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小浪浪!”黄鹤向我伸出手来,我正犹豫要怎么拒绝,才能显得我不是不会,而是不想去跳舞,免得在她面前丢脸。
可还没等想好,就被她一把拉了起来,强行拽进舞池。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我却是度日如年,每分每秒,无不是在受着黄鹤的折磨。
要不是有张淑婷,要不是我不能失身,我真想把她拉到一个没有人的小黑屋里,对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我是见过世面的人,美女也见过不少,可我毕竟还是个童子身,黄鹤长得本来就勾人,身材也是好到爆炸的那种,现在却在我身边跳起了热舞,这让我怎么能淡定得下来?
而且除此之外,在这单单的十几分钟里,我已经被无数个男人用眼刀砍了,如果眼刀真能伤人的话,估计我现在已经被他们剁成肉馅了……
一直玩到酒吧打烊,我们几个才结伴离开,虽然玩到后期,我已经能跟着音乐舞动几下了,可我还是不太喜欢这样的舞蹈,诱惑性太强,我心里承受能力太弱,真的很容易犯错误。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我发现我们的队伍里,竟然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喝了点酒的我,以为是有脏东西,不知死活的跟来,可仔细一看,才发现真的是个女人,而且是跟七宝一块儿出来的。
我装作不经意,飞快打量了一遍那个女人,个头很高,应该有一米七左右,脸上浓妆艳抹,乍一看,很漂亮,就是不知道卸了妆以后,是什么模样。
穿的也很性感,露脐的小背心,配上一条超短的牛仔短裤,两条长腿,几乎全都暴露了出来。
“我饿了,咱们吃宵夜去吧?”黄鹤并没有注意到跟在七宝身边的“美女”,站在酒吧门口提议道。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有点事要去办……”七宝一脸Y笑的开口说道。
不用说,这厮肯定是要跟他身边这位“美女”,去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要不然有吃的,他还能不去?
黄鹤听七宝这么说,回头看了一眼他和身边的“美女”,顿时了然,摆了摆手,道,“行了,你该忙忙去吧,你的诉求,组织上批准了。”
黄鹤虽然不上七宝的“套”,但经过半宿的相处,两人已经成为了朋友,她又喜欢开玩笑,所以才会对七宝说这些。
七宝也不落过,猛的一抱拳,“感谢组织上的成全。”然后便拉着那个“美女”急匆匆的离开了。
七宝走后,我们几个合计了一下,现在太晚了,也别吃什么油腻的东西了,于是便去酒吧附近的面馆,一人要了一碗面。
姚铭说他家的面很好吃,平时酒吧打烊后,他都会来这儿吃碗面,然后再回家。
面馆不大,是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妻开的,店面收拾的很干净,不是那种一看桌子,就不想掰筷子的埋汰馆。
热腾腾的汤面,很快上桌,在酒吧的时候,蹦蹦跳跳的很消耗体力,再加上喝了点酒,肚子里面空荡荡的,现在一闻到面香,瞬间食指大动。
我们几个谁也没废话,全都是闷头开造。
吃到一半的时候,面馆里进来两个人,看他们的长相,应该是哥俩,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穿得很普通,长得,也就那么回事,不说好看,但也不算难看,就是有点黑。
别看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可来这面馆吃面的人,还是不少,这兄弟两个之所以被我注意到,是因为他们的身上,竟然带着阴气。
这种阴气跟鬼身上的阴气不太一样,并没有那么阴寒,说它不纯吧,还不太贴切,而且阴气的含量,也并不太多,也就是我的五感异于常人,否则的话,我敢肯定,就连七宝也未必能感觉到这两兄弟身上的阴气。
两人在我们隔壁的座位坐下,要了两碗面,两瓶啤酒,突然察觉到我在看他们,两人全都抬头向我看来。
其中那个年纪相对较小的人问我,“你总看我俩干啥,有事么?”
口音是外地口音,而且很重,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应该是从东北来的。
“呃……没看啥。”被他这么直截了当一问,我还真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哦。”
那人听我这么说,也没再多说什么,跟另外一个人回过头,一人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哥,你说那几个家伙,到底跑哪去了?”之前问我看他干什么那人,对另外一个人说。
“不知道,反正探马说,他在这附近一带,发现过黄七七的踪迹,我们今天没找到,并不太表明天也找不到,不要着急。”
“如果明天也找不到呢?”
“那就后天……”
“那如果后天也找不到呢?”
“大后天……”
俩人一唱一和,屁大会工夫,已经谈到一个星期以后的事了。
那个当哥的可真有耐心,面对这么磨牙的弟弟,居然不厌其烦的跟他扯,这要还了是我,早就一鞋底子招呼过去了,太能磨叽了,一个事儿能磨叽一天。
要不是最后面上来,堵住二人的嘴,我估计不用我动手,另外几桌的食客就得忍不住上去捶他俩一顿。
被他俩这么一磨叽,我很快就忘了他们身上带有阴气的事,吃碗面,就直接离开了面馆。
“咱们接下来去干嘛?”走出面馆后,黄鹤问。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属夜猫子的,现在都快凌晨三点了,不想着回家睡觉,还要去玩?
“都几点了,你明天不上班啊?”不等我说,姚远就先开口了。
黄鹤看了一眼手表,道,“上啊,但现在距离上班时间,还有整整六个小时呢。”
对于黄鹤的回答,我们几个都是无语的。
姚远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对黄鹤说,“我家现在正在装修,没办法住人,我们几个暂时都住在酒店,你怎么办,是回家,还是跟我们一起酒店?”
黄鹤道,“我的车送去保养了,这个点应该不会有车出城了。”意思很明显,要跟我们一起去酒店。
于是我们拦了两辆车,直接返回入住的酒店。
黄鹤本应该单独再开一间房,自己住的,可这家该死的酒店也不知道搞什么飞机,居然没有空房了。
姚远道,“要不然,你跟我睡一张床吧,但前提是,你不准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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