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一个熊孩子能有什么用。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就放他俩进来了,咱们家供佛村里都知道。”张老头虽然嘴上一直在叨叨,但是拿符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算了,就先放上面吧,我怕撕下来老二会疼。”说完张老头转身走了出去。
张老二老婆走到床边,看着昏迷的张老二,难过的流下眼泪。过了一会,张老二的老婆拿了香灰香油和糯米面,兑着纸包里的粉末,和成了灰白的稀糊。
和好后她掀开衣袖,手腕上的伤口她自己看了都恶心,几天下来除了痛感减轻了,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这个伤和张老二的伤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几天下来伤口并没有扩散,就只有这一块一直在腐坏。
她看着和好的稀糊,心想,就死马当活马医吧,涂下看看。她对自己的伤口也很忌讳,不敢直接用手碰,就用和稀糊的筷子直接蘸了点抹到伤口上,轻轻推开。
一抹上去,丝丝清凉就从伤口渗透出来,还带着轻微的刺痛感。
这时候张老头喊她做饭,张老二老婆怕蹭到衣服上,就扯了块布条把伤口松松的扎了起来。
姜典和玄夜先把西瓜送回了家里,然后又出门去接姜迪。
try{mad1('gad2');} catch(ex){}