慢慢爬上了男人的脸庞,他整个人也看上去恢复了疲惫的状态。
——
在诡谲屋中的永恒之心是一个人,但他究竟是颜慕恒、还是eternal,亦或者是小于都无法猜测,三个人之中,只有颜慕恒是存在于我们面前的人,可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颜慕恒说他想要找回过去的爱情,而且在诡谲屋中看到了一个同记忆中很相似的人,他指的是恽夜遥吗?难道袭击恽夜遥的就是颜慕恒。可我们又无法给颜慕恒找到合理的行动时间点。
矛盾发生在每一个时间和空间的角落里,就像是魔术一样,不可能如何变成可能,面临的难题如何变得容易,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侦探们去探索。
但是不可以忘记,诡谲屋每天早晨和晚上时间上的错误,早晨时间会过得特别快,从起床5:30到8:00,诡谲屋中的人打扫卫生做早饭的过程明明只需要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完成。
却要用上两个半小时的时间,早晨的时间过得出奇地快,吃完早饭之后,就已经要匆匆忙忙准备午饭了,而且诡谲屋的午饭时间总是无法准时开始。
下午时间却又像开玩笑一样突然慢下来了,到晚饭的时候,大家几乎没什么事可以做,每天到文女士餐馆里帮工的小女仆晚上回来的时候,总是觉得时间好像晚了一个小时,但她又找不到任何证据。
还有奇怪的大钟,诡谲屋中所有人都以大钟显示的时间为标准,主人会定期去给大钟上发条,但她不允许房子其它地方有任何钟表一类的东西,这真的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
这种没有道理的规定,到底是安泽时候留下的,还是现任女主人,亦或是假扮女主人的某个人定下的?还有,恽夜遥在反击计划中,到底有没有把时间问题考虑进去?这一切的一切,我们都只能耐心等待侦探来破解了。
五指张开抓住门把手用力一拉,男人惊奇地发现门把手居然无法扭动,这破坏了他的信心。
‘为什么门会从外面锁住?难道刚才有人跟着我?’
男人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感觉,所以他立刻放弃了从大门外出的计划,而是回转身体开始酝酿感情,片刻之后,一副惊慌恐惧的表情慢慢爬上了男人的脸庞,他整个人也看上去恢复了疲惫的状态。
——
在诡谲屋中的永恒之心是一个人,但他究竟是颜慕恒、还是eternal,亦或者是小于都无法猜测,三个人之中,只有颜慕恒是存在于我们面前的人,可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颜慕恒说他想要找回过去的爱情,而且在诡谲屋中看到了一个同记忆中很相似的人,他指的是恽夜遥吗?难道袭击恽夜遥的就是颜慕恒。可我们又无法给颜慕恒找到合理的行动时间点。
矛盾发生在每一个时间和空间的角落里,就像是魔术一样,不可能如何变成可能,面临的难题如何变得容易,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侦探们去探索。
但是不可以忘记,诡谲屋每天早晨和晚上时间上的错误,早晨时间会过得特别快,从起床5:30到8:00,诡谲屋中的人打扫卫生做早饭的过程明明只需要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完成。
却要用上两个半小时的时间,早晨的时间过得出奇地快,吃完早饭之后,就已经要匆匆忙忙准备午饭了,而且诡谲屋的午饭时间总是无法准时开始。
下午时间却又像开玩笑一样突然慢下来了,到晚饭的时候,大家几乎没什么事可以做,每天到文女士餐馆里帮工的小女仆晚上回来的时候,总是觉得时间好像晚了一个小时,但她又找不到任何证据。
还有奇怪的大钟,诡谲屋中所有人都以大钟显示的时间为标准,主人会定期去给大钟上发条,但她不允许房子其它地方有任何钟表一类的东西,这真的是非常奇怪的一件事。
这种没有道理的规定,到底是安泽时候留下的,还是现任女主人,亦或是假扮女主人的某个人定下的?还有,恽夜遥在反击计划中,到底有没有把时间问题考虑进去?这一切的一切,我们都只能耐心等待侦探来破解了。
此时听到脚步声,无异于看到临近的死神一样,老板娘瞬间瘫软在沙发里面,而老板和西西则像两个被人砍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无法移动半寸,杂货铺老板的头机械般的转向厨房门,一双瞳孔中显露出濒死之人才有的绝望。
可是,从厨房里过来的并不是准备取人性命的死神,而是带给他们希望的人,刑警谢云蒙。
——
谢云蒙究竟为什么会这个时间点到文女士的餐馆来呢,他没有去保护唐美雅祖孙吗?
