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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唯一的办法

来自地狱的永生 诡书异灵 2525 2021-12-01 08:00

  我看了一下周围,除了那单调的木头楼梯以外,墙壁上面也是依旧涂着壁画,就像莫高窟那样的,但是这个颜色有点不对劲。

  正常的壁画接触到空气后应该是会氧化的,然后迅速变成褐色,可是这个怎么会那么鲜艳。

  我开始注意到这个问题,难不成这里是经常有人打扫的吗?

  不对!我突然想起来,我是为什么来这里的,我是为了救苏若珊,可是这里的楼梯都是灰尘,那这里应该没有什么,或许苏若珊不在这里。

  那脚印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里是一个陷阱?

  看了一下周围,脸色越来越难看,如果真的是陷阱,我能怎么办?现在除了往上走,还能干什么?

  对了,壁画,壁画应该会有线索,我想了想,画师既然有在第一幅壁画那里留下线索,那么接下来的壁画里面应该都还有线索。

  这第三层应该会有办法,我端起烛台,照过去,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这些壁画,这里的壁画一些奇怪,大多都是祥云瑞气,并没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怎么会是这样……”我自言自语,看着这壁画,上面没有一丝线索,连幻觉什么的都没有,难道这里压根没有,还是刚刚的那句话是真的有人在说吗?

  可是不合理啊,这里空无一人,怎么可能会声音,难不成还有我不知道的密室什么的吗?

  “啪!”突然,似乎这古庙的顶端发生巨响,有什么东西在上面,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很快,从上面那望不可即的地方跳下来,轻轻地掉了下来,稳稳地停在佛台上面。

  周围的蜡烛都被打翻在地,贡品一下子烂了一堆。灰尘飞了起来,那里形成了一朵小小的灰尘云,那人在里面,静静地,没有说话。

  不会是死了吧?那么高,可是摔下来的声音那么小,应该不会吧,我有点疑惑,抬头看了一下上面,上面难道真的有什么秘密吗?或许上面就有一个出口。

  我心情激动起来,转头看了一下那个倒霉蛋,虽然很想下去看他是不是还活着,但是下去后再上来还是有点难度的。

  我可不想为了一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多费力,况且如果是地府的,那我也就只好痛下杀手了。

  “兄弟,还好吗?”我对那灰尘中喊到,心情忐忑,如果是地府的,我感觉自己可能都不是对手。

  结果灰尘里面的那个人反应过来,这里还有人,于是站了起来,朝着我。

  我也看不清楚了他的样子,目测一米八,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一头土灰,五官被灰尘挡着,和灯光太暗,看不清是谁。

  不过他的身上穿着一套黑紫色的东西,上面有着一些裂痕,裂痕之间时不时地闪着一些紫色的光芒。

  我仔细一看,那东西不是盔甲吧!什么时候有这么高科技的东西了,这什么东西?没有摔烂,我目测大概从上面到这里都有几十米了。

  “你是谁?”那人率先开口,沙哑地问我,神情中带在老年人的那种沉稳,令我有点怀疑他的年龄。

  “我?”我有点怀疑,这家伙到底是谁,是地府吗?我记得吴兴的名字挺有地位的,就报了一个假名,“吴兴,你是谁?报上名来!”

  那人突然神色一变,然后那个人周围浮现出一抹蓝色的光芒,那些奇怪的蓝光化做蓝色方块,飞快地包裹住他的头,一闪,脸色化出了一个黑色头盔,与身上的盔甲融为一体。

  随后再出现蓝光,方块一下子包裹着他的身体,接着突然消失了,然后整个人顿时消失了。

  不好!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威胁,连忙跑向第四层,那人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按着我的肩膀,力气很大,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会吧?他是地府的,吴大佬的仇人,真给我遇到了,这回真的死了。

  那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可以直接瞬移到这里,不过我怀疑八成就是因为他那身盔甲,估计是也是黑科技,没想到地府也有高科技,那科技,不得了。

  “你不是吴兴!”那人沙哑地说:“吴兴没有你那么怂。”一听,我就有点恼怒了,我怎么就怂了?

  “那又怎么样?”我不服气,我这叫怂?我这是战略性撤退,事实上我心里面明白,这人很强,光是瞬间移动的东西,就足够打趴我了。

  “你也不是地府?”那人语气有点平稳,用着一种和吴兴一样淡淡的语气问。

  我本来就不是地府的!被错认成坏人,冤枉啊,不过他似乎也不是地府的,事情貌似有了转机,我嚷嚷:“不是,你是谁?”

  “那你是谁?”那人依旧不折不挠地问我是谁?

  “冰夜沫……”无奈之下,我只好告诉他,现在这情况,他估计也不是地府的。

  那人松我的肩膀,我哭笑不得,转过头去看他,说:“兄弟,你哪里的?”

  他露出神秘的笑容,有点令人捉摸不透,他看着我,用着令人鸡皮疙瘩的声音说:“圣光谷。”

  什么东西?圣光谷?好中二的名字,我的第一反应也很中二。

  “哪条道的?”我故意装做一份大佬的样子,毕竟和一个陌生人在一个空间里面,而且那人还有能力杀了自己,自己不拿出点招牌吓唬一下,早晚得死。

  那个人不来是在观察周围的,被我一问,有点诡异地看过来,扭头说:“你再问一句,必死无疑!”

  那模样,吓得我不寒而栗,也不再追问,怕一下子惹来杀身之祸,毕竟现在吴兴不在旁边,自己随时会被干掉。

  突然有点感叹,吴兴在的时候感觉自己可以随便耍,也没人能够拿我怎么样,现在吴兴不在,就犹如丧家之犬,没有人帮忙撑腰了。

  这矛盾心理,真的是有点奇怪,就像青春期的小孩子,想要独立,但是又不得不依靠父母。

  看了一下那人,又瞬移到下面,在看着佛台,我好心地告诉他:“朋友,这里没有通道,什么才有,你去过上面吧,怎么样?”

  他抬头看了一下上面,迟疑了一下,耐心地告诉我:“上面是另一层古庙,我是在上面的古庙打破洞下来的。”

  “什么意思,你说啥,你的意思是我们得把这地面打破?”我有点疑惑,感觉这家伙是在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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