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通和他那几个师兄弟们,脸色变的很难看。
不管黑僵白僵还是其它怎么,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红白黑相间,归根结底来说,尸变也是要有一个过程的。
蒋通沉着脸,看着他身旁的几个师兄弟说:“果然,果然是被人用手段硬生生的改了坟地格局,才养出了这不黑不白不红的玩意儿出来!”
一边儿的铁蛋儿爹慌了,六神无主,瘫坐在地上:“我们家这是招谁惹谁了……”
蒋通有些厌恶的拿手去拎铁蛋儿爹,却发现拎不动,只得恨恨的骂:“赶紧去抱干柴,我车上那桶柴油你扛来了吗?”
铁蛋儿爹话都说不利索:“扛……扛了!”
“拿过来啊去,你没看天都什么时候了?你家老爷子沾了这么多人气儿,再他娘的等月亮出来了,你想让我们全死这儿还是怎么着?”
蒋通脸色沉得能拧出水来,这些话,他并不是在吓唬铁蛋儿爹。
骂完了,蒋通又指着周围的人:“把柴堆起来,都赶紧回去,不想死的都赶紧回去!”
人心惶惶,没有人愿意再呆在这儿。
蒋通的师兄弟阴阳怪气儿的说了句:“呦,怎么,如今的蒋师弟也做起好人来了?”
“还不是为了少闹些动静!”蒋通闷闷的回了句,便指着那长满了毛的尸体接着说:“赶紧烧了吧,太阳已经落山了!”
干柴垒成了长方形的柴垛,垒的很高。
见村里的大人接二连三的都回去了,就连铁蛋儿爹也闷不做声的偷偷溜走了,胡飞也可能意识到了点儿什么,尽管仍旧好奇,可心里,却打了退堂鼓,他感觉得到,袁屿似乎很不想留在这。
转身要下山的时候,蒋通远远的冲袁屿问:“还不知道小兄名讳?”
“袁屿!”
袁屿一刻也不愿意多留在此处。
话音刚落,忽的有一道尖锐的声音突兀响起,死死的喊住了袁屿:“慢着!你叫什么?”
袁屿扭过头,茫然的看着叫住自己的那个人,是蒋通师兄弟其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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