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说着王大师从抽屉里掏出一个POS机,刷过卡后,王大师说:“我去收拾东西,一会我们就走。”
大师去收拾东西的时候,韩哲新悄悄对老板说:“大师痛快啊!”
“嗯嗯,心疼钱不?”
“虽然心疼,但是只要能解决就值。”
“是的,一定没问题的。”
王大师很快就收拾好了,他换了身衣服,提着个黄布袋子出来。韩哲新看着王大师的黄布袋子想,这黄布袋难道是大师标配?
王大师跟着韩哲新他们上了车,两个小时后,几个人又到了韩哲新家,确切的说,应该是顾盼的家。
一进家门,王大师也掏出一个小罗盘,围着房子走了一圈。当他看到韩哲新卧室贴着的黄符纸的时候,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走完一圈,王大师收回罗盘,韩哲新忙问:“大师,这会儿家里有吗?”
王大师摇摇头说:“这会儿不在。一般白天都不会出现的。”
韩哲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她不行,她白天会出来的,您看我脖子,就是昨天白天给掐的。”
王大师看了看韩哲新的脖子,皱着眉头说:“还挺厉害。”
韩哲新一听,有些紧张,他生怕这个王大师治不了张寰。
王大师问韩哲新:“既然这个女鬼是你亡妻、那你希望我是尽量超度她还是劝离她?”
韩哲新看了看包子店老板,又看了看大师,问:“有没有一劳永逸的选择?”
王大师问:“你的意思是…直接打散?”
韩哲新点点头,说:“要是可以的话,就直接打散吧。她真的不听劝的,一意孤行,死了也不让活人安生了。”
王大师说:“我明白了。”说着,王大师从包里掏出一些稻草,往一切搓麻绳。韩哲新想不通他搓麻绳干什么,感觉这麻绳不太粗也不太结实,就问:“大师,你搓这样的麻绳干什么?”
王大师笑了笑,说:“勒鬼用。”
韩哲新惊讶的问:“稻草搓的麻绳还能勒鬼?”
王大师摇摇头,说:“这可不是普通的麻绳,不过说了你也不懂。”
韩哲新点点头说:“也是,您能给解决掉她就行。”
一下午,王大师搓完麻绳又开始磨刀,还画了符纸什么的。不知不觉天要黑了,韩哲新请大师和老板出去吃了顿饭。
吃过饭已经快八点了,老板吃完就和他们告别走了。韩哲新和王大势一起回家,进门的时候王大师又掏出来罗盘,围着屋里走了一圈,确定没有才坐到沙发上休息。
韩哲新给大师泡了茶,和大师套了会儿近乎后,韩哲新也上困了。这几天一直都没睡好,韩哲新的眼皮控制不住的朝一起粘。
王大师看着韩哲新的样子,笑眯眯的说:“困就去睡吧,这里有我,没问题的。”
韩哲新听了,指了指昨天他给黄大师收拾的房间,说:“王大师,你一会儿就在这个房间休息吧。”
王大师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韩哲新回到主卧,掏出同心果看了看,鲜红圆润的果子,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果子看完之后,韩哲新脱鞋上了床,脑袋一沾枕头,韩哲新立马睡着了。
等韩哲新睡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韩哲新满足的伸了个懒腰,他已经好些天没睡过这么完整的觉了。
韩哲新赶紧穿上衣服跑到门外一看,王大师正背着手站在韩哲新家的窗户前往外看。
韩哲新一些尴尬的打了声招呼:“大师,您起的真早。”
王大师笑了笑,说:“我一向早起。”
“那很好啊,早睡早起身体好。对了大师,昨晚上…她没来吗?”
“嗯。”
“啊…!那可能今天回来吧。大师,您早餐想吃什么?”
大师摆摆手说:“什么都可以,只要没变质就行。”
韩哲新笑了笑,用手机定了两份外卖。
一天很快过去,转眼又到了晚上。不过这一夜又是平安的一夜。
韩哲新纳闷的想,看来张寰真的受到了黄大师的重创,短时间内不会来了。既然这样,那王大师暂时就没必要留下来了。
吃过早饭后,韩哲新主动和王大师谈起张寰的事情。王大师也想回去了,对韩哲新说:“看来真如之前那位道友所说,这女鬼受到了重创,这样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过些天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就早点告诉我,我再来。”
韩哲新自然十分同意王大师的提议,他给王大师打了辆车,仔细叮嘱司机一定要照顾好大师。
大师走后,韩哲新马上掏出手机,拨打了顾盼的电话。她都跑出去好几天了,该回来了。
正在梨子家看电视剧的顾盼一看到韩哲新的未接来电,顿时坏了心情。梨子看了看来电显示,毫不客气的暗下了拒接。
听到电话铃声里的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韩哲新气的肺差点炸了。
不回来拉倒!韩哲新一个人倒也逍遥。半个月下来,韩哲新彻底放松了,他觉得张寰可能被伤很了,以后都不会来了。
但是在张寰四七那天,她又回来了。晚上,韩哲新喝的醉醺醺的,一进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韩哲新呆呆的看着空荡荡的房子,转头看了看阳台,走过去伸手摸了摸玻璃。要不是摸到玻璃,韩哲新还觉得可能是因为窗户没有关。
摸到玻璃后,韩哲新忽然发现张寰的身影就印在玻璃上,非常清晰,包括她脸上诡异的微笑,韩哲新看的清清楚楚,顿时酒醒大半。
他赶紧跑回房间,掏出手机给王大师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韩哲新就带着哭腔说:“大师,救命,她来了…”
王大师听了,直接对韩哲新说:“我这就收拾东西过去!”
挂掉电话,韩哲新坐立不安,他一遍遍走到门口,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他感觉张寰好像随时回家就能进来,把自己家撕扯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