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仅凭一只袜子,无法定罪,甚至有可能是他人陷害的。”苏若珊谨慎的性格非常好,她打断说。
“不缺乏这个可能。”局长严肃地说。他也不希望冤枉一个好人。
“我再进去看一下。”我交代了一句,然后再走进了房间。我还是有些不确定,再多看一下,看看有没有多一点的证据。
一想到这有可能是第一案发现场,我还是有点胆寒。尽管我杀过人,但是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而现在一个无辜之人死在这里,不免有些害怕。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厕所,什么也没有找到,说句实话,如果我真的找到证据什么东西,那警察是干嘛的,吃饱了撑的?
事实证明,警察和凶手都特别严谨,严谨地没有留任何东西下来,至于那袜子,估计没有人会闲到欣赏他人的袜子。
当然我也不是说我闲得发慌,我也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而且细心。当然我们还是不要扯太远了。
搜完厕所后,我看着粪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掏一下,想了想,觉得警察应该已经掏过了,我还是走开来。
走到厕所旁边,有一面镜子,感情这两男的还照镜子啊?
我看了看镜子里面那个帅气的我,笑了笑。
突然,我好像在镜子里面看见了什么,被后的墙壁上面好像刻了什么东西。
我转过身去,墙壁上面挂了不少的画,都是一些风景画。
在正对着镜子的一面风景画和风景画之间的一片空隙上,好像被人刻了一些东西。
仔细一看,是四或者五个英文字母。
我眯着眼睛,盯了一会,才认出来上面刻着:qlの∩|
看不懂,也不知道这个学霸在墙上刻的是什么鬼,还刻在这里?
慢着,我突然感觉到不对劲,他为什么要刻在这里?要宽一点的地方,旁边也有,要窄一点的,下面也有,为什么还刻在这里,而且明明面积大,还刻得这么紧凑。
尤其是后面两个字母,几乎融合一体。
这个地方有什么特殊的吗?
我带这这个猜测,转了个圈,看到背后的镜子,突然感觉有点奇怪,为什么要正对着镜子?难不成这几个字母真正的意思只能在镜子里面表达出来吗?
我躲开身体,看向镜子里面的字母,看了一眼,吓了一跳。
果不其然,这字母只有在镜子里面才算有意思。我看见了四个字母组成的单词:help
这是求救信号吗?难不成李阳真的是被谋杀的?
这或许也是一个证据。我连忙叫局长和苏若珊进来,让他们看镜子里面的东西。
他们也被震惊到了,这种求救方式也就只有他本人死了之后才会有人发觉吧!
也就是说,他早就知道了自己会死的。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导致他认为自己必死无疑呢?
“这个发现或许不能算数吧?”苏若珊有点犹豫地说:“可能是陷害也不一定,他既然有功夫在墙上刻求救信号,还不如跑阳台大声喊叫,他心里面应该知道这东西很少有人能看见的啊?”
“我同意苏若珊同学的观点。”局长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拿手机将这东西拍下来。心里面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
“好吧,你们再出去一会,我再看一会。”我遗憾地说,心想既然这不能做直接证据,那我还是再找一些吧。
“那你快点,我们一点前要离开这边。下午我还要去外地参加一个会议,不能带你来这里了。”局长笑着说,心里面很是高兴,看样子对我的偏见已经消除了。
毕竟我帮他找到那么多有用的证据。
“知道了。”我快速地说,然后转身接着查看。
局长边走出去边说:“夜沫小伙子很不错,比我那些酒囊饭袋的警员好得许多啊!”
“你也是饭桶!”苏若珊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对局长的话根本不理会。弄得局长有些尴尬。
我转身想了想,凶手如果真的是李阳舍友的话,他绝对不会把凶器留在自己的宿舍里面的。
那么,他会留在哪里呢?李阳床上也是不可能的,都知道死者的东西都会经过警方检查,所以会在李阳那里也是不太可能的。
那会在哪里呢?我想了想,阳台一览无余,压根没有,难不成知道没有了吗?
一定还有一个地方,是没有人敢搜的!
什么地方是警察不敢搜,不愿意搜,正常人压根不会想到的呢?
我在大脑里列了个表:阳台-李阳床-舍友床-厕所-房间内走廊。
各自排除,也就只有厕所是最恶心的,可是我也找过了,没有什么东西。
难不成真的在粪坑里面?我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我看了一眼粪坑,就拿手机照了一下,一照又吓了一跳。
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就像是反光一样,或许里面有什么类似镜子一样的东西。
镜子一样的东西,我也就想到刀,水果刀。
我惊出一身冷汗,要真相就得和粪坑,我还是放弃真相吧!
我被我这想法吓傻了,到底要不要掏?
接着,我脸色很难看地走出去,他们还以为我发现了什么震惊的发现,纷纷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那个,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一下。”我弱弱地说:“你们掏过里面的粪坑吗?”
“嗯?!”局长当时的表情可以想象,一副吃了屎的样子,憋了半天才说:“有关系吗?”
“我在粪坑里面发现一样东西,很有可能就是凶器,也有可能不是。”我回答说,看情况,他们压根没有去掏过粪坑。
“真的?”旁边两个警察两眼放光,看着我。
我顿时感觉希望来了,就问:“你们两个愿意掏一下粪坑?”
此话一出,两人一下子安静了。
“齐道长呢?”我突然发现老头不见了,他去哪里了?
“他,咦?”局长正说,一扭头,发现齐道长不见了,也有些奇怪。
“他刚刚还在这里呼吸新鲜空气啊?”旁边一个警员说。
“好吧,他八成是溜了。”我无奈地说,摆了摆手,到底谁去掏粪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