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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城外,官道旁的一处林子内,密密麻麻站了很多人马,足足有五千骑,而环绕永安城,有五处这样的林子,每个林子里,都有人马。
“禀公公,城内的情况都已经探明,知府在醉花楼喝酒,已八分醉。刘武备,住在南巷小妾处,他手下偏将位置也已经找到……”
一名黑衣人,报着永安城里的情况。马上端坐一位蟒袍男子,面白无须。他听完后,对着旁边一名武将说道:“韩将军,除润王府外,其他交由你处理了。”
“公公,恕属下愚钝。虽然据报有人造反,可是似乎知府和武备都不知情,况且夜里强攻,恐怕会伤及百姓。”
“哎,韩将军。不斩了知府和武备,怎么叫造反呢。百姓嘛,不见到血光,他们怎么知道造反是不对的呢。你只管用心去做,功劳是很大的。”
韩将军身经百战,时常轮着几十斤的大刀,砍人如切菜,公公这几句话说的他冷汗直流,手脚发软,马鞭都险些脱手。
不远处,城门外,一声炮响,永安城外响起了震天的杀声。
只见一条由无数火把组成的火龙,将永安城密密围住,不一会儿,七处城门都被攻破,七条火龙冲进城内,一时间整个永安城火光四起,惊呼声,喊杀声,处处刀光剑影,血流成河。
独独润王府还是一片安静。
王府大堂上,端坐一位蟒袍男子,身旁站着八位道士,身穿黑色道袍,手拿拂尘,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葫芦,外面院内也站满了兵丁和道士。
润王穿着睡衣,跪在当庭。
“黄天承运,皇帝诏曰:润王父子胆敢谋上作乱,起兵造反,斩杀永安知府武备,残害百姓,大逆不道,责令除却番号,就地斩首,昭告天下,以儆效尤。”
公公慢悠悠地念完圣旨,却并不等润王来接旨,而是又将圣旨放了回去。捏着手指轻轻一挥,“你们别愣着了,抓紧去办吧。”
永安城就像一个鸡蛋,润王府就像蛋黄,蛋清被搅碎后,没多久,蛋黄遭遇了同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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