原来,谢云蒙从褐色塔楼外围绕到书房之后,本来是想保护唐美雅祖孙的安全,没想到在书房里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受伤的颜慕恒。
颜慕恒的头部和颈部都不同程度受到了伤害,谢云蒙一时之间无法分辨他究竟是被谁打伤的?唐美雅祖孙也没有如预期那样探究日记中所提到的秘密,而是在给颜慕恒擦拭着头部留下来的血迹,并且想办法替他包扎伤口。
书房里的某一层书柜,和唯一的桌椅已经都被移开,颜慕恒斜靠在最底层的书柜边缘,他的左手手背上也在流淌着鲜血,上面有几条很深的口子,好像是被刀具割开的。
但奇怪之处是,割开口子的刀正握在颜慕恒自己的右手中。谢云蒙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是谁袭击了你?”
颜慕恒只是朝着谢云蒙微笑,没有开口,将右手中的小刀朝他递过去。
谢云蒙伸手接过小刀,刀柄上有一个淡淡的手印,看上去好像只有颜慕恒抓握过,他不禁更加疑惑了。
“刑警先生,我顺利回来了。”颜慕恒声音含糊,说出来的话,让所有人都迷惑不解。
唐美雅接上他的话尾说:“谢警官,我刚才也问了他很多遍了,可他就是只说这一句话,看来颜先生需要好好恢复才行。”
谢云蒙眯起眼睛,问颜慕恒:“为什么说是你顺利回来了?是不是凶手在雪地里袭击了你,我刚才看到一个同你一样高大的男人进入了诡谲屋大门,那个人是你还是别人?”
而更奇怪的是,他还没有被当时正在说话的唐美雅祖孙看到,藏到了书房最底层的书架角落里,直到唐美雅祖孙行动起来之后,才发现他居然受伤躺在那里?
这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说得通,就算打斗的声音其他人没有听到,那么颜慕恒头上和手上滴落下来的鲜血,在移动的时候也应该留在客厅和书房里面吧,可是除了他斜靠着的地方,其他地方居然一滴血也没有,这简直是开了挂的操作方式,估计除了会隐身术,基本不可能有人做得到。
所以说,谢云蒙此刻见到颜慕恒,就像是见到了魔术师将某个不可思议的东西直接变到他眼前一样惊愕!根本就想象不出来,刚才的十几分钟究竟发生了什么?
——
摆脱了束缚的男人伪装好自己,准备进入客厅在大家面前去演一场大戏,他此刻面部表情痛苦,身体也故意佝偻成被冻伤的模样。
身后的大门被人锁了,男人意识到有可能是这栋房子里的调查者做的,调查者们跟上了他,这个想法让男人心中提起了百分之百的警惕,可是他不害怕,因为他有一个现成的挡箭牌——颜慕恒。
颜慕恒的存在是男人可以自由行动的保障,但前提是他必须能够随时控制颜慕恒的思维才行。男人抓紧属于自己的时间,伸手想要去打开客厅的门。
就在这个时候,如同突然之间被什么袭击了一样?男人头脑中的神经感到阵阵刺痛,尤其是太阳穴和头顶,几乎不能忍受。
‘该死的!居然在这个时间……他到底是想要怎么样?’男人蹲下身体,用双手抱着头,嘴里不停咒骂着那个身处幽暗森林中的另一半。
‘给我呆在那里不准出来……我不需要你!!麻烦死了!给我离开!!’
在心中怒吼着,男人使劲揉搓着乌黑的头发,希望把疼痛和心中的烦躁一并赶走,可是这一次,疼痛似乎不依不饶起来,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恢复。
逐渐,男人的双手开始不受自己控制的颤动,如同得了帕金森一样,神经向内收紧,没办法伸展开来。
仿佛在与什么做着斗争,男人用力站起来,使劲把自己的手在虚空中挥舞,手背不小心蹭到门框上的金属片,立刻几道深深的划痕印在了皮肤上面。
可是男人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而是继续挥舞着,好像有什么人抓着他的手一样。
脚步也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踢乱了地上的皮鞋,男人差一点摔倒在玄关处。当他用手撑住地面的时候,视线无意中看到了从某个地方掉落出来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