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血滴子全部是魂器,几乎等同于是真实存在的,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套在头上,我想我的下场,必然会跟影视剧里那些中招的人一样,身分离。
血滴子我没接触过,对付起来也不知道有什么诀窍,目前我所能想到的,就是不被这些“帽子”扣住头,那就万事大吉。
一翻疯狂的套击过后,我的头依然还在脖子上长着,不过那些躲在黑暗中玩损的老鬼,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纷纷从黑暗中显出身形。
果然,跟小王所描述的一模一样,这十只老鬼中,有九个,留的是金钱鼠尾的阴阳头,只有一个例外,因为是女人。
他们身上穿着统一样式的服装,清一色都是纯黑的夜行衣,脸上罩着一块黑布面罩,只罩住鼻子和嘴。
十人围成一个圆,把我围在中间,每人手里都提着一只血滴子,除了那个女人。
既然他们现身了,我觉得有必要跟他们谈一谈,俗话说得好,先礼后兵嘛,我绝对不是看他们人多,我可不怂。
为了表示诚意,我把缴获到手的血滴子,扔还给了队伍里唯一的女人。
“几位大清国的勇士,你们生前好歹也是粘杆处的精英,跑到这里来杀害一个小女孩,会不会觉得脸红啊?”
“我们何时杀害过什么小女孩?”那个女人开口便否认。
妈蛋,这小娘皮是属猴的么,尼玛撂爪就忘?
要不是看在他是女人的份上,我早一巴掌抽过去了。
运了口气,说道,“就是之前从这摔下那个,你可别跟我说,她的死和你们没关系,她的颈部和手腕处,可都留有阴气印记。”
那女人沉吟了一下,说道,“她的死,的确与我们有关,不过却不是我们将她扔下去的,而是她看见我们之后,吓得自己失足摔下去的。”
“那她颈部和手腕上抓痕,你又如何解释?”
我盯着那女人的双眼,“难不成是你是为了救她,最后却没能抓住,所以才会在她的颈部和手腕处留下抓痕?”
“正是如此。”那女人平淡的说道,可在我看来,她完全就是信口开河。
“我差点就信了。”我冷笑道。
“事实正是如此,你信与不信都好,倒是你,为何来打扰我等清修?”
女人话音刚落,她身边一个男人开口说道,“跟他废什么话,直接取了他的级便是。”
说罢,手里的血滴子便向我掷了过来,他这一动手,其余人也纷纷开始动手,只有那个女人没动。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第一轮血滴子的攻击,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躲下来的,这又来?真尼玛拿朕当武林高手了?
我看准其中一人,躲过血滴子的攻击,欺身来到他面前,右手掐诀,灌注罡气,向那人的胸口猛然拍去。
不料这厮反映迅捷,向后倒退半步,单手在身前凝聚出一道阴气结界,导致我这一掌落空,拍在了结界上。
结界被我一掌打碎,不过我这一掌的力道,却也被化去了大半,即使打在他身上,也造不成多大伤害。
身后又有敌袭,只好选择被迫收招,应对身后袭来的两人。
一番拼斗下来,我真的感觉自己快要吃不消了,同时面对九个鬼修,压力着实太大,最主要的是我身上一件法器都没带,仅凭罡气动攻击,真是特么弱爆了!
逮着一个机会,我趁乱窜到了他们包围圈外,此时的我,心里已经开始萌生了退意,不过这几个家伙,却并不打算放我离开,对我展开围追堵截,一口气把我逼到了窗边,看样子,是想把我也从这儿扔下去。
那个小娘皮口口声声说,颖儿的表妹不是他们给扔下去的,但警察小李和小王,绝对他们扔下去的,这一点他们可别想抵赖。
我立刻激活范樱的魂印,让她带婠婠和王絮赶快过来支援,以她们三个的度,从我们学校到这儿,用不了太多时间。
“多管闲事的臭法师,给我去死!”嚷嚷要取我级那厮大吼一声,一摊手,掌心立刻涌出一团阴气,随即幻化成一柄长刀,抬手向我剁来。
另外几个家伙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在手中幻化出长刀,跟着那个家伙一齐向我扑来。
麻痹,你们就人多欺负人少吧,老子现在弄不过你们,你们等老子下次再来的!
我咬着后槽牙在心里骂道。
这些家伙手中由阴气幻化而成的长刀,虽然不像本命魂器那样,可以对我的肉身直接造成伤害,但是被砍上一刀的话,也不会不好受,因为中招的是灵魂,跟受内伤差不多。
灵魂受伤,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恢复,不是很严重的伤,一般用不了多久就能复原,可即便如此,我也不想被砍,我又不傻!
一边躲避,一边反击,我坚持了差不多五分钟左右,范樱的魂印终于传来了消息,跟我说她们三个现在就在楼外,已经看到我正在被围攻,正准备冲进来。
“千万不要!”我立刻通过魂印对范樱传递信息,“这几个老鬼并不容易对付,而且人数又多,单凭我们四个,未必能弄得过他们,你跟婠婠还有絮姐等我信号,等我逮着机会,就从窗户跳出去,你们只要接住我就行。”
范樱、婠婠、王絮都是我的鬼仆,可以跟我进行肢体接触。
范樱答应一声,嘱咐我小心。
那几个老鬼的功夫虽高,我的茅山体术也不是假的,他们见无法攻击到我,就开始仗着人多,一点一点缩小我的行动范围。
之前嚷嚷取我级那厮见我后背已经抵到了窗边,一摆手,示意他们停手,然后冷笑着对我,“你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老子看你还能往哪躲!”
九个人的身上各自散出浓郁阴气,一个个目光阴毒的凝视着我。
“如果换做我是你,我就自己跳下去。”其中一人语带嘲讽的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
我抬手指向那人,“爸爸今天虎落平阳被犬欺,不愿死在你们手里,也省得你们妄造杀业,这就跳下去自行了断,拜拜了您吶……”
说着,我用手肘将窗户上的玻璃击碎,在他们几个的注视下,攀到了窗台上。
“拦住他!”唯一那个女人突然开口喊了一声,不过已经晚了,她刚喊出声,我就已经从窗户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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